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濮阳饮了一口咖啡,然后轻声说道:“纪安”
“纪安?!”靳睿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米天的朋友?”
“对,就是他”
“怎么可能!那么有钱的大少爷愿意给人当狗?”
“可事实就是如此”濮阳扫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已经调教他一周了,奴性还不错”
“真是不可思议”靳睿咽了咽口水,“米天他俩知道么?”
“我怎么知道?”濮阳挑眉道。
“也是,好吧…”靳睿抓抓头发讪讪道。
姬宁安停下车,费力的将行李箱搬到卧室,他感觉自己要到极限了,膀胱胀到麻木,整个人瘫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
一楼刚下班回来的濮阳,扫了一圈都没找到小奴隶,纳闷的走上楼准备先冲个澡,就见卧室隔壁的房门大开着,自家小奴隶正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憋不住了?”
“啊,主人…主人求求您,求您让奴尿吧,求您求您”姬宁安听见声音连忙抬头,挣扎着跪起来连连磕头。
濮阳走过去摸了摸他硬邦邦的小腹,故意向下按了几下,“啊啊!啊”,满意的听见耳边奴隶的惨叫声,“以后还敢不敢私自排泄?”
“不,不敢了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姬宁安哭着喊道。
把Yinjing笼的钥匙扔给他,“把瓶子拿来吧”
“是!谢谢主人”姬宁安接过钥匙,匆忙解开下体上的铁笼子,痛快的释放出憋了一天一夜的尿ye。
………一周后
“父亲,有结果了?”正在公司开会的濮阳接到电话,立刻开车到老宅,推开濮渊书房的门紧张地问。
濮渊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边示意他坐下,慢慢开口道:“大少私奴黎枢发的调令,你和其他四个家奴,下月起回主家受教半个月,年关时二少会在你们当中定下私奴人选,其余四个做随奴!”
濮阳闻言摸起桌上的水杯大口灌了下去,无力的扯了扯嘴角:“五个都要?!这是逃不开了……”
“阿阳……”濮渊担忧的看向自家儿子。
“我没事,父亲放心,我…会尽力的”濮阳闭着眼睛轻声道,既然注定要做家奴…那就要挣最高的位置!
跟从小在主家的奴隶不同,这些外放家奴毕竟接受了二十几年的平等教育,重新塑造成以主为天的奴隶,这过程…很残忍…傲骨被打碎,观念被转换……
濮阳神情木然的坐在狱色的包厢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阿阳,怎么了?”靳睿推开包厢门瞧着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好友道。
听见声音濮阳的眼珠转了转,没有理会走过来的好友,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如果能成为二少的私奴,是好事,濮家的地位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靳睿皱起眉头,关心道:“阿阳,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离开了”濮阳摆弄着着手中的打火机,幽蓝色的火苗在指尖跳跃。
“离开?去哪里?”靳睿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濮阳点燃一颗烟叼在嘴里,沉默了好半晌道:“离开狱色,离开这个圈子”
“为什么?不是,你到底怎么了”靳睿瞪大眼睛,抢走他手上的酒杯,“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吐出一口烟雾:“因为…我是个奴隶,要回去…伺候…主人”
“??”靳睿一脸懵的瞧着他,“你在说什么?改属性了?”
“阿靳”濮阳瞅着棚顶咬着烟,烟头闪着明明灭灭的光:“这个世界上…在你接触不到的层面里,律法的背后,有很多让人不敢置信的…生存法则”
靳睿眨眨眼睛疑惑道:“??”
濮阳转头看着他挑挑眉:“你知道现在还有家族圈养奴隶么?真正的奴隶,没有人权,没有身份证明,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的奴隶”。
“噗哈哈哈…”靳睿闻言忍不住笑道:“你喝多了吧,狱色算是国内最大的奴隶调教场了,可就连这里的奴隶也都是自……”
濮阳打断他的话,按灭手中的香烟:“我就是个奴隶,一个被…召回主家的奴隶!”
靳睿灌了口酒,皱紧眉头:“这…这怎么…你是认真的?”
“当然”
靳睿扔掉酒杯翘起腿,摊摊手道:“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这跟你离开狱色有什么关系?”
“呵…你不会以为我跟外面那些奴隶一样吧?”濮阳自嘲的笑着,端起桌上的酒,“他们是人!可以决定自己的去留!不喜欢了可以换主,甚至可以退出!可我…不能!”
“什么意思?”靳睿不太明白。
“就跟奴隶契约里说的一样,Jing神,人格,尊严,自由…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人赏的,奴隶…没有半点权利!”
“……”靳睿嘴巴微张,想说他是在开玩笑,可对上好友灰暗认真的眼眸,说不出话来。
“以后无论去哪,做什么,这都不再是我能决定的”濮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