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大人……”xue口处带着羞辱意味的侵犯令爽感一点点蔓延开,那种舒服和更多的不满足,让德尔利希斯无法控制地扭动起身体,括约肌更是紧咬住雄虫插入的手指不放,一副想要吃进更多的样子。
“啧,不过一次就浪成这样,掌事大人这处儿难不成是弄虚作假的?”雌虫迷乱的yIn态,刺激得顾容胯下欲望发疼,他指尖屈起,勾住那yIn荡的rou口儿,发狠拉扯几下,然后趁着其失神yIn叫,将Jing神力触手化成的性器一Cao到底。
“不,不是,我真的啊……哈……大人……啊……大人……”德尔利希斯因为雄虫这一下浑身过电般酥麻,喘息粗重又急促,可还不待他缓过劲儿,一个更加粗长的物事便紧接着洞穿了他的身体,在急切渴求又敏感到极点的甬道内有力抽送起来。
“sao货,这会儿倒是不怕逼被干烂掉。”雌虫的神情纠结又痛苦,可那呻yin声却分明带着sao浪甜腻的味道。秋千上无法借力,雌虫此刻浑身肌rou紧绷,胸膛向上挺着,只看姿态,都知道这是弄得爽了,还想要更多呢。
“嗯……大人……哈啊……”快感浪chao一样涌向四肢百骸,插入的硬物灼烫又粗长,像是将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了,那些空虚又瘙痒的隐秘被一一摩擦安抚,无比满足又刺激的感觉,让德尔利希斯的心尖儿都被攥住颤抖。
“这个爽,还是我Cao你更爽?”顾容控制着Jing神力触手在雌虫的蜜xue内Cao弄,感知里面细嫩多汁黏膜的每一处,见雌虫因为不断地抽插贯穿,身上渐渐起了薄汗,更显Jing壮性感,忍不住手指再次在鞭痕处抚摸起来。
“大人……大人,Cao的……爽啊……”雄虫的问话让德尔利希斯羞耻极了,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自己被弄得神魂颠倒。他自然是最喜欢被雄虫抱着Cao的,喜欢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喜欢雄虫又狠又狂野的调调。可此时此刻,他同样也很爽,xue内的物事不仅温度尺寸真实,就连那脉络搏动都是不差的,更兼有着雄虫的“爱抚”,痛痒和快感交织升腾的刺激,让他简直是欲罢不能地都要疯掉了。
“哼……”眼见雌虫被Jing神力触手玩弄得连呻yin都带着哭腔,舌尖更是不时掉落出来,涎水流淌,分明就是爽得不行,已经完全沉浸在了yIn乱中,却还这么不干脆,顾容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兴味而又残酷的弧度。
德尔利希斯,作为参天商会几能够与会长平起平坐的实权派、野心家,其心性独立坚忍、狠辣果决、能屈能伸,即便此刻因为rou欲沉沦而显得温驯软弱,顾容也决不会将其小视。与凯文赛尔几只为了生存而战斗不同,德尔利希斯今天所获得的一切,都是着意经营的结果。面对这样心思深又狡猾的硬茬,顾容不会天真以为只要把虫给Cao舒服就能够万事大吉为我所用,那一晚雌虫直到最后都屈从忍耐而非心服口服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顾容今天要做的,与其说是惩罚雌虫,倒不如说是显示手腕实力,让这家伙好好认清下现实,才能心有敬畏,从此乖觉。
欲求得到抚慰的德尔利希斯,此刻正沉浸在蔓延泛滥的快感中不可自拔,无论身心都对雄虫极度顺服渴望,却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心上虫”打上了“狡猾桀骜、不易收服”的标签。虽说从以往经历看,此是实情,并不冤枉,可这一路过来,尤其是进了游戏室,德尔利希斯已经充分认清现实,心有敬畏了,何止是敬畏,他简直是有些怕。可惜,他不说,雄虫就不知道,当然,即便说了,雄虫也未必信,觉得是虚与委蛇的可能性怕还更大些。
眼看极致的快乐唾手可得,恰这时,一股尖锐痛麻的刺激却在身体内最最隐秘之处爆发开来,快感被拦腰截断,求而不得的失落痛苦让德尔利希斯登时发出了一声尖叫,浑身水浸一般,敢怒不敢言望向雄虫的目光里充满了委屈。
“怎的,你还委屈上了,这就是掌事大人的诚意,你当是来享受的?”顾容一掌压住雌虫胸膛,指尖在硬挺的rou豆上粗暴抠弄,另一手则是捏住雌虫的下巴朝向自己,眯起眼似笑非笑轻声问到。
雄虫明显不善的气势和胸口疼痛,让德尔利希斯当机立断,一迭劲儿摇头。那不断盘桓在生殖腔口,时而轻柔拂过,时而又变得锐利如针的触手,让德尔利希斯生怕自己一个应对失误,凶残的雄虫就要辣手催雌,玩废他。讨好不行,享受更不行,呜呜……他真是太难了……
“老实的孩子有糖吃。”像是听到了雌虫的心声,顾容非常“善良”地给他指出条明路。
“大人,您想怎样,我,我都听话,还不行吗?”插入体内的物事重新开始了律动,只是顶端又有更多细丝分化出来,攀向他的生殖腔口。德尔利希斯看不见,可他就是知道,甚至能够描述出那些可怕细丝玩弄自己的每一处细节,偏就是如此,才更可怕。
“那天怎么逃了?你还是第一个……”顾容Cao纵细丝触手钻入雌虫的生殖腔,在腔口形成一个支撑扩张,强迫那敏感娇嫩的rou嘴张开了一条缝儿。
“我,呃啊啊,有点害怕才……不,不要,求您了大人……”酸麻胀疼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德尔利希斯的神经,他害怕却不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