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这就是高寒口中所谓的“惊喜”。任人鱼rou的陆锦程像一道Jing致可口的菜品,连那不堪的神色也在挑动着客人的食欲。他可以被触摸,被折磨,被百般凌辱,而这不过是一场戏。
下了戏台,他依旧是立于巅峰的万长岳,没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外边无数场yIn靡派对,年轻少艾用身体换取机会,位高权重用金钱交易享乐。派对结束,他们披上人皮,光鲜亮丽。
只不过眼下这位,是说不上有姿色的老演员。
这一切都是高寒默许的。
万长岳无法自控地走到陆锦程面前,赤裸的目光毫不掩饰,逡巡过这具被迫敞开的柔软身体,数百上千个念头同时涌进脑海当中,欲念肮脏下流,下体硬涨发烫。这与他生日那天不一样,现在的陆锦程完全清醒,只要他有所动作,陆锦程的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然而他看到陆锦程的神情,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合作过,以至于他熟悉地知道,陆锦程在准备着,即使面对这种难堪yIn乱的场面,他还是认真老实地准备接戏。
心狠手辣的恶人,阿谀奉承的小人,绵里藏针的jian佞,意气风发的英雄,挣扎温饱的平凡人,受苦受难的老好人,所有角色都汇聚在这张时刻准备着的脸上。
陆锦程安静地等待他会说什么,却不曾预料过会听到这句让他不知所措的话。
“程哥,我想跟你谈恋爱。”
一流演员的深情到了现实当中,让人难辨真伪,你说不清他到底是在做戏还是来真的。这一记直球瞬间击中二人,戏剧性的发展让陆锦程的脸色从难看变成疑惑。
审讯不可能出现这句台词。
高寒本想旁观一场好戏,万长岳的话仿佛往即将熄灭的火星丛中投进一颗炸弹,他一下子被激怒了:“你是想跟陆锦程谈恋爱,还是做爱?”
“那得问高总想看到什么,可惜我没有被围观做爱的兴致。”万长岳毫不犹豫将录制中的DV关掉,对高寒正色道:“试镜流程你比我更清楚,何况剧本里没有这一幕。”
“重要吗,有没有也只是我一句话的事。”高寒的权威正遭受挑战,他指着陆锦程说:“像他这类型演员,行内一捞一大把,我只需要最适合的人。”
“程哥不需要试镜,我完全信任他。你认为他上不了台面,只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好。”
“好到你一看到他就鸡巴发硬,好到让你将他的ru钉收藏起来?”高寒的冷静尊贵在万长岳的指责下开始溃裂,他暗含怒气地说道:“陆锦程,你不是说ru钉丢了吗,问问你的朋友,到底在哪。”
陆锦程的后背僵直,抬眼看了看久不回应的万长岳,泛红的眼皮仿佛上了妆容。这场闹剧本身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他挣了挣,手动不了,便拿脚碰了碰万长岳的小腿说:“松开。”
万长岳只能机械地伸手想替他解开束缚,高寒大声怒斥说不准碰他,他只来得及替陆锦程解开椅背上的结,人的双手还是被反剪在后。被赶出去之前,万长岳对高寒说了一句更加惹怒他的话:
你以为给他的庇护,只是限制他的牢笼。
高寒以几乎暴力的手段扒开陆锦程半遮不掩的衣服,光凭没有章法的蛮劲将衣服从绳子之间脱离出去,陆锦程的身体被摩擦得四处通红,火辣辣地发热。
“你先冷静下来。”
陆锦程皱起眉头看高寒将他剥了Jing光,鞋尖碾到自己的Yinjing上,心想此时该发疯的应当是他自己。
高寒居高临下看着陆锦程那张永远寡淡如水的脸,问道:“还记得你的价值吗?”
“取悦你。”
“自己扩张,直到能吃下我的鸡巴。”
双手被反剪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平衡,陆锦程只能尽量将双腿跪开,侧着腰身让手指够到后xue,二指颤颤悠悠掰开tun瓣,妄图没有润滑地插进去。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没法捅进去,他的双腿还要保持着跪姿,体力开始跟不上,渐渐喘起微弱的气声,狼狈不堪。
陆锦程停下歇了好一会儿,又挺起后腰继续用手指刺探xue口。胸膛上的黑色ru环被一块块红色痕迹环绕,好像被纹上图腾,高寒的视线时而停留在他胸前,又时而放在他正在用手指抽插的xue口上。
动作慢得像在故意勾引人。
陆锦程只觉得扭曲的后腰发酸,后头裹夹着手指停滞不前,他没法再放进去半分,只得尽量用双指撑开狭道,一张一合,被黑绳限制的手臂累得发抖。他情愿人直接插进来,无意抬眼看了看高寒。
眼神在高寒看来就像带了钩子,他明明是痛苦的,也不肯开口哀求一声。高寒承认,他被陆锦程这副可怜的模样取悦到,胯下已经硬到涨痛。
他只是拿脚轻轻踢了踢陆锦程,人就失去平衡倒了下去,没有保护的脑袋砸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酸麻疼痛从脑壳迅速在神经游走,陆锦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xue已经被更为粗硬的物体入侵,他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痛苦呜咽。
直到Cao进了陆锦程的身体里,高寒才觉得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