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年的日子里,秦亭亭和喻徭却再没联系过,秦亭亭也问过以前的同学,但是大家都说没有再和喻徭联系过。两人似乎就此要成为两道平行线时,喻徭给秦玉打了电话。
秦玉接通后喂了好几声,对面也没有回应,就在秦玉以为是对方打错电话时,喻徭出声了,“哥,我是喻徭。”
后来秦玉就直接告诉了喻徭他们家的新地址,让喻徭要不明天再过来,今天秦亭亭和她的小姐妹出去玩了。
但是喻徭却说他可以等秦亭亭回家。
挂完电话十分钟都不到,喻徭就敲响了秦家的门。
五月的天,家里还开着空调,秦玉穿着个大裤衩子,蓬头垢面地就去开门了。
喻徭明显被秦玉的这身打扮惊到了,秦玉却并不在意。他接过喻徭买的那些名贵的果子,笑道,“还买啥水果,真是有心了。”他简单看了眼水果,基本都是自己爱吃的。秦玉转过身招呼喻徭坐下,自己去给喻徭倒水了。
喻徭的眼睛却死死地钉在了秦玉身上,秦玉的身上不是那种过分夸张的肌rou也不是那种干瘦的身材,他身型偏壮,肌rou结实有力。可是喻徭注意到的却是秦玉身后的抓痕以及身上几点未消的草莓印,喻徭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Yin暗了。
秦玉将温水递给喻徭,自己转身进了屋子,随便套了件T恤就出来了,“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到。”
喻徭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当时就在你们原来住的地方待着,离这不远。”
秦玉点点头,“确实不远。”
“怎么搬家了呢?”喻徭问。
“地方太小了。”秦玉想起那个小屋子就直皱眉头。他打量了一下喻徭,觉得这小孩儿长得好像,更好看了。他的目光并不直接,自然不会叫人觉得不适,“好久没看见你了,你长高了不少啊!”
听到这里喻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现在快一米八了。”
“不错啊!你多大了?应该和亭亭差不多吧?”秦玉说。
“十五快满十六了。”喻徭偷偷地瞄着秦玉,感觉这人似乎一点也没变,只是好像有点疲倦。
“你看电视不?要不要给你打开?玩单机游戏不?”秦玉问。
喻徭急忙摆手,“不用,我玩手机就行。”
“那行,那你有事叫我啊,我太困了,最近都没怎么睡觉。”秦玉说着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喻徭赶紧点头,他觉得这样的秦玉没了痞痞的感觉,反而有点,有点可爱?
秦玉觉得自己就跟小孩儿说了两句话就要去睡觉,实在是有点不地道,便又说,“那你嗯,想吃啥自己拿啊,冰箱里也有吃的,随便吃。”
“好的。”于是,喻徭就这样目送着秦玉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屋子里又归于寂静。
喻徭刚刚还饱满的笑容瞬间就荡然无存,他认真地观察着周围,重新坐在了刚刚秦玉坐过的位置。他回想着秦玉果着上身的场景,一点一点将其镌刻在自己记忆深处。
其实刚刚,喻徭一直呆在公寓的门外,在一墙之隔下拨通了秦玉的电话。
四年来,喻徭被突然冒出来的父亲送去了国外,在陌生的国度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他是一个私生子,他见不得光。所以,他只能听话地接受着喻家给他安排的一切,上课,补习,上课,补习。
直到昨天,那个在病房躺了半年的男孩终于去世了,喻徭这只小乌鸦忽然飞上枝头变成了一只色彩华丽的凤凰,喻徭变成了喻尧。作为喻家唯一的继承人,喻尧终于有了他的“自由”。
回国后,喻徭几乎是彻夜叫人搜集了所有关于秦玉的资料,拿到那份厚厚的资料时,秦玉同一个女人相拥热吻的照片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才知道,在他消失的这四年多时间里,秦亭亭的病情加重了,秦家入不敷出,可是秦玉有一天却忽然搞到了一大笔钱。
因为秦玉他,被女人保养了。
喻徭的心瞬间像被人用力地践踏了一番。他疼得难以呼吸,看着四年前的照片,那个笑得痞帅十足的男人,喻徭忽然就有了一个计划。
他在客厅安静地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来到刚刚秦玉进去的房间,他也没敲门,只是动作很轻地推开门。屋内,秦玉毫无防备,搂着自己的被子,睡得正香。
“阿玉。”喻徭轻声叫道。
睡得正熟的秦玉自然不会回应喻徭。
喻徭轻手轻脚地走到秦玉的身边,将包里备好的乙醚ye体倾倒在毛巾上,然后一把将毛巾猛地摁在了秦玉的口鼻上。秦玉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就陷入了昏睡中。
喻徭注视了两秒秦玉,扫视了一周秦玉的屋子,转身将针孔摄像头安装在对着床的照明灯上和插座里,又在床下方安了几个监听器,随后去浴室客厅等隐蔽的地方相继安插了一些针孔摄像头和监听器。
做完这一切后,喻徭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回到秦玉的房间,将门一关,直接掀开秦玉的被子,将昏迷的秦玉揽进怀中,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