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躺在床上疲惫地喘息,国王过分激烈粗暴的行为让他恐惧、疼痛,且十分疲累。
国王解开马甲——那上面被克莱维斯的Yinjing喷了一大片白色黏浊——的扣子和系带,并将一直捏在手中的玻璃高脚杯往身前一掷。显然,这并非随手抛掷,圆润的杯体径直砸向克莱维斯凸起的孕肚。“呃啊……”孕夫呻yin一声,空空如也的酒杯在圆肚上弹出一个柔软的凹坑,然后凌空跃起,顺着男子小腿的流畅弧线滴溜溜继续滑落,很快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此时国王只穿着衬衣和那条可怕的马裤,半长的头发披散,如果不看他下颚蓄满的胡须,这会是一个浪荡风流的打扮。可惜,这英武的男子一把抓住孕夫苍白的脚踝,露出他性格中粗狂任性的一面,同时也将青年赤裸的身体强硬地展露在自己身前——他的体毛大部分都被剔去,新生的短小毛发亦被Jing心打理出美丽的长短,那根柔软的、方才被过度使用,过度折磨的阳物软软地垂在当中。隆起的肚皮恰到好处地投下Yin影,柔和了那物天生的狰狞丑陋。
克莱维斯扶着自己的孕肚,紧张地侧躺着。这位固执的王者,他绝不会因谁的哀求而止步——事实上,克莱维斯暗地里想,也许国王正是在享受自己的哀求。年轻的孕夫咬住嘴唇,他不愿轻易抛却自己最后一点儿脆弱的尊严。
这青年准备好经受又一次酷刑,又一阵猛烈的冲锋,在这皇帝yIn邪的眼神中,他已知道自己的命运。
那双手果然握住了他的tun部。
出乎意料地,他并未感受到痛苦。克莱维斯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来时,自己正紧紧握着被单,rou缝中酥麻轻薄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这年轻的产夫双腿阵阵发软。他此时紧闭的牙关是为了阻止喉咙中甜腻的呻yin,过量且细腻的触感电流一般窜过他的身体。孕夫双腿颤抖着:“请……请您不要……哦——啊噢——”他知道这皇帝施舍的柔情将收取巨大的报酬,因此不报希望地推拒。然而,腿间柔软的舌尖即刻转移了目标,径直舔过孕夫充血的Yin蒂,他未完的话语当即变得高亢,甚至大声地呻yin起来。
“啊——啊——”他的呻yin很快变成尖叫,疼痛与愉悦交织,在声带中振动、摩擦。
国王一面埋头舔舐着男子柔软滴水的Yin唇,一面用指甲尖利地抠挖他细嫩的大腿,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充血的软rou又一次被狠狠揪起,指甲粗粝的末端划过已然脆弱不堪的伤处。皮rou的痛苦之外,国王另一只凶狠的手又一次握住孕夫疲惫的阳物。他再一次撸动着,因为Yin部柔和的刺激而有些勃起的前端本能地顺从了国王的掌控,它天真地变硬、变粗,全不知自己将要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腿根已经变成火烧火燎似的一片,热意翻涌,在克莱维斯的眼角积蓄出一些水光。但他不至于因此哭泣,事实上,身下冰火两重天,又是快乐又是痛苦的感受亦不足以使他流泪,反而是这青年自己心中深深的责备,他对自个儿的苛求,对身体天然反应的鄙弃折磨着他。他愈是勃起便愈是伤心,为这不听话的东西——他质问自己胯下充血的rou物,你难道不知,这人此时给一点儿甜头,就是为了叫你之后受苦吗——亦为他敏感细嫩的Yin户——这婴孩出生的道口,他与恋人云雨的小径,此时叫一根恶意的软舌搅得翻天覆地,荡漾不已。
孕夫捧着肚子,腹中天真纯洁的两个婴儿——虽然它们的诞生就是因为白纸黑字的交易,因为一桩虚伪的婚姻,但同时,它们又是他爱情的结晶,他与恋人的血rou——蠕动着,随着父亲动情的身躯一道儿被唤醒,一起伴着这阵热烈热情地活动手脚。
克莱维斯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体好像一艘破旧的小船,被海浪打得颠簸起伏的同时,内里也在经受漫长的翻涌。
“夹紧!你这贱民!男娼!夹紧你流水的小洞!”国王不再折磨克莱维斯饱受摧残的腿rou——这Jing明的男子自然知道,皮rou上的痛苦轻易就能达到极限,深入内部才能引发更大的痛楚。不能用匕首划开肌肤与血rou,国王便用另一种方法打开孕夫的身体,使他陷入另一种可怖的折磨。
“呃……呃……”克莱维斯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呻yin,他抽搐着,眼泪因为那侮辱的词汇而骤然滑落,同时,tun丘又不得不在屈辱中顺从地收紧,以紧紧夹住国王深入的手指。
国王毫不怜惜地深入、深入,弯曲他的指节以刺激孕夫紧缩的内壁,感到包裹自己的温热洞xue变得更加紧张、shi润,这男子便能更加感到一种恶意的兴奋。
他故技重施,果然十分残忍地对待克莱维斯的Yinjing。他那着了魔似的大手,又一次撸动孕夫蓄势待发的端头。这挺翘的、敏感的rou物狠狠颤抖着,前端的口眼流出清泪,细小通道中还有更多含糊shiye蓄势待发。
颤动的出口却被狠狠堵住,克莱维斯长长地呻yin一声:“哦啊——啊——”这声音中,欲望与痛苦紧紧交织,浓烈地晕染在他的唇边。濒临高chao的冲动,与他脆弱前端被指甲刺激、刮擦过的剧痛,并且,那种无法释放、不能发泄的激动也与之紧密交缠。
孕夫在十分剧烈的冲击下捧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