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血污的女人果着身子,没了手,没了腿,被做成了一根人彘吊在天花板上。肢体断口被密密的胶线缝起,上面粘着发黑的血团,极其渗人。“啪嗒啪嗒。”一滴一滴的血水打在地上,积起一滩血泊。
那女人的腿和手应当都是受尽折磨后才被锯断的,因为那上面缺皮少rou。
秦玉直接恶心得一阵干呕,但是他胃里没东西,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喻徭走到房间的一个架子上,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把把带血。
“阿玉,还认得她吗?”喻徭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一对崭新的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套在自己的手上。
认识?这是我认识的人?秦玉满脸错愕地看向那个可怕的女人,只是女人低着头,他不知长相。
“啧啧,真是悲哀啊,怎么说你也被她包养了近半年呢。”喻徭说。
这是——这是元一雯?!秦玉难以置信地看着肢体残缺的女人,想起昨天的一切,忽然明了了为什么元一雯会遭到如此可怕的对待。“你,你疯了,你就是个变态!这是个人啊!这是个活生生的人啊!”秦玉几乎是嘶吼了出来。
“我自然知道,可是她不该碰你。”喻徭走到秦玉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只能是我的。”
喻徭露出一个淡淡的甚至可以说十分温柔的笑,“你知道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吗?我给她注射了兴|奋|剂,对她进行了长达四十八小时的折磨,我用针|刺进她的指甲盖中,再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割下她的rou,然后用电锯锯掉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当我发现她失血过多时,我就会让医生来抢救她,给她输血续命。”
“话说回来她还得谢谢你昨晚一直被我淦呢,不然她会被一直折磨到现在。”喻徭用手勾了勾浑身僵硬的秦玉的下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你知道梳洗之刑吗?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rou。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rou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我觉得这种刑罚比凌迟要粗俗些,今日刚好有人,不如试验一下?”
秦玉顿时瞪大双眼,脸色的血色尽失,“你,你疯了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死了?怎么可能呢?我的阿玉,我得让你看着她是怎么被我弄死的才行呢!”喻徭又笑了,他的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
“不!我不要看,我不想看!你TM疯了,你杀了她吧!你直接杀了她吧!”秦玉想要站起身来,但是又浑身无力,他跌坐在地,不敢在看向元一雯。
喻徭一个电话打去,外面立刻进来了一个人,那人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滚烫的热水。喻徭同那人站到元一雯身前,那人舀起一瓢烫水浇在元一雯光果的残破的肌体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秦玉耳边炸响。透明的水泡接二连三地冒起,皮肤直接变成深红色。
喻徭同那人面不改色,那人又舀了一瓢水浇上去,直接将表层的rou烫熟了。喻徭举起一把钢刷,对着那烂熟的表皮用力滑下——
秦玉已经将胃里的酸水吐完了,他闻见空气里rou被烫熟的味道,闻见了浓浓的血腥气,闻见了尸体腐蚀的味道。他觉得整个世界忽然漫上了鲜红的血水,兀地将他淹没了——
秦玉直接晕死了过去。
——
漆黑封闭的空间中浓雾弥漫,秦玉陷在泥泞中,拼命挣扎,可惜他越挣扎却反而陷得越深。他拼命呼叫,但是却没有一点回应。他的世界漆黑一片,只有冷气和腐泥伴他。
“救命啊!我不想死!救命啊!有人在吗?”秦玉的喉咙已经嘶哑,他甚至尝到了铁锈的气息,他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嗓子吼呀了。
“手给我!我救你!”忽然一道温柔的男声打破了寂静。
秦玉看到了生的希望,他难掩内心的激动,努力伸长了双手去够那双白皙的伸向他的手。
“过来点,再过来点!”那人用温和的声音鼓励他。
秦玉用尽力气向前够,终于,终于他碰到了那人的指尖。
那人的手忽地一把抓紧他,“别放手哦!”黑暗中,浓雾散去,喻徭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啊——”
秦玉在一声尖叫中苏醒过来。
如梦境中一般,喻徭那张脸正赫然映在自己眼前。
秦玉惊得失了声,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开,被喻徭用力地艹干着。
一看见喻徭的脸,秦玉就又回想起了那些恐怖的回忆,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抵着喻徭的胸膛,“不要不要,滚!别靠近我!”
喻徭抓过秦玉的双手,将他高举在头顶上方固定住,“是吗?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吸我吸得很紧呢!”
秦玉的脸色煞白,他不想看见喻徭这个人,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他像是失了神一般用力地挣扎着,硬生生地挣脱来喻徭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