褚谚对燕晗安抚的笑了笑,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稍厚的衣服递给燕晗。这套衣服是褚谚专门找县城里的绣郎定制的,是比照着虫族训诫衣做的。上身到没什么。倒是下半身从大腿到腰部只有两条系带从两侧连接起来,将整个tun部和前面都露了出来。
很多雄虫会让雌虫在家中只能穿这样衣服,褚谚倒是没有必须穿这样的执念,但是现在天气转凉,大婚之后的一个月哥儿每天都要晾tun,这样就不能穿很多,褚谚就想起这样的衣服,既可以保护哥儿其他部位不着凉,又方便哥儿晾tun。
燕晗顺从的接过衣服。褚谚待他站起来脱掉外衣后才发现燕晗的后xue中竟含着一枚木棍!难怪当时帮褚谚张罗婚事的村长会让他准备一张中间有个大洞的凳子,哥儿进入房内还必须坐在这个凳子上。
燕晗很快将自己脱光,褚谚靠在床柱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家夫郎上演脱衣秀。燕晗本就被褚谚递来的衣服羞耻到不行,结果褚谚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燕晗虽然常年在家做家务,但那只体现在自己粗糙的手上,而身上依旧是那种不见天日的白皙,每天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白的几乎要发光。
待穿好衣服,燕晗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褚谚给他理了一下衣服。
“大婚的规矩你应该清楚吧。”
燕晗低着头紧张的点了点头,这里的规矩是由汉子将今后家中的所有家规都施加一遍在哥儿身上。但是这其中谁也没有明确规定家规的严厉程度,以及家规具体的形式,汉子在其中的可Cao作性十分强,而这世界又是一个对于训诫方面极其严厉的世界。简而言之,所有的汉子都会将这一天变成哥儿的噩梦。
对他们来说,就是要将夫郎打服!
但是褚谚是这样的人吗?当然不是。
所以褚谚今天也是遵循自家雄父的教导,对刚进门的夫郎来给欢迎式罢了。
“我们家的规矩不多,以后在生活中都会慢慢的告知你。”褚谚引着燕晗走向墙边。燕晗紧张的跟在身后,到了墙边才发现这是一扇十分隐蔽的门。
“这是我们家的训诫室,以后的早晚训诫都在这个房间里。”褚谚关上门,顿了一下有些纠结的问,“你识字吗?”
燕晗摇头。
“那以后你跟我学认字吧。”
燕晗有些激动,那可是认字啊,在这里几乎没有哥儿是能够识字的,只有那些家中殷实的家中还会让哥儿识字,但那也只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讨好汉子罢了。此时的燕晗也认为褚谚让他识字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伺候自己,但是对燕晗来说,能识字就已经的很好了。
褚谚看出燕晗的激动,笑了笑。
褚谚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燕晗趴上去。
“先热身。“
燕晗顺从的趴上褚谚的膝盖,这张椅子很大,燕晗趴上去后整个上半身都是可以放在椅子上的,这也是个对挨打者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了。褚谚调整了一下燕晗的姿势让自己可以更好的对燕晗的屁股下手。
“这是热身,我的规矩就是可以在挨打时发出声音,可以喊痛,平时可以求饶但是惩罚时不可以。但是不能躲,不能拿手挡。”
看到燕晗点头,褚谚摸了摸他的屁股,这时常包裹在衣物中的皮肤白皙极了,还有一直插在后xue中的木棍将燕晗的后xue撑成一个圆圆的圈。褚谚爱不释手的捏了捏手中的tunrou。当然褚谚也没有忘了正事,捏了两下就扬手对着左tun打了下去。tunrou晃荡了两下白皙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一道红印。
褚谚用的力度不大,但是燕晗本身就是那种用力一捏就会起红印的皮肤所以这一下显得格外明显。
虫族家庭奴隶制让褚谚随打自家夫郎这件事接受良好,同时虫族对雄虫的教育也让褚谚对于怎么在保障夫郎安全的情况满足自己爱好。
褚谚在燕晗的tun部左右开弓打了四五十下,燕晗的屁股变成了淡淡的红色,比褚谚预计的颜色要稍微深一些。在被打的途中,燕晗连声音都没发出,毕竟和平日里受到责罚比这样的拍打简直和爱抚没什么区别。唯一要忍受的应该就是还插着后xue中的木棍在被打时时常对内壁产生的碰撞……
热身结束,褚谚让燕晗跪在一个大概十五厘米的垫子上,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则因为姿势原因高高翘起。这也是哥儿在新婚后晾tun的姿势,是哥儿成亲后做的最多的一个动作,没有之一。
褚谚走到放这工具的桌子前坐好,用布巾擦拭面前的工具。
整个训诫室没有很大,靠墙放着木马、软榻、几张样式不同的椅子和一个摆满了训诫工具的桌子,褚谚偏爱木板落在皮rou上的手感所以桌子上摆放的大多是不同大小的木板,戒尺。另一面墙上有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绳子。
而中间空出一大片空地,燕晗正跪在正中间晾tun。
褚谚坐了一会就站起来走到燕晗身后。由于姿势的原因,褚谚可以轻松的看到燕晗后xue中的木棍。褚谚伸手将木棍抽出来,一直跪的十分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