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时节,鹅毛一样的大雪片在天空中到处飞舞着,王后被抵在巨大的雕花床头浑身颤抖,白嫩如葱的手指紧紧攥着丝绸床单,暴露出他的紧张不安。
尽管如此,他却顺从着被分开双腿,露出半硬的性器和两口艳红的rouxue,国王的性器紧跟着顶入,粗暴地冲撞进未经人事的女xue,鲜红的处子血顺着性器淌出,王后只觉得身体被撕裂般疼痛,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国王摁住他阻挡过来的双手去吻他的唇,身下毫不留情的顶弄着娇嫩的花蕊,王后渐渐在交合中得到快感,回吻着自己的丈夫迎合他的cao干。
意乱情迷的高chao后,他看着自己身下混着ru白Jing水的处子血,又看了看乌木床头,忽然软绵绵的开口,“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但愿他的皮肤长得白里透红,看起来就像这Jing水和血ye一样,那么艳丽,头发长得就像这床头的乌木一般又黑又亮。”
后来,王后果然生了一个漂亮的男孩,他长得水灵灵的,真是人见人爱,他的皮肤真的像ru白的Jingye一样白嫩,又透着血一样的红润,头发像乌木一样黑亮。由于初夜和生下他的那天都下着大雪,王后给他取名为白雪。
可惜的是,在他七岁那年,王后被一名男仆蛊惑,逃出了王宫,再也没人看见过他们。
不久后,国王又娶了一个妻子。这个新王后长得非常漂亮,但他很骄傲自负,嫉妒心强,只要听说有人比他漂亮,他都不能忍受。
他有一块魔镜,他经常走到镜子面前自我欣赏,并问道: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魔镜回答道:“当然是你,我的王后。你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他就会满意地笑起来。但随着岁月流逝,白雪渐渐长大,当他十几岁时,王后再次询问魔镜,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魔镜回答道:“我的王后,你确实很漂亮。但白雪比你更美。”
王后气得七窍生烟,他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派人去寻找那个该死的男孩。然而仆人们找遍了王宫都没有找到。
又气又委屈的王后推开了国王的卧室门,向他走去。
国王正从繁忙的国务中抽身,倚着窗户欣赏春日的鸟语花香,转头见自己的王后气呼呼地进来,他不由露出笑意,将走近的人捞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瘦削的肩头,“又是谁惹你生气了,我的美人?”
“国王……”王后气嘟嘟的脸颊转为涨红,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正迟疑着,忽然感到身下不对劲,原来国王正隔着衣裙揉捏自己挺翘肥润的tunrou。
国王揉捏的手法老练又色情,王后感觉一阵酥麻感逐渐蔓延至全身,昨夜被过度使用的xue口也隐隐开始泛水光,王后舔了舔唇,眸色染上情欲,先将之前不顺心的事放置一边。
轻微喘着粗气,王后推开同样情动的国王,褪去了衣裙坐上窗台,大大方方地赤裸着柔软漂亮的身躯,毫不在意会被窗外过往的仆从看去。
昨夜被玩弄的痕迹还留在白嫩的肌肤,如少妇般硕大的ru房浑圆浑圆,上面布满嘬红的吻痕,一把掐的过来的腰肢也没有被放过,五指印子清晰可见。王后抱着双腿大大敞开,呈现一个“M”形,红肿的女xue已经流出透明的yIn水,一开一合着勾引男人的cao干。
王后狭长的眼尾眯起,脸上带着坦然的欲望,“我的国王,过来。”
国王的呼吸粗重了些许,觉得窗外的明媚春光忽然暗淡下来,再好的春色也比不上眼前的白花一片。他也毫不犹豫地上前压住他,解开腰带将粗大狰狞的性器猛地撞入,一掌箍住他的腰肢就疯狂冲撞起又软又烫的rouxue。已经被cao过一夜的女xue有些吃不消,王后下意识皱了皱漂亮的眉头,然而接着就被粗暴的性爱拉扯进欲海。
rou体激烈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混杂着王后高昂的呻yin和yIn叫,国王用力揉着他圆润的nai子,分开的指缝间溢出柔软的rurou,被男人用舌尖舔舐,留下水淋淋的口水痕迹。接着淡红的ru尖也被含进嘴里吸吮,舌尖挑逗着挺立的ru尖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把它逼得愈发殷红。
身下性器的交合也毫不停息,滑嫩嫩的女xue被鸡巴彻底cao开,快速的抽出插进间下体碰撞将yIn水打成细腻的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cao干响着。艳红的女xue被撑大到极致,紧紧包裹着滚烫的鸡巴,窄细的xue道贪心地吸吮吞吃着男人的鸡巴。王后口中嗯嗯啊啊乱叫着,爽的身体绷直,莹白的脚趾蜷缩起来,双眼几乎翻白,忽然他浑身一震,女xue便泉涌般喷出一股chao水,全淋在xue内的鸡巴上。
体内的鸡巴又粗壮了些,胯下疯狂地进出这口红嫩娇艳的女xue,王后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呻yin,身下高高挺立的rou棒完全没被碰过,却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回,随着又一次射出白浊的Jing水,软软地瘫下去再也射不出东西。
然而身下的狂暴cao干还未停息,国王抱起浑身瘫软的王后狠狠压下去迎合胯下rou棒的顶弄,直cao进一道细窄的颈口在里面深深的顶撞,又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