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军队保持匀速向主城邦推进,王子清慕整日整夜待在首领的帐篷。
异国军队纪律不似琅月国那般严明,但也没有人会不知好歹地往刀刃下凑。于是等军队回城当天,那青丝如瀑的美人儿被首领大人抱进了圣殿,军中也没有出现一丝反对的声音。
美人儿王子于是开始了异国他乡的生活。
不可否认,异族城邦非常漂亮。高耸的建筑,暖和的墙漆,每家每户的阳台都种着色彩鲜艳的花卉。街道规划整齐,虽不似琅月国那般热闹,但看着很舒心。
当然,如果两兄弟能稍稍节制一点,清慕觉得这生活或许也没差到哪儿去。
夜里刚入睡,身后的那位又讨厌地将那发泄了好几回的物什往他tun缝里戳。清慕惊醒,往劼斯怀里缩了缩,不愿理会后头的劼弋。
三人行在返程的某天夜晚达成。那天夜里劼斯比往常早半个钟训完兵,掀开帐篷帘子往床边儿走去,不慎窥见了自家弟弟cao着王子清慕的yIn靡画面。
劼斯微微愕然,一拳险些送上劼弋的脸,在半空险险转了个弯,锤上了劼弋的肩。力道之大让高大健壮的少年往后翻了个面,直愣愣摔倒在铺了羊毛地毯的帐篷地面。
“大哥……”
劼弋脸色煞白地蹭起身,挡在那娇喘哭啼的美人儿身前。
“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间鬼迷心窍了,大哥你别欺负嫂子……”
欺负?劼斯危险地眯了眯眼。
到底谁欺负谁呢。
劼弋动了清慕,这点劼斯确实没考虑过。毕竟在这十多年里,劼弋听话懂事,兄弟间感情很好。况且那晚在军医帐篷里,他让劼弋出去,这孩子也就听话地走了。
谁能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弟弟,会干出jianyIn嫂子的荒唐事儿?
可劼斯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要杀掉劼弋,或处以极刑,他实在做不出来。
于是这场丑事以罚了劼弋二十军棍并削减其军中要职告终。
只是劼斯没想到清慕会求情。
“没必要这样劼斯。”那浑身爱痕的美人儿扑到他怀里,说出这样一句,“这不能怪他。”
“不能怪他?”劼斯气笑了,“莫非还是清慕你勾引的劼弋?”
王子殿下纯真无邪,别人不知,他是再清楚不过的。清慕不可能勾引劼弋,只是劼弋管不住自己那根玩意儿,干了不该干的事。
首领当然不知道王子是在愧疚什么,但王子心里有一根刺,若不是那天他先在对方面前露出了不该露的地方,教人起了色心,他们又怎么会发生后头的事呢?
琅月国王室涵养使得王子清慕遇见问题总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但异族人的思维可不是这样,劼斯红了眼,吃了醋,当场将美人儿压倒在床上,不顾人挣扎掰开人儿凝脂雪白的两条腿,暴露出那被蹂躏得艳红的shi润隐蔽处。
“你喜欢劼弋那么对你?”男人粗糙厚大的手掌啪地一声扇上娇嫩shi泞的xue口,摁上红肿发颤的Yin蒂,狠狠揉捏,“喜欢被这样对待?”
“怎么这么sao啊清慕?”
实在羞赧刺激,私处连同腿心全然酥麻,清慕当即呜呜啼哭出声,试图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劼斯,别这样……啊嗯……别,啊哈呜……”
气红了眼的男人已不由分说地将桌上那根滴着yInye的玉势塞进美人儿腿心那口不住开阖的saoxue,再说话时语气冷了许多:“既然这么喜欢,那往后就让阿弋一起服侍你这sao逼。”
美人儿微微一愣,而后就哭喊得更厉害:“不,不要那样……劼斯,求你……啊哈!!求你了……啊嗯……”
首领红眼默然,只握着尾端发狠地往花心碾磨,直直抵入柔软异常的宫颈,将人儿捣得再说不出反对的话,只得张开腿乖顺承受,一张嫣红小嘴只许发出破碎的娇yin声。
四下寂静,帐篷里清晰地响着咕啾咕啾的yIn水声。可怜的王子被男人握着用道具cao得几度濒临昏迷,张开手臂想要环住身前男人的脖颈,本能地寻求着安慰。
劼斯没有让人儿得逞,少顷俯身过去吻了吻那张失神的小脸,伏在清慕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清慕啊,你没有选择权,不乖,也没有拥抱。”
上边儿的嘴早讲不出完整的字词,爱欲颓靡进了灵魂,王子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半张的小嘴被男人毫不怜惜地塞进自己那根灼热发烫的可怖性器。劼斯拍了拍那张漂亮脸蛋,常年练刀弄枪磨砺的粗糙指腹抹了抹清慕流下的眼泪,而后将那怒发的阳物又狠狠抵入几分,模仿交媾般在美人儿温热的小嘴中肆意抽动起来,程度之深,每一下都奋力撞向清慕脆弱娇嫩的喉壁。
强烈的求生欲使得清慕王子不得不伸出自己那根粉嫩滑腻的小舌头舔舐起首领硕大的rou冠。因为只有这样男人才不至于那样粗暴那样凶狠。清慕抬起shi哒哒的眼睛看劼斯,而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服侍男人的鸡巴用自己的嘴巴发泄。
最终的结果就是一大股Jingye射入时,清慕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