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石大约的确是喝了酒,射过一遭之后就在他身旁睡了过去,沈熹喘息未定,失神地半阖上眼。
萧明堂的性器还硬着,他轻巧落地,坐在床边。
沈熹骤然睁眼,惊惶又无措地看他。
萧明堂笑了一下,看也没看江淮石,俯首在沈熹耳边道:“方才我说叫你摸一摸,现在可要继续啊?”
“不……”沈熹似乎预料到他要做什么,艰难地往后蹭了一下,“不能……”
萧明堂的指尖落在沈熹唇角,顺着红润的脸划到汗shi的鬓发,替他将黏连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啊……”沈熹低声惊呼,纤细的手臂被按在头顶,萧明堂俯身上来,他想要推开,却动也不敢动,“放开……”
江淮石的呼吸就响在耳边,沈熹脊背僵硬,萧明堂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什么,好一会儿才传进耳中。
“你要他看着我怎么……你吗?”
……
沈熹眼睛shi红,他偏着头,手臂勾着自己的腿,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朝着萧明堂……不情不愿地打开了自己。
萧明堂细细吻着他的唇角,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腿根,把那块地儿的软rou磨得水淋淋地泛着红,沈熹手脚发软,几乎要勾不住自己的腿,然而萧明堂恶劣极了,非要他做出这样的情态,否则便威胁他,作势要弄醒江淮石。
“唔……”
少年人又羞又气,又怒又怕,桃花腮飞红,狐狸眼含泪,这般情态楚楚动人,只一眼便能勾了人的魂,偏偏他还有一身的好皮rou,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身子纤细雪白,偏偏又不是虚浮的瘦弱,腰腹处亦有柔韧的线条,其他该长rou的地方也一点儿没少——起码萧明堂此刻揉弄他胸口tun瓣,都能觉察出不错的手感。
“真美,”萧明堂压低声音,赞他,“我真喜欢你啊,沈公子……”
沈熹长眉紧蹙,一声不吭,他手臂微微发抖,后xue随着动作的不稳被扯开一点,刚刚被粗大性器摧残过的微肿xuerou仍在纠缠,违背了主人的意愿,xue口微微张合,在男人面前一点一点吐出上一个人留在里面的浓稠Jingye。
“你就应了我,好不好?”萧明堂的性器也硬得过分,早已蠢蠢欲动地抵在tunrou间,“我是真的喜欢你,哪儿都喜欢,你跟了我,不比在这跟着江淮石好?”
沈熹眉梢微动,眼神都不愿落在萧明堂身上,只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来:“做梦……啊!”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含泪咬住了自己嘴唇。
火热的性器强硬挤进xuerou间,带着令人向往的硬度,又粗又长,把这贪吃的后xue撑到了极致,每一块饥渴的媚rou都被重重碾过,挤压出混着Jingye的yIn水,shi漉漉地顺着腿根流下去。
“呃……太大……啊……”
沈熹眉间流露出一丝痛意,然而更多的是娇艳欲滴的媚态,他急促地喘息,心里给萧明堂打了八分,还有两分扣在他初经情事的技术青涩上,不过这样的横冲直撞,在此刻却意外地能勾起他的欲望,性器cao弄间,一时间都难免有些失态。
“是了,”萧明堂却笑,笑容恶劣又轻佻,“我看沈公子这样,也是很喜欢我的,难道我如此‘雄风’,还比不过这江淮石?”
沈熹紧紧闭上眼,唇上几乎要咬出血痕来。
萧明堂又是一个挺腰,如愿以偿换来沈熹难以自抑的呻yin,才又开口:“沈公子,你可要仔细,若是叫得太放浪,将他叫醒了,那可就麻烦了。”
粗硬的性器每一次退出,都几乎要完全抽离,盼望已久的后xue每每要渴望地挽留,沈熹都忍不住微微抬一抬tun部,依依不舍地渴求着这能给予他充实满足的快感的性器,而每一次进入,都必要cao进汁水充沛的xuerou最深处,cao得又重又狠,把吐着水的媚rou都cao得喷出yIn水,可怜兮兮地抽搐纠缠,吸绞着这让他又爱又恨的性器。
如此这般,如何能忍得住呻yin媚叫,更何况萧明堂还要换着节奏cao弄,每每当他适应了平缓的节奏后,就要激烈地顶撞一番,那凶狠的劲儿,沈熹都怕自己被他cao死在床上。
萧明堂低头叼住他胸口一点ru珠舔吻,身下动作依旧是一点不停,没两下,沈熹就忍不住射了一遭,萧明堂挑一挑眉,又笑:“沈公子怎么……唔。”
他又一挑眉,快感蜂拥而至,沈熹已然攀上高chao,层层媚rou剧烈地痉挛收缩,yIn水从内里喷出,将性器伺候地舒舒坦坦,他咬牙,才忍住那股要射的冲动。
沈熹早收了勾着自己腿的手,此刻正紧紧揪着萧明堂的衣衫,崩溃的哭喘声里还夹杂着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只是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萧明堂只好用嘴堵住他的嘴,勾着他的舌,吸吮舔吻,交换津ye,若是放在别的情景,恐怕还能称一句含情脉脉。
……
不知过了多久,萧明堂才掐着沈熹的腰射出来,初经性事的性器攒了多少Jingye,都一股脑地射进了红肿的xuerou间,几乎将沈熹平坦的小腹都撑出了弧度,疲软的性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