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征抿着唇,俊朗的脸上尽是冷漠,可耳尖和脸颊却是chao红。
他的烂熟肥唇此时肿胀可怜,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开着坐在椅子上。
也是可笑,封云要玩什么审讯,他的烂逼刚刚已经被指jian过喷了好几次水,此时饥渴的吮吸着椅子面,又因为空虚流了一椅子的水ye。
烂熟的屁眼也含着一根与椅子相连的玉势,此时满足的吮吸着。
他虽说领兵半生,可也没被人捉住被下贱的拷问,如此一来恼怒之余却也带了几分隐秘的兴奋。
他呼了口气,抬头看封云,低声询问,“可是……够了……”
封云没有理会他,反而在布满道具的台子上寻找着工具,他寻来根细长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rou逼上,李承征一顿,瞪大了眸子感受着rou逼喷出上的刺痛和快感。
“唔啊啊啊啊啊————”
封云居高临下,随手挑了根巨大的玉势塞进了rou逼里,rou缝被扯开,便是没有一毫缝隙,李承征颇有些痛苦的抿住唇。
“你现在是个婊子俘虏,我现在是在拷问你呢。”封云低下头轻笑,“好好想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若是审讯结束不透露机密,便给你一些蛊虫的线索吧。”
李承征顿了顿,猛然对上封云的眸子。
这yIn蛊稀有,寻了许久也找不到线索,封云向来不屑于说谎,应是……会告诉他这蛊虫为何物。
封云说完低下头查看被撑开的两边肥唇,好奇的看着樱桃Yin蒂,指尖揪了揪,恶劣的笑了笑,“说吧……这位婊子将军。”
李承征迎合他的恶劣,抿住唇不言语,反而闭住眸子,就像是浑身赤裸被捆绑在椅子上,双xue里都插着东西的不是他一般。
封云笑了笑,指尖摸上桌上的烛台,拿下蜡烛,颇有些可惜的道,“不然,你这sao蒂子可是要被烫烂了。”
李承征猛地一惊。
即使如此他也沉住气一般,抿住唇不言语,任由那蜡滴慢慢滴到rou蒂上。
“唔——”
他痛苦的压抑住呻yin,咬住下唇,冷冷看了封云一样。
哪怕又涌出来一股水ye。
封云笑起来,指尖扣弄那凝固的蜡滴,另一只手拿着玉势开始不断抽插起来。
“呃啊……哈啊……”
然后,一瞬间抽出玉势。
水花都顺着玉势溅出来。
他的肥唇此时已经合不拢了,露出一个深邃的洞来。
李承征一脸高chao后得痴态看着水桶里不断翻涌的泥鳅,难得神情几分失态。
“你……”
封云笑笑,“当然是让着肥泥鳅入将军的肥xue,探一探深浅了。”
“若是将军还不说的话,这泥鳅会入你那胞宫狠狠搅弄一番,自然,我会再放进去几只,让将军的rou逼满满当当的。”
李承征有些颤抖,却因浑身被束缚无法夹紧双腿。
“我自然相信将军是个嘴硬的人,您那烫烂的肥Yin蒂还会被泥鳅当鱼食咬住。”
“所以将军认输吗?”
李承征颤抖着却不言语。
封云轻笑了一声,捉住一只粗大的泥鳅不管其挣扎飞溅的水浪,微微抵住肥唇,“那么……要进去了哦。”
“不……”
李承征的嗓音轻不可闻,尾音也微微带着沙的哭腔。
封云却似没听见,手松开,泥鳅的头便钻入的肥xue。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缺水的泥鳅不断摇动尾巴挣扎着向里钻,翻涌的rou浪被破开,李承征猛地高chao翻着白眼浑身抖动。
一股股sao水喷出来,泥鳅的前进也受到阻碍,不过这更激励了缺水的畜生,又挣扎着往里钻,李承征吐着舌尖,嗓音沙哑着开始浪叫。
“不要……啊啊啊……子宫……钻到子宫了啊啊啊————”
不通人性的畜生拼命往里钻,哪怕shi润的xuerou也挽留不住它,为了更加yIn靡的汁水,泥鳅头已然钻进子宫,卡进了胞宫口,让他的父亲一刻不停的喷水高chao。
“唔啊啊啊啊————不,不要钻了,逼要烂了,小宫要烂了……”
一会儿功夫只余个黝黑的尾巴在肥逼表面拍打,烂熟的红色和黑色格外的yIn乱。
李承征的俊脸已经被情欲掌控,一脸痴态的高chao呻yin,肥硕的nai子开始溢出naiye,随着高chao喷出一股nai水来。
“不……嗯……嗯啊啊……”
封云低头看着他,问,“将军现在可是要说了?”
李承征抽泣着尖叫,也不曾回答一声。
封云顿了顿,又拿起一根泥鳅,叹着气,又摸上那肥xue,“若是还不说……那只得着两根入xue了,将军想必是欢喜的。”
他撑开rou逼一条缝,轻轻把那却了水的泥鳅放进去,几乎一瞬间,那小畜生就往逼洞里钻。
李承征又开始低声嘶哑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