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林大强:“找我什么事?”
林大强说:“领导叫你去开会,我顺便来通知你一下。”
徐卫东说:“你这么好心?”
“瞧你这话说的,既然咱们都成功留任了,以后也就没大恩怨了,冰释前嫌不好吗?”
想起庄沉之劝他的话,徐卫东压抑了脾气说:“行。”
“那晚上来我家喝酒?”林大强还热情邀请,惯会做假面子。
徐卫东拒绝:“不了。”
林大强就离开了,一出门这脸就变了,像淬了毒的蛇。
散会后,两人一起走,庄沉之递给徐卫东一个盒子说:“你的西服,看看怎么样。”
徐卫东就着打开看了一下,眼睛亮了:“可以啊,在哪儿买的?不便宜吧?”
庄沉之说:“不是我另外买的,是我们上次去裁缝铺订做的,出自你爱人之手。”
徐卫东不相信:“你开玩笑吧?我媳妇做这么Jing致的西服?”
“聂冰说的,不信你自己去问。”
徐卫东说:“我现在就去问。”
韩玉珠拜托聂冰把做好的西服送去厂里,之后韩玉珠一个人看店,坐在前台扒拉算盘算账。
门外却有一双恶毒的眼睛盯着她。
林小强为了于淑兰愿意和她回老家打拼,两人今天来这条街购买些临行用品,却看到了韩玉珠。
林小强愤恨道:“她男人害咱俩丢了工作,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反正咱们也要走了,今天就找回这个场子。”
于淑兰虽然也恨韩玉珠,但她到底看得透些,摇头说:“她男人不好惹,我们别惹事了。”
林小强却不听,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浸shi了一张帕子。到候他迷倒韩玉珠占点便宜,她醒了也不知道。
于淑兰拦他不住,只藏在对面一棵大树下,看他进去了。
“老板呢?我要做衣服!”林小强进店就凶横嚷道。
韩玉珠看他来者不善,皱眉道:“老板不在,不接单子。”
林小强威胁:“你要是不接单,我现在就出去嚷,你们这破店拒客!”
开门做生意最怕无赖,韩玉珠说:“你要做什么衣服?”
林小强说:“做一件女装,尺码随便。”
“没有随便,到底多少?”
林小强捂着兜里淬药的帕子,急躁道:“真是麻烦,尺码按一般人来就完了!”
她问:“那就是标码了?”
林小强胡乱点头,眼神乱瞟。趁韩玉珠转身找柜台的尺码簿,他悄悄从身后下手。
不巧,她刚好弯了个腰,林小强的脸直直撞到柜台角上,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你怎么了?”韩玉珠回头,就看到林小强已经肿成猪头的脸,她吓了个够呛。
韩玉珠不懂他的人间迷惑行为:自己把脸往柜子上撞?莫不是想碰瓷赖在她们店里吗?
店外看着的于淑兰也被他蠢死了:就这熊样还报仇?
毕竟客人是在店里受的伤,韩玉珠再不愿意也只干巴巴道:“我去给你拿点药……”
不死心的林小强还跟在韩玉珠身后。韩玉珠的脚却不小心踩到了把手,放在那里抵门的铁锹砸下来,将林小强砸得眼前冒星星。
门外的于淑兰也看不下去了,冲进来就把人扶出去了。
韩玉珠看着他们进来了又走,也没有趁机要钱,她就看不明白这两人在干嘛。
这候,徐卫东来了,他刚才正好在门外看到了这一切。偷偷捡了林小强掉在地上那块掺了药的帕子,他眼底闪过一抹Yin狠。
之后,他却神色如常地和韩玉珠说话:“店里生意好吗?”
韩玉珠记恨着他,背过身不愿搭理他:“不是看不起我们干个体的吗?”
徐卫东无奈掰过她身子:“珠珠,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韩玉珠问:“你要说什么?”
徐卫东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我支持。”
“真的呀?”韩玉珠抱着他,改说好话:“老公,你真好。”
徐卫东抚摸她的头发,眼睛看着别处,没有说话。
深夜,林小强喝完酒回家,在路上被人从背后捂帕子药倒了。
再醒过来,他被泡在冰冷的河水里,身上被绳子绑着,眼前是徐卫东和他那帮野路子兄弟。
“认识我不?”徐卫东蹲在他面前,指着自己问。
林小强惊恐地点点头。
徐卫东问:“你白天找我老婆做什么?”
林小强说:“做,做衣服。”
他话说完,徐卫东一砖头盖他头上了。
林小强额头汩汩流下鲜血,他哭道:“我错了,再也不敢找嫂子麻烦了。”
旁边的兄弟劝道:“哥,你这下手太狠了。他报警怎么办?”
徐卫东声音平淡:“他喝醉酒掉到河里磕破头,想嫁祸给我。我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