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好,容易得病的,而且对扬扬影响不好,小孩子现在正是三观成型的时期,家长的行为对他们有很大影响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陆潮却没什么反应,不是他不想,而是被惊呆了,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用不检点来形容他,就连他家那个古板的老头子都没用过这个词。
今天把陆扬扬接回来后,小孩在他那边玩到九点多就困了,知道陆潮今天会晚回来,林元给小孩洗了就哄他去睡,不小心趴在小孩床边睡着了,眯了一会儿醒了过来,出去就看到那淫乱的场景,又慌不择路的躲进来,脸热了好一会儿才降下温度。
他抬起双手抵在陆潮胸前,颤颤巍巍的想推开他,却撼动不了男人半分,只能无助的被人困在双臂间,可怜的带着鼻音看着男人,“陆先生,我、我要回去了,放我回去好不好?”
“什么?”他声音小,陆潮正又处于某个难以言说的状态,没有听清林元的话。
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作怪,小邻居越是可怜,陆潮就越想欺负他,困着不让人走,非要问到底,“你还没告诉我,没人要我该怎么办呢。”
然后……然后林元就被那俩父子赖上了,大的忙的时候就直接把孩子往他一扔,小的就抱着他的大腿哭,林元就这样开始了他的保姆生涯。一是因为陆潮给的工资很可观,很是减轻了林元的房贷负担,二是这孩子实在乖巧得让人心疼。
他想了想,半晌把自己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一句,“你太不知检点了。”
“不、不会的,陆先生肯定有很多人喜欢。”林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哪里有跟人靠得这么近过,他从来都是不合群的一
顺着林元的力道让开一条道,林元缩着身子钻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背对着陆潮,回了下头又飞快的转回去,小声说道,“陆先生,你这样不好。”
这一当,就是两年,现在小孩上幼儿园了,林元也轻松了许多,除了早晚接送和陆潮加班的时候照顾一下,不用再整日整日的带在身边了。他工作比较自由,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工作,偶尔需要去公司的时候会跟陆潮打招呼。
他声音增大了几分,但底气依然不足,面容青涩的林元在西装革履高大俊郎的陆潮面前确实没什么气势,算起来两人也就差了五六岁,陆潮今年三十,林元却跟个小鸡崽似的,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林元却鼓足了勇气转过来,对上陆潮的眼睛又飞快下移,看着陆潮优越挺翘的鼻子,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林元就是被这张深邃英俊的面孔给骗了,以至于当了几年的老妈子。
“我、我不小心睡着了,我先回去了。”林元眼睛都不敢往陆潮身上瞟,余光看到他都觉得烫得眼睛疼,刚刚目睹到的场面过于刺激,恋爱经验为零的林元人都要烧起来了。
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个不知检点的男人,这就是林元给陆潮贴的标签。
回过味儿来的陆潮觉得好笑,也觉得这个很好欺负的邻居多了几分可爱,迈步把林元逼退到墙边,手撑在两边把人困在怀里,看着小邻居吓得瞪大的眼睛来了兴趣,低头凑近他的脸,缓缓说道,“可我是个男人,需要发泄了怎么办?”
怎么带小孩,被老爸扫地出门后就住到现在的房子里,他要上班,家里保姆请了一个又一个,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出问题,小孩儿好不容易长到一岁多,在家里翻天搅地的哭,保姆刚被他辞退了,新请的又还没到,陆潮头都是大的。
“我这情况你是知道的,带着个小拖油瓶,哪有人愿意要我。”
陆潮没说话,他情绪不太好,憋了这么多天又被人打搅了好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太高兴。
这话可不是他无的放矢,加上今天这个,这是他第三次碰到陆潮带人回家了,而且次次都是不同的人。
男人呼吸的热死打在脸上,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萦绕在鼻间,林元觉得自己头有点晕腿有点软,把自己缩在墙上动都不敢动,磕磕绊绊的回答,“你、你可以找个人固定交往。”
刚搬过来的林元听着从阳台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男人烦躁的声音,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小孩嗓子都哭哑了,出于对小孩的喜爱和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合理怀疑,性格较为软弱的林元鼓起勇气敲开了隔壁的门。
第一次是在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就看到陆潮跟个小男生亲得难舍难分,第二次有天回来晚了,那天陆潮休假自己在家带孩子,林元回家路过楼梯间,听到门那边传来动静,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就见陆潮背对着这边把一个男人抵在墙上,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腰胯舞得虎虎生风,男人光溜溜的腿盘在他腰间,被撞得不住耸动,面若桃花两眼泛春,放荡的淫叫透过薄薄的门钻进林元耳中,烫得他飞快大开房门躲进家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邻居越逗越有趣,陆潮靠得越发近了,鼻尖碰到林元软软嫩嫩的脸颊,慢慢一路下滑到他的脖子,肩膀,男人滚烫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到他的皮肤,林元被烫得双眼含泪,差点就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