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力的被架在刑具上,浑身血肉模糊,发丝一团团黏在脸上,身上,精壮的身体上也尽是绽开花的皮肉,血淋了一地。
他喉头发出嘶哑的一声,恍惚想着小皇帝还是温柔,刑罚都这般可笑。
这江山他没护住,也是盼这小皇帝能在他死后多涨点权谋心智,护一护凌家的江山,他所教的帝王心术也是交付错,何曾不强调莫要再听信小人谗言,曾经小皇帝朗气的读书声像是种讽刺。
刺得他头脑发鸣。
孩子总是要吃过苦才能长大,他也盼小皇帝能活到明了之时。
小皇帝出身乡野,也未曾见过什么大场面,以为最严酷的惩罚不过这些,也便只吩咐了这些简单的皮肉苦。
疼,又好像不那么疼。
凌辰夜睁开凤眸,血流在眼睛里,他看不清,曾经高高仰着的头也抬不起来,只虚弱的看着模糊一片的红。
他听见有人叹,陛下过于顾忌情分。
“太温柔了……”
他说,陛下定然不知世上最严酷的刑罚。
他说,陛下可曾听过人彘?
他还说……把他赐给臣。
……谁人说的来着?
凌辰夜恍惚闭眼,皱了皱眉,又忘了。
————
凌辰夜半夜被江修吻醒了。
少年拼命吮吸着他的嘴,手拦着他的腰,舌头伸进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舌头也被咬着。
凌辰夜喉咙里哼唧呜咽,只任由江修拼命占有。
少年睡不着了,他抱起凌辰夜,低头看着他失神的俊脸,又松了口气般的蹭了蹭他的脸。
手上温热的身体灼热的紧。
他说,“娘子,我梦见你死了。”
凌辰夜的耳朵是好的,可他的脑袋听不见,只涣散着瞳孔看少年的嘴一张一合,然后在少年企图放下他不再抱他时疯狂的扭动,哼哼唧唧的像条狗,让他继续抱。
他只能这样。
江修说,不能死,一辈子是他的娘子。
凌辰夜不是很懂,他只能思考简单的话语,这般费力的语言,他只能扭动着身体蹭一蹭少年的身体,传递过来的体温让他疯了般的迷恋。
想这样被抱着,一辈子。
其实凌辰夜也总做梦,梦见行刑的那个雪天,恍惚听着一遍又一遍的。
“陛下定然不知世上最严酷的刑罚。”
“陛下可曾听过人彘?”
“陛下……把他赐给臣。”
总看不清那人,眼里血蒙蒙一片。
————
江修发现他千方百计谋来的娘子像是死了。
不动,不哭,不闹。
他只有那样一具身体,不是完整的,可笑的,丑陋的,又漂亮的。
江修为他寻来一枚丹药,服下去这样的身体长出了女人才有的东西,那时凌辰夜盯着自己的下体,表情难得有了波动,然后又是死寂。
少年抱着他说,他们生孩子。
有一个孩子之后,凌辰夜会好起来。
可这样的计划又在少年的泪下没了。
他那时抱着凌辰夜,哭得可怜,是真的伤心,说,若是凌辰夜有了孩子,自己便不是唯一了,不要了,孩子不要了。
他说他会忍不住吃醋,忍不住丢了孩子的。
只隐约听着江修身边的佣人说,他爹的姨娘怀了孕,诞下孩子,便是一心扑到那里去了。
江修这般傻到奇怪,在他面前自责的抹眼泪,哭得可怜兮兮,分明不知他这般像个孩子。
沉寂许久的凌辰夜难得想笑。
————
“呃唔——”
粗暴的动作愈发猛烈,几近是要把自己嵌入那软乎乎的温柔乡里一般。
少年占有欲极强,龟头肏入子宫,又猛地拔出,徒喷出水花又被肏入,凌辰夜眯着眼睛像是母畜一样喉头发出呜咽,享受这样的对待。
阴蒂已然成了玩具,娇嫩又淫荡,完全不能想象阴蒂会大到这般地步,不过是日夜揉捏的结果。
江修紧捏着阴蒂,拉扯又揉捏,凌辰夜酸爽得面目有些狰狞淫荡,像是婊子一样吐出舌头扭动自己为数不多能支配的肥大屁股讨好江修。
他娇嫩的子宫已然成了支点,江修放开不断揉捏阴蒂的指尖,然后猛地揉住这位前任摄政王精壮的双乳。
使劲揉捏之下肥大的双乳挤出乳肉,指尖伸进娇软乳头的缝隙里,抽插出奶液来。
他曾经说,若非不是乳缝过于小巧,他便肏进去,里面也射满精液。
江修扭过脖子吻他,身下还不断顶撞着。
他们二人像是饥渴般不断渴求对方的体温。
然后是高潮。
精液射入柔软的内里,子宫被填满,身体被填满,连同心里似乎都软乎乎的被填满了。
凌辰夜不管疲倦的高潮后的身体,又疯狂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