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通过了。
“你用阴唇伺候先生和客人的皮鞋的时候内心真实感受是什么?” 随着问题落下来一记散鞭,结结实实地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母狗的逼比先生的鞋还低贱……想被先生狠狠地踩……”
“踩哪里?”
“踩……母狗的……的逼,先生看起来越冷静自持,母狗就越觉得自己下贱,越想被踩在脚下”
逼里的跳蛋已经让颜诺一阵阵泛红,阴道壁已经开始腻滑。
“你喝了女奴灌肠液的时候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
“母狗最……最低贱……低贱到只能喝小姐屁眼里流出的水……啊……马桶、便盆就是母狗的食盆”
“你舔马桶的时候内心真实想法什么?”
“母狗的舌头不配触碰先生,只能舔先生的马桶……啊……呜…只配跟先生的排泄物接触”
又一记散鞭落下。
“错了!你不是只配跟先生的排泄物接触,是先生的排泄物对你都是赏赐。”
颜诺听着这样的判断,只觉得管事真的说到了她心里去。她渴望卑微低贱,先生的目光越冷淡,她就越希望将自己更为淫贱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
先生触不可及,母狗低贱入尘,一人一狗天上地下,相距越远,越觉得回归本源。
逼里的跳蛋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要跳出穴口,颜诺只能用尽一切力气夹住,连脚趾都跟着一起用力蜷缩起来。
“你被狗舔逼喝狗尿的时候内心真实想法是什么?”
“喜欢做先生的狗……啊…管教……受不了了……就要掉……”
正说着,那颗跳蛋就滑落而出,末梢还跟狗逼牵连着拉成银丝的淫液。
管教摇了摇头,“真是没用,看来你的反思很不成功。”
“根据法律,犯人如未通过公开处刑日,则罚为公用尿盆。”
监禁在此的犯人只能在放风时进行集中排泄。所有囚犯集中于露天的中庭,用一条铁链连起来,一个跟在另一个后面地爬,依次在指定地点进行排泄。
今日的尿盆却不太一样。
颜诺跪伏在地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嘴里插着漏斗,直接插进喉咙,被异物插入,直想作呕。但奈何漏斗紧紧固定在头上,动弹不得,而屁眼里同样也插着漏斗。
这两个漏斗就是今天的尿盆,要尽数吞下所有人的尿液。
一个个囚犯走来,女囚用低一点的尿盆,蹲跨在颜诺头上,对着便盆排出尿液,颜诺也用力吞咽,尽量让漏斗中的尿液快速进入胃里。
男囚则用高一点的便盆,掏出带着阴茎锁的小鸡巴,对着屁眼上插着的漏斗放出积蓄了一夜腥臭的尿液,颜诺也只能努力牵动小腹,让屁眼里的尿尽快流入肠道中。
不知有多少人用了这个尿盆,颜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刺鼻的尿骚,甚至自己也进入到无意识状态,察觉不到自己是人还是狗,唯一清晰的是,它此时此刻是个尿盆,尿盆唯一的职责就是让快速吞下尿液,让尿液浸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
待所有人放完尿后,管教端来一个食盆,食盆里根本看不出是人能吃的东西,只看出是一团浆糊一样的流食。管教把屁眼和喉咙里的漏斗拆下,原本蓄在漏斗里还未来得及流进身体的尿液都“哗”地一声浇在颜诺身上。
“屁眼儿收紧,别露出一滴。”
“管…管教,母狗也想排尿……求……”
“对准这里”
管教把母狗牵到中庭的地漏,让她将屁眼对准地漏,但还是没有给出允许放尿的命令。
然后管教用勺子盛满流食,涂抹在颜诺嘴边。
“放!”
一声令下,颜诺再也拦不住膀胱里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在地上,而屁眼里的尿液也随着流淌出去。伴随着终于得以释放的解脱,颜诺享受地沐浴着中庭的阳光,用舌头捕捉着涂在脸上的流食,一边用手收集着滑落在奶子上的流食。
“来接你了,走吧。”
被尿液打湿的双眼,捕捉到了先生的身影,魏哲依旧是西装笔挺,不染一尘。而此刻的颜诺,蹲坐在下水道口,下身还在喷着尿,而屁眼里继续的尿,无论怎么收紧括约肌也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脸上的乱发、泪水、尿液和流食糊成了一团,又脏又臭又贱。
“先生……呜呜……”,颜诺竟哭了起来。她看到魏哲优雅地扯出西装外套口袋中的墨绿色丝帕,轻轻地掩住口鼻。
为了还让自己有点价值,颜诺连忙小心翼翼试探着,探出舌尖,舔着魏哲鞋子的边缘。
被当做尿液浸透了的尿盆后,即使魏哲允许她做一个鞋刷,也足矣成为她的精神支柱。
她不敢舔鞋面,因为口腔被太多人的尿液泡了太久。
魏哲明白她此刻的卑微,也很配合地抬起脚,让颜诺舔他的鞋底。
颜诺开心极了,摇着屁股上那根并不存在的尾巴,舔着鞋底上每一条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