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帝寿宴,那俊美的皇帝高座垂眸看着大殿的臣子,明明神色冷漠也又让自己染上笑来。
满星见这场面少,他不着痕迹的倚住身后的墙,握剑的手紧了紧,那双微微蒙尘的眸子死死盯着那位帝王。
妖娆的舞女开始上台,哪怕有这位暴君的气场,气氛也开始微微活跃。
满星目前只是个普通的侍卫,但他一直记得自己的任务。
保护萧长嬴。
萧长嬴不能死。
……而已。
满星盯着那舞娘,眉头微微蹙起来。
舞娘步子窈窕,丰ru肥tun,一双美目之下是流转的媚意,顺着达官贵人的笑声,眉目含情瞧着那帝王看。
萧长嬴微微垂眸看她一眼,喉头发出一声低哑的嗤笑,抿了一口酒,酒水打shi了唇,似乎高傲又垂怜的道。
“那便过来。”
舞娘欣喜极了,嘴里娇柔。
“谢陛下。”
便扭着腰肢便踏上那高台,作势要倚在帝王Jing壮的胸膛上,萧长嬴顿了顿,猛然看见舞娘怀里抽出一只匕首,手上还是捏着酒杯,处变不惊,只是指尖微微紧了紧。
似乎是任由舞娘的匕首捅进他胸膛。
满星瞬间冲上前去,一脚踹开舞娘,拔剑打下她手里的匕首。
“来人!抓刺客!”
大堂里一下子哄闹起来,成群的舞女开始掏出匕首,侍卫们也加入占据,尖叫和嘶吼交缠在一起。
满星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混乱,颇有些艰难的应付着周围几个刺客,又还要护着身后的帝王。
趁他与周身几个刺客交手的间隙,有个刺客不着痕迹的走到了身后,手上的刀直直对着萧长嬴。
刹那之间,满星扑到了萧长嬴前面。
“噗呲——”
是刀刺破血rou的声音。
满星抱着萧长嬴,腹部却被狠狠捅了一刀。
那刀上染了毒,满星只觉得头晕目眩,却也挣扎着拿起剑继续防卫,血哗啦啦流到地上。
他恍惚看那帝王威仪的脸时候失神了一瞬,呕出一口血便朦胧的晕过去,最后哑着嗓子道了句。
“您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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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星自刺杀醒来后便被吩咐好好养伤,李公公笑得脸成一团菊花,宣旨时嘴里贺喜连连,道是他被陛下命为贴身侍卫,伤好了便去伺候陛下。
便是连守夜这种活也全交给他了。
贴身伺候皇上的李公公走之前低声吩咐,“陛下不喜过多人守夜,夜里总是做噩梦,便是有什么声响,小心些……莫触了陛下霉头。”
“况且今日陛下心情不佳,饮了些许酒水,怕是要起夜。”
满星眨了眨眼乖巧点头,他似乎有些疑惑那个无所不能威仪满身的男人会做噩梦。
但也认真尽自己的职责,警惕的开始守夜。
“嗯——”
满星向来听力超群,猛然听见了一阵粘腻的水声,顿了顿,又听得仔细,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呻yin。
他并非不通情事,只是耳尖微微红了红,可这屋里也不该有女人。
满星抿了抿唇,还是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询问,“陛下……可是无事?”
萧长嬴的动作猛然停下来,微微发晕的脑袋清醒了几分,他袒露着Jing壮的胸膛,双腿岔开,指尖扣弄着软乎乎的rouxue,淌出一阵阵水来。
或是他听错。
陛下总是做噩梦,许是梦yin。
该是如何?李公公也未曾教过他……
满星开口问,“陛下可是……做噩梦了?”
萧长嬴猛然想笑,他嗓音沙哑,尾音带着微微的哑然,似乎是嘲讽,问,“做噩梦了你能如何?”
情欲自心尖迸发,醉酒后更是灼烈,他的指尖大胆的插进rouxue,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Jing壮的nai子,一双富有野性和压抑的眸子直直盯着满星在门外的影子。
“许是……能帮陛下分忧。”满星嗓音迟疑开口,母亲曾经教过他,做噩梦了,把自己抱住就好了,温暖会蔓延,便是不会有梦魇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是这般的。
他说,“母亲曾说,若有梦魇抱住自己便好,一夜便不会做梦。”
萧长嬴想笑,他的指尖揉到了Yin蒂,喉头发出微弱的呻yin,将要被人发现的刺激和心尖猛然的不对劲让他忍不住恍惚。
修长的大腿慢慢打开对准门,他垂了垂眸子看着不断饥渴蠕动的rouxue,揉着nai子的手松开,指尖扯开肥xue,露出艳红的层层rou浪,嗓音沙哑,道。
“进来。”
满星顿了顿,还是低着头恭敬的推门进去,然后谦卑的跪下。
他没有抬头看。
萧长嬴也不言语,任由他跪着,闭着眼睛指尖开始抽插rouxue,修长的指尖不断抽插,低沉的喘息声也不断增大,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