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TM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豪无人性,你为什么要杀她?她究竟有什么错?”秦玉的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恨极却也怕极了面前的这个少年,他就是个魔鬼!
喻徭微眯着双眼,打量着此刻暴怒的秦玉,舌尖一下一下地顶着自己的后槽牙,神情略有不耐。
“你疯了,你疯了!你为什么要牵扯无辜的人啊!”秦玉说到后面的话几乎是在嘶吼了,他又连累无辜的人了吗......负罪感犹如一颗原子弹在秦玉的心中急速引爆,炸开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喻徭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是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一下子跳下床,他嘴里哼着小调,在偌大的房间里翻找起东西来。
“找到啦!”喻徭的语气甚至有丝开心,他举起手里的东西递给秦玉看,秦玉顿时面色铁青。
喻徭的手里躺着的,赫然是一个口枷。
秦玉的神情紧张起来,“你要做什么?你——”
他的嘴却忽然被喻徭一把掐住,喻徭看着并不强壮,可他的力气却是出奇的大,直掐得秦玉双颊生疼。喻徭享受着秦玉痛苦的神情,动作利索地给秦玉带上了口枷。
这是一个圆形的口枷,中间是中空的,口枷深深地撑开了秦玉的牙齿,露出其鲜红shi热的口腔。
喻徭深深地注视着秦玉的口腔,看着他嘴中积起透明的津ye,越积越多,又因为秦玉的不断挣扎,最终溢出了口腔,透明的津ye顺着纤长的脖颈滑下,渗入雪白的床单。
喻徭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将脚指头伸进秦玉嘴中,两根脚趾恶趣味地碾压着秦玉滑腻的舌,甚至模拟那时的动作,在秦玉嘴中一进一出。
他玩了很久,才收回自己的脚,然后将脚上沾着的透明津ye细细地抹在秦玉胸前的茱萸上。
透明的津ye在灯下泛着光,一闪一闪,喻徭觉得很好看。他蹲下身子,看着秦玉因为过于难受,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泪水,鼻头通红,唇舌更是红得像能染了血一般。
“哭了呢。”喻徭接下秦玉眼角新滑落的一滴泪,送进嘴里,“好咸。”
秦玉大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这个疯子,究竟又想搞些什么!!
“阿玉一定是因为开心才哭的吧!阿玉~”喻徭忽然凑近了秦玉耳边轻声道,“阿玉,你又被我玩哭了哦!”
秦玉当即恶心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喻徭取下秦玉口中的口枷,用食指拭去糊了半张脸的唾ye,低头和秦玉深吻起来。
这个吻被不断地加深,温度也逐渐上升。喻徭用力地吸着秦玉的舌,似乎这样他就能从秦玉身上汲取到活下去的力量一般。他们唇齿相依,喻徭难耐地用下身蹭着秦玉。
“阿玉,我要进去,我想进去。”他蹭了蹭秦玉身下泥泞的ye体,捣鼓两下就欲进去。
秦玉登时眦目欲裂,“不!把里远的先薄出年......(把里面的先拔出来)”因唇舌都被喻徭束缚着,硬是说不清楚。
自然,就算秦玉讲明白了,喻徭也是不会听的。他就着下面的ye体,不由分说地就闯进了秦玉的下面。
秦玉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从中间劈了一刀,胀痛混着快乐一并侵入头脑,在脑中喧嚣。
喻徭感受着秦玉shi热紧致的内里,双手把住秦玉被玩得软涨的rurou,在秦玉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撞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折磨又开始了。
——
再次醒来时,秦玉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输着ye。他刚要张嘴就觉得喉咙嘶哑得厉害,昨天好像又被喻徭那个人渣做到昏死过去了......
一想到喻徭,秦玉的内心就极度负罪。
那个倪宛死了啊......又是因为自己被害死的啊......这都是第几个了。自己到底被喻徭囚禁多久了呢?一年还是两年呢?亭亭怎么样了呢......
秦玉心中无味杂陈,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弥漫在心间。
“你醒了,阿玉。”喻徭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杯热牛nai来到秦玉跟前。
秦玉转过头,他并不想看见这个变态。
喻徭直接无视秦玉的态度,扶着秦玉坐起身来,“把它喝下去。”喻徭说完便将手里的牛nai递给秦玉。
秦玉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地接过牛nai,牛nai的温度适中,秦玉直接仰头就往嘴里灌。按照长期的经验来看,如果他拒绝的话,喻徭一定会用很恶心的法子让他被迫将牛nai喝下去,可能是对嘴喂他,也可能是将牛nai倒进他下面的洞里......在最初秦玉拒绝进食时,喻徭还很开心地说“太好了,那我以后就只用给你注射营养针,每次做我都不用给你灌肠啦!”
喻徭认真地注视着秦玉喝牛nai时,一上一下滑动的喉结,眼见秦玉快要将牛nai喝到底了,喻徭忽然凑近了秦玉的耸动的喉结,张嘴含住,用舌尖细细舔舐。
“唔,咳咳——”秦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