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
季之鸢被气乐了,“我还管不着?瞅你一个人洗得成鸳鸯浴似的。”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小声道:“你说你这会儿洗什么澡?要洗回去我给你烧热水,坐木桶里洗,这里湖底下的石子滑,你再摔着伤口。”
洗着洗着,裴修越的手就长到季之鸢身上,轻柔地拥抱着他,道:“你身上好了吗?”
“还好意思提呢,上次真是把我往死里做。”季之鸢挑眉白裴修越一眼,也许是越来越熟识了,他甚至只需要看裴修越的神色,就知道他想操自己。季之鸢说:“别瞎看,把眼睛闭上。”
裴修越听话地闭上眼,听到身边水声有奇怪的拂动,没过多久,却又平静下来,他睁开一条缝,看见季之鸢蹑手蹑脚地移动到不远处的巨石后面,巨石的大小严严实实的掩盖住季之鸢的动作,他虽然看不见,但不消猜也知道季之鸢在做什么。
这个地方季之鸢常来,知道巨石后面有一湾水洼,他弯下腰,掬点水去洗肠道,最近一直吃流食,故而清洁起来也比较快速。
他直起腰,正准备原路返回,却猛地看见裴修越正坐在石头顶上,也不知看自己看了多久。
“不是让你别睁眼吗?”季之鸢仰着头质问。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忘了第一次是我帮你洗的。”裴修越轻笑道。
季之鸢脸色一红,下一刻却被裴修越捞着腰拎到巨石上,巨石形状不规则,顶上却刚好有一片平坦石面,仿佛天地之间刚好摆着一张石头床。
“在这做。”裴修越将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
季之鸢躺下去,敞开健壮的身体,将两条腿张开,又折成一个完美的角度,只要裴修越略一沉腰,便可将鸡巴直直冲进他体内。
季之鸢自己的鸡巴里还插着玉簪,裴修越中午刚帮他排泄过,此时正含着小半日的尿液,腹部只是轻微鼓胀。好在他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憋尿的感觉,故而还不曾有多难受。
裴修越也没有管季之鸢的鸡巴,伸手去扩张后穴。季之鸢剧烈地抖了一下,曾经被狠操过屁眼褶皱周围已经习惯性的凹陷下去,轻轻松松就含住两根手指。
裴修越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颗微凸的软肉,用手指夹着轻柔地拧,穴里便听话地泛起水。在将要插入之前,裴修越还检查一下,将肠肉翻出一点,看见里面是湿得彻底的嫣红色,已经润滑的彻底。裴修越这才沉下身,又粗又硬的鸡巴深深嵌合进去,一直到连根没入。
“啊啊啊······太深了·······操死我了·······”季之鸢发出一连串的呻吟,饱涨的膀胱似乎隔着一层肉壁被裴修越捅着,传来又酸又麻的挤压感。而季之鸢平常刚开始挨操时,本该还能勉强忍受的快感,此时却如海啸般在他体内汹涌。
“操的时候插着鸡巴还是管用的,你变得更敏感了。”裴修越察觉到季之鸢比平日里更浪了,索性一刻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扣着他的腰猛烈操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季之鸢肠道里敏感点的地方裴修越早就牢记于心,那里成了操弄时重点关注对象,直捣得穴里发洪水似的潮吹。
“啊啊啊·······不要这样插······难受啊·······会操烂的·······”季之鸢不断求饶着,下意识紧紧抱住裴修越,肌肉发达的手臂上渐渐浮现出青筋的轮廓。他太难以忍受了,想要抓着什么东西来抵御这种快感,最后只得到裴修越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裴修越甚至一边操,一边抓着季之鸢两瓣饱满的臀肉,将臀缝掰的更开,好像吃进去一整根鸡巴还不够,还要让季之鸢不辞辛劳地将两颗囊袋也一起吃进去才满足。
“呜呜呜······你·······不要啊·······”季之鸢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因为体内进来的实在太深,插进来像是能顶到胃里,他甚至隐隐有被操到想要呕吐的感觉,肠道快要被干烂了。
“等操完就让你尿出来,好不好?”裴修越安抚着,与他商议。
“唔······快点·······”话一出口,季之鸢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本意是想让裴修越快些操完,但裴修越显然只是加快抽插频率,鸡巴噗嗤噗嗤的在体内撞击,结实的臀肉被硬生生地撞出波纹,两人结合处汁液飞溅。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季之鸢不断哭喊着,但没有用。
裴修越向来持久,尤其是受到对于膀胱的重重刺激后,季之鸢的穴尤其紧热,肠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很会一抽一抽地吸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嗓子都叫哑了,裴修越顶弄的速度渐渐慢下来,突然张开手掌,用力地碾在季之鸢的肚子上,然后深深朝里一顶,隔着肉壁撞在膀胱的位置上,两下一起折磨,裴修越在他的体内射出精液,与此同时抽出簪子,赏赐般的说:“尿吧。”
“啊!”季之鸢惊呼一声,便淅淅沥沥地失了禁,被憋得太久了,尿流出来的速度不快,马眼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