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响起,沈熹才泣道:“都看见了……”
江淮石抱着他往内室走,哄道:“没有,隔着帘子,瞧不见的。”
沈熹只是哭,大约也是因为刺激太过,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险些被人看见的时候射了出来,微凉的ye体在皮rou摩擦间被抹开,仿佛也能抹去痕迹,但他知道江淮石一定感觉到了。
怒涨的性器将xue口一圈都撑得发白紧绷,饥渴的xuerou也同时被填满,撑到了极致,却也还要纠纠缠缠地吸绞,馋嘴似的吐着腥甜的水ye,太多了,被性器堵在里面,几乎要将小腹都撑出微妙的弧度。
“呃啊……轻、啊……”
“慢一点……江、嗯啊……”
沈熹呜咽一声,向后倒去,赤裸的大半个肩背触到柔软床褥,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地打了个寒颤,那激烈动作着的性器稍稍停滞,然而还没等他把一口气喘匀了,江淮石就俯身上来,将他双腿折起分开,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啊!呜……呜嗯……轻点……”
沈熹艰难地承受着激烈的动作,哭叫声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他借着酒意骂江淮石:“混账……都啊……嗯欺负我……呜啊、呃……啊!轻一……”
江淮石就温柔地亲吻他,含住他微肿的唇瓣细细地舔吻,唇舌交缠,交换唾ye与吐息,大约是情欲迷人,江淮石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沈熹朦胧的眼骤然清醒过来,心中大痛,既觉得悲哀,又觉得……恶心,不是恶心江淮石,而是恶心他自己。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出来,只是伸出手,颤抖着抱紧江淮石的肩背,偏过头无声落泪。
“……啊……啊……”
——
最后的最后,沈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迷迷糊糊之际,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日光暄暄,透过窗纱映入房内,再被床帐一隔,就变作了十分浅淡的光影,沈熹睁眼的时候,发现江淮石竟然还没走。
见他醒来,江淮石心情很好似的勾了下嘴角,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饿了吗?”
沈熹懵懵地被他拉起来洗漱,又几乎是被半抱着到了桌前,他低头一看,一水儿的清粥小菜。
虽然说九千岁府中的厨子比御厨都不差,Jing心做的清粥小菜自然也是十分鲜美,然而再鲜美,终究也只是清粥小菜,沈熹从昨日开始就什么也没吃,光喝了不少酒,又剧烈地消耗了一番体力,说实话……他想吃rou。
沈熹尚且目光飘忽不定,江淮石抱着他坐下,像哄一个小娃娃似的给他舀了粥,喂到嘴边。
沈熹眉梢微动,稍稍迟疑,而后顺从地张开嘴,背地里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江淮石好似对投喂这件事突如其来的有了兴趣,沈熹只好由着他,一口一口也吃了个半饱。
一顿表面温情脉脉背地各怀鬼胎的饭吃完了,江淮石就命人将沈熹的东西都搬进了他的房间,虽然他们没有把话说直白,可昨夜沈熹的举动,就是明晃晃的服软和顺从,江淮石与他相处了这一段时间,除却本身的奇效,倒也真的生出喜爱来,他这样的人,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正是浓情蜜意时,自然恨不得日日与沈熹在一起。
而沈熹自然也不会拒绝他。
大约什么也都不会拒绝。
……
“阿熹,”江淮石将他半抱在怀中,话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站直一点,唔,别害怕。”
沈熹腿软得不像话,一只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被江淮石握着,五指间攥着一支笔。
上好的松江墨顺着笔锋滴落在纸面上,然而沈熹根本顾不上这个,他都要站不住,带着细碎的哭腔说:“不写了……”
看起来好似只是兄长在手把手地教导不成器的弟弟写字,毕竟“兄长”站得笔直,面上也丝毫不露痕迹,甚至还带着一点严肃,似乎正在为不愿好好写字的弟弟而感到无奈。
而“弟弟”虽然不愿写字,却还是站在桌案前没有逃走,反倒继续维持着被“兄长”半抱着的姿势,只可惜这样“兄友弟恭”的表象终究只是表象,在两人看似整齐端庄的衣袍掩盖下,粗大的性器正插在shi软的xuerou间慢慢研磨,偶尔朝着深处顶一顶,就会榨出腥甜的汁水,已然shi了大片腿根。
沈熹喘息连绵,手腕抖得几乎撑不住,险些一松手,就要往下一倒,怒涨的性器也就因此cao得更加深入,带来更加猛烈的快感和刺激。
旋即,江淮石就会趁机狠cao两下,作为站不直的惩罚,虽然这样的惩罚对沈熹来说,倒更像是奖励。
“真是不乖,”江淮石垂下头,在他耳边吐息,“阿熹不是应了我,要为我抄这篇游记吗?”
沈熹呜咽着摇头,道:“太……呜啊太多……”
他那只握笔的手也抖得不像话,更别说抄书了,只好可怜兮兮地服软,乞求江淮石大发慈悲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