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Cao弄了几次?傅深语记不得了。或许已经不仅限于床上。她被带入主卧后,许一笑按着她的手腕,用着全身的力量压着她,Cao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全然不顾她的身体已经虚软,甚至还一声一声地叫着不要不行。许一笑只是强硬地捞起她的腰肢,从后面深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浓稠的Jingye把她的宫房灌得满满,多余的沿着疯狂抽搐着的大腿往下垂着落着。傅深语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气若游丝地趴伏在床上,沙哑的嗓子大口大口呼吸时都感到干涩。
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生理性的、自责的、委屈的眼泪,一概都不会发挥它们的作用,这一切只会换来许一笑更粗暴的对待。
她疲惫的身子被拉到窗边,脸颊压着玻璃汲取那点儿凉意,全身火热到不可思议。好烫,好烫。她任由许一笑搓圆捏扁,就连或许高楼之下有人经过抬头能看见她这副模样似乎都不在意了。
过去人生的三十多年,她从未想过这件事能如此舒服。被彻底撕去了表面那层遮羞布,她的负罪感被强行抹去,余下的只有身体的快乐逐渐占领高地。
嗯,哈深语
后颈被她的唇瓣摩擦着,那里应该已经留下了无数的吻痕,作为她彻底被占有的证明。颈间酥酥麻麻泛着痒,惹得傅深语嘤咛一声,软乎乎地、也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不要叫
深语,深语。
像是要故意说给她听,许一笑在她耳边连连说了两声。傅深语没有抗拒的力气,只好抿紧了唇,承受着后方袭来的抽送。
天还没有亮,但现在少说也要三四点了。体内的roujing又是一阵膨胀抽搐,颤抖着将又一股Jingye送入她的体内。傅深语无力地叹息一声,汗涔涔的身子被许一笑抱在怀里。她的胸部挤压着傅深语的背,许一笑正粗喘着调整呼吸。
两人似乎都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了。傅深语几乎都快记不得她是怎么被带到浴室,过多的快感与安眠药的反扑,让她昏昏沉沉地缩在许一笑怀里。
再一次醒来,浑身酸软的傅深语艰难地动了一下腿,却发现腿部肌rou抽搐个不停,这下昨天的记忆才涌入她的脑袋。
昨、昨天,她居然和许一笑做了,还、还答应了她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傅深语拉起被子捂着眼,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她昨天在许一笑的身下,竟然是那样、那样地不知羞耻。明知许一笑做的是错的,自己的身体却无可救药地兴奋着
怎么会这样
她撑着床,勉勉强强移动了双腿,扶着床头柜站起却发现下腹一阵热流,竟是从里面流出了甜腥气的白浊。
她的脸颊一下爆红,拉开被子发现她身下还垫着一块吸水垫,上面尽是她体内流出的Jingye。
那个该死的该死的!至少给她垫一下卫生巾也好啊!
她气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沙发上搭着一套衣服,应该是为她准备的。
可直到穿上衣服,她才发现有些不对。先不提她165的身高穿上许一笑175尺码的衬衫显得人小了一大圈,光是这内衣的尺寸就不对
内衣尺码写着70C,可是平时傅深语都是穿了裹胸的,原先的内衣尺码少说也要75E。可这是在别人家,也不能要求这么多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好,可胸前的紧绷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与裹胸不同,小号内衣把她丰满的rurou都压出,若不是衬衫足够宽松,一定能看见她走路时一颤一颤的rurou,勾起了她小时候的发育羞耻。
她不想让许一笑,乃至是别人,看见她过于波涛汹涌的模样。然而,即使衬衫宽松能遮住,布料却是轻薄,深色的内衣痕迹一览无余。
傅深语开始怀疑,许一笑是不是故意的。
打开门,客厅里坐着傅允和许一笑,其乐融融地用着午餐。见她们聊得那么欢,傅深语再一次肯定了许一笑的社交能力。
早。
妈,都十二点半了。傅允吐槽道,你怎么睡了那么久。
傅深语横了一眼咀嚼汉堡的许一笑,也不懂这个人怎么就能神清气爽地早早起床,而自己还拖着酸软的双腿艰难地一步步走着。
你妈妈昨天喝太多了。来吧,我叫了麦当劳,你女儿说你不爱吃辣,给你留了个板烧。许一笑说着,把汉堡和一杯水推到她面前,给你泡了个蜂蜜水,醒醒酒。
到底谁让自己喝醉的?然而酣战一夜,傅深语也饥肠辘辘,只好坐下来一起用餐。
妈妈,刚才许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位家教。傅允给她看手机上的一些信息,好像是您的校友。
差辈分了你还是叫她许阿姨吧。明明是比自己还大的人,怎么能叫姐姐当然傅深语不会承认这中间包含着一点儿私心,她接过了女儿递来的手机。这一看,差点把她吓一跳这不是大学本科时候的学妹吗?傅深语在做T大学生会长的时候,还带着人风风火火去扫楼的她竟然考上F大研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