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濯走上前,微笑着说:“会一点,不过下得不好,爸爸别嫌弃我才是。”
封爸爸立马高兴起来:“不嫌弃不嫌弃,你陪我下棋高兴还来不及呢。”
封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好像忘记告诉陆年了,他爸爸就是个臭棋篓子,输了还要悔棋的,一点道理不讲。
沈星濯眼底划过一抹微光,下棋嘛,他在行的。
封爸爸和陆年下着棋,封霁在一旁观战。
第一盘,封爸爸赢得顺风顺水。
第二盘,封爸爸赢得十分开怀。
第三盘,封爸爸喝了口茶,很是自得地说道:“爸爸年纪大了,棋艺可是一点没落下,阿霁,我看年年下得不比你差啊!”
封霁赞同地点了点头:“爸爸说的没错。”
他十分赞同后半句夸年年下得比他好的事实,陆年简直就是在给他爸喂棋!一开始还喂的不留痕迹,后来兴许是看出来他爸爸棋艺当真其烂无比,索性明目张胆地喂,就这他爸还高兴地跟个什么似的。
封霁眸光幽深,落在陆年的身上。
有点吃味,都没这么哄过他。
足足杀了五盘,封妈妈过来提醒,封爸爸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棋盘,很是喜爱地看着陆年,又偷偷拿出一个红封,塞给陆年:“不错不错,后生可畏,这个是爸爸的私房钱,收着,可别让你妈看到。”
沈星濯忍着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封霁。
谁知封霁十分冷酷无情地说道:“收着,本来也该没收了。”
封爸爸一瞪眼,这还是他儿子嘛!
晚上,陆年理所当然地和封霁住在一个房间,封霁关上门,才说道:“你棋下的很不错。”
方才坐在那里,一边明目张胆地喂棋,一边做出茫然懵懂没下过几盘棋的样子,要不是他看懂了棋路都要被哄过去了。
小骗子。
沈星濯从后面蹭了蹭封霁的肩膀,晚上喝了点红酒,这会儿脸色红红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觉得惊喜吗?”
封霁转过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惊喜。”
沈星濯轻哼了一声:“那还有更多的惊喜。”
封霁揉了揉他的头发,神情温柔:“困吗?”
沈星濯摇了摇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光想着怎么让爸爸赢棋了,现在都Jing神了。”
封霁眸光微沉:“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沈星濯轻轻瞪了他一眼:“不好吧。”
这可是头一回在长辈家。
封霁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发旋:“放心,房间隔音很好,你小声一点,不会有人听到的。”
晚上沈星濯小脸汗shi,额发shi哒哒地搭在额头上,趴在床上咬着被角。
封霁坏心眼地用了些力:“嘘,小声一点,nainai就住在隔壁。”
“嗯!”沈星濯欲哭无泪,他就不应该心软!
狗男人!
最终,陆安平还是舔着脸一遍一遍地去找陆安永。
但是陆安永并没有松口,他自己赚来的钱,没有平白送给别人的份,何况还是白眼狼。只是答应可以让周秀清和陆霜去工厂里干活,领工资。
卫子扬没过多久就回了京城,走得悄悄的,谁都没告诉。
周秀清和陆霜进了工厂,没想到是在方琴手底下干活。
方琴进了工厂以后,脑子活,气势足,很快也变成了一个车间主任,管着手底下一百多号人,大家都很信任她。
但周秀清和陆霜可有的苦头吃了,本来就是好吃懒做的性子,到了工厂,大家都认真干活,就她们俩干不完,而且为了赶进度,还干得不好。后来方琴直接在两人身后盯着,毁了一件就扣一件的工钱,两人这才消停了。
好歹领了工钱,家里经济宽裕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周秀清发现陆安平出轨了,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香水味儿,还有长长的头发丝儿。
周秀清三天没来上工,在家里和陆安平大闹了一通。
第四天来上工的时候,左脸多了一道巴掌印,而在学校的陆安平也没好到哪里去。
陆霜年纪渐渐大了,有不少年轻小伙子看她长得漂亮想追,但是她一个都看不上,还幻想着能嫁给有钱人。
最后周秀清看不下去想让陆安永给她介绍个对象,陆安永给她介绍了一个老实也很有潜力的人,但是陆霜看不上。
最后和一个村子里在外打工的男人在一起了,天天吹嘘她男人多有钱,跟着去了南方。
隔了两年后,她哭着喊着要回家,那男人其实根本就没有钱,都是装的,就是一个小混混。
相比之下,陆年和封霁去了京城,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羡煞旁人。
而陆安永的生意也越做越好,做大了以后在京城设立了总部,家乡设立了分部,甚至还登上了商业周刊,成为无数农民的榜样。
陆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