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不行,你想想韩非,还有那个新来的李牧的孙子李左车,你这样一查不就表明你不信任他们吗?到时候你还怎么用他们?”
刘季想了想又说:“那个章邯不是擅长这方面吗?你让他私下悄悄查就行了,别惊动他人。”
秦王勉强接受这个提议,面色懊恼:“孤还说带你来看山花烂漫,没想到......”
“没想到变成了血雨红花?”刘季笑呵呵的安慰男神:“反正都是花,不亏。”
然后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们乘坐的马车突然四分五裂!
迎面而来的是一块巨石!
“阿季!”
秦王目眦欲裂,心跳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亲眼看着巨石砸向刘季。
嘴角还翘着的刘季反应不过来。
不论是巨石还是男神的那一声呼喊,在那一刻,金手指控制着他向后一跳,眼见避不开了,只好反向弯腰,在腰肢快要断了的情况下,刘季控制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砰!砰!砰!”
巨石砸到地面上,接连翻滚几下才停下,而秦王也接住了将要掉到地上的刘季。
“怎么样?阿季,你怎么样?能说话吗?阿季?”
刘季觉得他腰肯定出了问题,不仅疼的要命,而且他直不起来!
晴天霹雳!虽然他本来就是弯的,但现在,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像一个煮熟了虾一样。
“我,我,直不起身来,呜.....呜......好疼啊......嘶!别动,别动,好疼......”
秦王双手不知放哪里,他想把人抱起来,偏偏一碰刘季就喊疼,正着急时,蒙毅浑身是血的冲过来,低声道:“大王,突然窜出来一群高手,请大王先行离开!”
刘季听这话一惊,忍着疼,微微抬了抬眼,见蒙毅身上就没一块干净的地方,意识到事情有点大,连忙出声:“帮我,把我掰回来,快点!”
“不行!孤不会医术,蒙毅也不会,等医者来。”
刘季知道靠男神是不行了,现在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将手撑在马车车辕上,脚上、腰上一同使力,顿时疼的他大叫起来:“啊!!!疼疼疼!!!”
“你干什么?!”
重新直起来的刘季满脸泪水,语气委屈极了:“阿政,你凶我!我都快疼死了!”
秦王猛地抱住刘季,沉声道:“你长能耐了!不听孤的话!疼死你活该!之前的赌注就是以后都听孤的!”
“不行,难不成你做错事了我也听你的吗?”
“孤不会!”
一旁心急火燎的蒙毅:......
深吸一口气:“大王,臣护送您和刘上卿即刻离开!”
这声音铿锵有力,惊的刘季爆红了脸,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竟然被蒙毅全程围观!
轻轻推了推紧紧勒着他的男神,没反应,刘季用力捶了两下男神的背,秦王这才放开手,浑身冒着冷气站在一边。
刘季抹了两把脸,提起地上的剑,豪情万丈的说:“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高手!”
说完就冲进了战局,秦王在他身后也提着剑冲了上来,蒙毅一脸懵逼。
刘季牢记金手指法则,并不主动攻击,看得负伤猫在一旁的王离胆战心惊,正要呼喊小心,就见本来去护送大王离开的蒙毅又回来了,不仅如此,大王也提着剑加入了战斗。
“刘季!小心!”
刘季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般,快准狠的反手一剑把偷袭的刺客收割掉。
这Cao作看的王离目不转睛,他知道刘季很强,因为整个禁卫队里没人打得过他,但单挑和群殴怎么能一样呢?
秦王也吃了一惊,不过不是因为刘季,而是这些刺客的水平确实很高。
而禁卫们今天几乎没歇息过,是以打起来他们这一方劣势很大,但刘季加入战局之后,快速解决了数十人,不少禁卫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加斗志昂扬。
暮色四合后,秦王收剑,冷声道:“清理战场。”
刘季不顾形象的躺在一堆稍微干净些的草地上,握剑的手还在抖,浑身酸痛,这是剧烈运动的后遗症,而且很可能要持续数天。
想到这里,刘季就欲哭无泪,本来来这里是看风景的,现在好了,直接养病吧!
秦王把睡过去的刘季抱到修好的马车里,然后坐到篝火边低声问:“抓到人了吗?”
蒙毅出列,十分有眼色的小声回答:“禀大王,抓到了,是赵国李牧之孙李左车,多亏刘上卿出手,臣才得以脱离战局搜捕可疑人士,在东面一个小山坡上抓住了鬼鬼祟祟的李左车。”
“查出党羽,车裂。”
睡得昏天黑地的刘季还不知道他十分看好的李牧之孙已经被五马分尸了,他全身酸痛,直接躺在马车里回了咸阳城,颖川郡的山花烂漫最终还是没见着。
在章台宫好吃好喝半个月后,刘季恢复了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