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伤痕证明,就只有季肖弦亲口说的话,但不管岑秋问什么,他的回答一概是不知道不清楚,岑秋终于也有点不耐烦,使出惯用的严厉责问:“你有没有遭受威胁、虐待?伤人事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兽人怀孕了,他因此收获了帝王般的待遇,佣人们随叫随到的精心照料,一睁眼就是各种动物奶、米糊、果蔬汁端到面前,还有少量的牛肉汁供应,肉汁经过多种调料精心腌制,打成汁喝起来
忙了几周终于把着火的实验室处理好了,苍枝奕往后仰在沙发靠背上,男仆玛利亚适时地上来为他按摩太阳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口水吞咽、吮吸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敞开的大腿间有两只毛茸茸的兽耳随着脑袋的摇晃动来动去。
“够了。”苍枝奕适时出现,冷声说:“调查员,我认为你的拷问已经超出调查兽人去向的范畴,更像是为了能挖出打压竞争对手的黑料而不择手段了。”
15电视剧三观不正害人不浅
虎兽人不作声,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岑秋继续说:“我可以保证,只要你配合我,说老实话,出了这个门,没有人能继续威胁到你的安全,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身上没有一处痕迹,甚至他的皮肤就如同新生儿一样吹弹可破,不像是在监狱里吃苦受刑的样子,再看他的样子,木讷的、胆怯的,看起来甚至有些蠢笨,可以说,除了长得像之外,他身上没有一点季肖弦的影子。
今天也是刚被小龙人肏完就被拉上来了,兽人的表情露出一点疲惫,还没等苍枝奕射进他的嘴里,他就抱着肚子往后一倒,啊呜两声,躺尸装死。
“请调查员现在照照镜子,此刻你我谁更像为一己之私威胁、暗示他的人呢?”苍枝奕从后面拥住兽人,一边帮他梳理头发一边玩味地朝岑秋微笑。
无缺这个名字嘛,做身份的时候随手打的两个字,呵呵,还真适合他,一具完美无缺的“日用品”。
“好,无缺、出来吧,对了,他现在已经不愿意叫季肖弦这个名字了,我跟失去记忆的他解释他以前的身份,他也不愿意听。”
男人白皙的手按住他的脑袋,粗长肉棒在嘴里猛烈抽插起来,他下意识地舔弄、吞咽都带来极大的快感,苍枝奕愉悦地长叹一声,他这些日子不可谓不畅快。
头皮突然一阵刺痛,兽人有些恐慌,调查员的手指在激动之下扯住了他的头发。
在谈话中岑秋一直在留意观察他身上的有无伤痕、伤疤等证明,一旦发现他可以合法带他离开,不然苍枝奕也有权力动用武力阻止他。
苍枝奕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别怕。”
在季肖弦这件事上可谓是大获全胜,让白家那个伪君子只能吃下哑巴亏,实验室也处理得滴水不理,挑不出一点错误,至于季肖弦本人,只要他好好听话,他倒是可以考虑暂时对他不那么刻薄,毕竟小寒离不开他,他现在又是这副蠢出生天的死样子,乖乖当个肉壶就行了。
他怀疑这个人不是季肖弦,但等检测报告出来,他才终于死了心,看来季肖弦已经被苍枝奕收为己用了,看起来他们还有那种亲密关系,也是,像季肖弦这样的纨绔子弟在监狱里吃不了苦,又失去了往日依仗的家世钱财,选择性贿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也依然很下作,他甘愿服侍的,可是亲手设计了他父母死亡的人,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救的,就让他烂在苍家吧,早晚吃到苦头。
虎兽人还是赤裸着跪在地上,但他鲜艳饱满的肉体在苍枝奕面前永远只是一件性感的摆设,苍枝奕只用他的嘴,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双腿中间,一下一下地给肉棒做着深喉,让龟头无比顺畅地肏弄他的喉咙。
岑秋一无所获,负气离开,他的手上,捏了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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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兽人点点头,说:“我不记得了。”
短短几周从什么也不懂到深喉这种高难度动作,可想而知他是经过多少高强度的“锻炼”,超量的精液从他红肿的肉缝里一股一股地流下来,两片嫩肉被撑得外翻,已经闭不上了,里边的小肉洞也合不拢,一点精液也藏不住。
虎兽人从房间里缓慢地走出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秋眉头紧锁,“我要听他自己说。”
苍枝奕不悦地低头看他的情况,刚想踢他一脚,却发现他的肚子……已经隆起。
确定苍枝奕没有任何途径对兽人做出提示或者胁迫,他才松下紧绷冰冷的脸蛋,露出一个笑容,柔声说:“肖弦,别怕,你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上周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特别提到让我来还你自由。”白老师还说了,季肖弦会是苍家送给他们的一个大把柄,只要他抓住漏洞就可以青云直上。
岑秋注意到兽人的耳朵耷拉下来,似乎不喜欢苍枝奕的触碰,立刻对苍枝奕说:“请你回避。”
岑秋冷笑,“要是苍议员没有黑料,也不怕别人挖是吧?”
“唔……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