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唔!」不及守林人又一遍重复自己的言语,一记响亮的耳光击打在她那清
秀的面庞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令她的脑内嗡嗡作响,以致于她的谩骂生生梗在喉
中。
「这死丫头,兄弟们怜香惜玉给你面子愿意让你爽爽,结果你还不识好歹!」
「我就不信了,虽然不能操这死丫头的骚逼,但头子也说过我们除此之外可
以任意行动吧?来,大家伙把她放下来,老子要让她领略领略什么叫做对我们乌
萨斯男人的尊敬!」
被激怒的狱卒们动作幅度加大,原本还收敛几分的凌辱再也无所顾忌。他们
用匕首割断了十字架上束缚她的栓绳,一人架住她的一条
四肢,将从十字架上放
下来的她狠狠摔打在冷硬的石砖地面。
「咚!」
【咕!一群畜生一样的臭狗熊……】
几名男人叠加的力量让守林人的躯体重重着地,那脊背与后脑勺在地面的碰
撞险些令少女那本就娇弱的身子骨散架。守林人隐隐感到自己膝盖处的关节与支
撑小腿的腿骨断裂脱臼,但即使如此,她也强憋着没有发出哪怕一声吃痛之音。
「上,兄弟们,给我把她生生操死!至于头子那边,哼,虽然不知道头子吩
咐让我们留她贞洁干嘛,但不过就是埃拉菲亚的女人吗,我们出去再抓一个回来
便是!」
「好,就听大哥的,兄弟们上!」
被激怒的狱卒传出愤怒的低吼,那一名名赤裸着上身的乌萨斯裸男再也没有
了任何顾忌。哪怕是趴在地上视野只能与那乌青色的地砖所接触,守林人也能感
到那一道道打在她裸露脊背处目光的炽热。
【呵呵,终于发怒了么?这样也好,看来我很快就能和他们团聚了……】
然而守林人并未在意,实际当她托口而出那些侮辱乌萨斯士兵的言语时,她
便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比起被绑缚在刑架上被那些阴险恶毒的乌萨斯官
僚用各种唤起她伤痛之物逼打拷问,她宁可死在这些没有脑子的乌萨斯士兵们所
制造的暴力之中。
「把她脖子给我掐住,我要试试这小妮子的逼比起她的嘴到底是有多紧俏!」
「咕!……」
守林人感到一根狰狞如钢铁般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之间,随即那为首的
狱卒便吩咐着他的同伴毫不留情地掐住了自己的咽喉。伴随一阵阵涌来的窒息之
感,守林人的意识渐显昏沉。
【凯尔希医生……博士……】
身体犹如落入水中的灌铅,一点一滴在黑暗中沉沦。牢房里的白炽灯泡散发
出惨淡的光亮,不知觉间已遥不可及。
【你们和罗德岛给予我的恩情,请容许我来世再报了……】
埃拉菲亚的少女喃喃着如此言语,她明白接下来自己所要经历的足以令她十
死无生。索性,她主动将感官封闭,不再去做任何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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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名,除了那在罗德岛给予了她温暖的他,再
没有人能让人生出名作「性」的欲望。所以守林人决定,至少在她的身体被这群
混账玷污前的一瞬,让她选择以不负她所爱之人期望的形式死去……
她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将唇腔中的舌头搭在了牙关之间。她回忆起静谧的
森林,耳畔回荡起悠扬的笛声。那是尚未被战火侵袭的萨米,只存于所有埃拉菲
亚人梦中的故乡————
「混蛋,你们这些蠢货在做什么!通通把裤子提上给我起来,上尉来视察了!」
然而就当集聚着最后一丝气力的守林人打算在自己恪守的贞洁被那肮脏狱卒
夺去前咬下牙关之际,一道来自牢房外的叱喝传进了她的耳里。
「啊?上,上尉大人?遵命,长官,小的立马就……!」
……?
这声叱喝声非常突兀,以致于意识恍惚的守林人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听错
什么。但即使如此,伴随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把身体的快速挪移,她那原本打算
咬下的牙关也渐渐松去。
【上尉……?】
她反复咀嚼着这个听得有些不真切的名词,其犹如针扎一般唤醒了她本疲累
的意识。她不确定,那名传讯士兵口中说的这个名词,是否与她所认知的那个有
丝毫联系。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我将他的脑袋给狙成血花,这个叫做
「上尉」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