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抱着师尊的腿蹭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抵在后xue的菊口处射了出来,叫身下的人沾染自己的气息。白浊一股一股喷在被磨红了的股缝里,色情极了。
他清理好师尊的身体,没忍住,又亲了亲那两朵小花,这才把师尊揽在怀里睡着了。
江怀玦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辰时,身体有些酸软无力,不适地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背靠着徒弟的胸膛,脑袋下面枕着的是徒弟的手臂,身体早被清理的干干爽爽。
“师尊可要洗漱?早餐已经备好了。”
秦钺蹭蹭师尊的眼角,另一只手臂揽过江怀玦的腰,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江怀玦还是有些茫然。他好像从未认真思索过与秦钺的关系,他曾气急败坏过、羞恼过、躲避过,此刻却靠在徒弟的怀里,自然得仿佛他们本该如此。
他该起床了,眼下却有那么一丝不情愿从男人的温暖的怀里出来。
四月,江怀玦的身体好了不少,秦钺接了一份除魔的委托,要去往东都洛阳。
“师尊,洛阳的牡丹花要开了,我想和师尊一起去看看。”说这话时秦钺正将他的师尊抱在腿上,一下一下亲吻着师尊的嘴角。
自从秦钺上次醉酒,两人的关系走到了一个微妙的地步,江怀玦对秦钺的亲近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再进一步
委托的任务不算难,是洛河里一条刚化形不久的蛇妖,秦钺三下两下就解决了,甚至没让江怀玦出手。
洛阳城里繁华热闹,白天夜里人声不断,沿路成衣铺古玩店脂粉斋酒楼客栈比比皆是。儿童嬉闹着拿着竹蜻蜓追逐于街巷之间,耳边是卖糖人的吆喝。
秦钺见他看了两眼糖画,抬腿就去买了一幅。江怀玦拿到手里一看,竟是一片月亮,云雾缭绕着,还画着广寒宫和玉兔,小小的蜷在月亮里。
江怀玦看着有些爱不释手,不太舍得吃,秦钺便哄他,“师尊喜欢,弟子便学来给师尊做,以后回南屏峰上也有的吃。”
江怀玦这才在月亮上小小地咬了一口,糖里融了桂花和蜂蜜的味道,甜津津的。他偷瞥一眼男人的侧脸,这张脸一路上可招惹不少花花草草,英俊得过了分,他这样一想着就有些吃味,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姑娘偷看时羞红的脸,有个别的还往秦钺身上扔绢花绣袋。
他一双眼睛看着秦钺,不消片刻就被发现了,由着师尊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按在怀里把人亲了一顿,光天化日之下。
一吻结束,秦钺恋恋不舍得松开师尊,舔了舔嘴角,侵略性的目光犹自盯着江怀玦被吻得嫣红的嘴唇,仿佛随时准备再衔住自己的猎物。
江怀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惊慌失措,耳尖都闹红了。
可还没还来得及训斥就被秦钺抢了先,“师尊,别那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到处都在发情?!”
秦钺把他拥在了怀里,“谁叫这大街上那么多人都在看你,师尊,我想把你藏起来…”男人的声音又低沉又撩人,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shi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他余光看见远处移开了眼的那些女眷,嘴角满意的上勾。
“胡说,明明都是在看你…”,江怀玦在男人的目光下噤了声,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刚还有个朝你扔绢花的…”浑然不觉自己是怎样一副计较的模样。
秦钺的脸上带上了笑意“我错了,师尊要罚我面壁思过吗?”
江怀玦自觉失言,闭上嘴巴不提了。
洛阳的牡丹确实名不虚传,郊外花海极其盛大,游人如织。他们骑着马儿绕着花海与草场驰骋,将人群抛在身后。
在马背上疾行是说不出的畅快,比起先前时时守着偌大南屏峰,叫人心胸开阔许多。
蓦地,江怀玦望向身后的秦钺,说“再过二十来天就是你的生辰。这一眨眼你都二十八了。”
男人没有说话。一拉缰绳叫马儿越过一段枯木,马蹄落地的那一刹,男人硬挺的rou棒就插进了他的tun缝和软垫之间。
原本该是一人一马的,一刻前江怀玦刚跨上马背,还没坐稳就靠在了男人的胸前,他转过头去摆出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男人轻笑一声就挥动马鞭,催动马儿跑了起来。
那软垫还是秦钺照顾他底下那朵花xue放上的,江怀玦被马儿一颠,毫无防备地坐在了那根粗壮上。
那阳具的热度好像透过衣物传到了肌肤上,烫得江怀玦心尖上都颤了一下。男人的物什根本无法忽视,随着马背的颠簸在他的腿间抽插、磨蹭。江怀玦只觉得自己仿佛骑在了自己徒弟的rou棒上,迎合着来来回回地蹭着男人的阳物,不知检点。
花瓣被rou棒蹭出了反应,一直痒到了xue心里,内壁不由得又开始沁出花ye。痒极了,江怀玦只觉得身体里痒得快疯了,可是又得不到纾解,对快感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他缩了缩腿想要逃离,立刻被秦钺咬了下耳朵,跌回到男人的rou棒上。
秦钺色情地在江怀玦耳边喘着粗气,色情地喊着师尊,胯下的rou棒毫不留情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