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想了想道:“你有没有看到,这屋里有保险柜吗?”
米勒迟疑着摇了摇头,然后跑到外间屋里,蘸着茶水写道:“但我感觉,也许有什么机关。”
焦旸微笑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两人就在不破坏屋里摆设的情况下,东翻西找了一阵子,却没有什么发现。
焦旸只好道:“米勒,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偶然看到亚当斯很紧张的时候。比如说你突然进来,他紧张的放下什么东西,或者从哪间屋子里出来。”
米勒忽然拍了拍脑袋,指着阳台“咿咿呀呀”的示意焦旸,跟他一起进来。
米勒蹲在地板上,拿着旁边的喷壶,给焦旸写字道:“有一次我进来给亚当斯先生送咖啡,好像看到他突然从阳台上出来,手里还很紧张的抱着一盆花,然后就突然放了回去!”
“也许机关就在阳台上。”
焦旸若有所思的,探着腰走了进去。
焦旸看着窗台上的几盆多rou道:“你还记不记得,是哪盆花?”
米勒转身仔细的看了看几盆花,下意识的把头发撩到耳后,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焦旸无意中就看到,他雪白的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米粒大小的黑痣,“没关系,咱们都看看就是了。”
焦旸把几盆花的花盆都搬了起来,逐一看着,还用手指戳了戳花土。
连搬了四盆都没有任何发现。到第五盆的时候,焦旸终于感觉,这盆花底下的其中一块砖,好像颜色跟其他地方有点不一样。
焦旸把花盆搬到一边儿,伸手敲了敲。他的一线经验算是丰富,马上感觉到,这块砖底下应该是空的。或者说,至少有部分是空的。
焦旸就从腰带上拿下一把折叠军刀,把锋利薄透的刀刃往砖缝里一插,用力左右一撑。这块瓷砖很快翘了起来。
焦旸拿指甲一挑一勾,地砖就向右撑开,接着“咔嚓”一声,整个滑了进去,露出一个黑色的按钮。
焦旸大喜过望,米勒刚想要伸手去戳,却忽然被他拉住了。
米勒瞪大眼睛,惊异的看着他。
焦旸微笑着冲他摇摇头,“小心机关。”
焦旸说着,就凑到机关跟前,仔细的闻了闻,“略微有一点点机油味,但不是火药的味道,问题应该不大。”
焦旸小心的往开关上一按,就听“咔嚓咔嚓”一阵乱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深色花架,却向两边裂开,从里面露出来一个保险柜。
米勒不自禁的向焦旸竖起了大拇指。
“没什么,这都是吃饭的家伙。”
但是,焦旸打量了一下那个保险柜,露出凝重的神情道:“这个保险柜很先进,全Jing钢打造,而且有自毁功能。你用刚才的密码试一下,只试一次,如果不对,咱们马上撤走!”
米勒认真的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去转密码盘。
八位数的密码,他只转了一半,忽然就听到楼下传来守卫的招呼声,“亚当斯先生,您回来啦!”
“今天真是倒霉,你们快滚吧!”
亚当斯又在陆沅离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走进楼里来。
焦旸吃了一惊,慌忙示意米勒将密码盘复位,先不要试了,赶紧撤走。
焦旸关闭机关,试着将几盆多rou复位。
米勒则已经将所有的文件夹都关闭,关上了电脑,甚至还在拿纸板扇风。
焦旸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还想的挺周到的,举动虽然好像略微有点傻气,也挺可爱的。
两人尽量将室内复原,焦旸拉着米勒冲出了亚当斯的房间。
在亚当斯通过电梯进来楼道的一瞬间,两人一起窜到了安全通道的口上。
焦旸略微松了口气,对米勒道:“你找个能解释的地方藏起来,暂时不要露面。等亚当斯找你再出来。另外,你不要再单独去拿证据!”
米勒郑重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焦旸拿出根麻绳往窗台上一挂,就从四楼上飘了下去。
焦旸迅速回到陆沅离的房间,“找到了一些东西,也发现了亚当斯可能存放证据的保险柜。只是陆教授,你拖的时间太短了。他这么快就回去,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陆沅离气势汹汹地凑过来道:“你的意思,你能安抚住亚当斯,在不进来的情况下,在这里弹着琴唱一晚上歌吗?”
“我当然不行!”
焦旸冲他眨眨眼睛道:“但是陆教授,像你这么有魅力的男子,应该可以的呀!”
“也不行了。”
陆沅离潇洒的向后一甩头,把金色的发辫从胸前甩到脑后,“就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我已经超龄了,连做晋江豪门老男人男主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是这么小气吧?!”
焦旸笑嘻嘻的搂着他道:“我就开个玩笑,你也记这么久啊?!”
“你应该知道的。”
陆沅离好整以遐的微笑道:“我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