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清紧张的低着头,小手无措的交叠着,贝齿将娇嫩的唇瓣咬出几道白痕。
今天,是他未婚夫君,大魏王朝大将军安定侯归京的日子,两人自从十三岁起就没见过面,如今也不知道沈儒瑾还记得他吗。
小时候沈哥哥可是很喜欢他的。
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沈哥哥还好吗?
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下揣揣。
如今顾家可不比十年前,随着顾老爷子前几年去世,顾家大房早就只剩下两个定下婚约待嫁的少爷,顾家落到他二叔顾世林手里,顾世林是个没出息的公子哥,没几年就把顾家败坏的干净,不复百年风光。
顾世林就把主意打到了未出嫁的两个侄儿身上,日夜向他们俩灌输为家族献身的观念。
顾嘉清向来没有主见,渐渐的就被二叔一番大道理劝住了,想的就是靠着身体伺候好夫君。
在大魏王朝,男妻是最为下贱的。
不说男妻本身就有侮辱的意味,把家中好好的儿郎送去把别人家做妻甚至做妾败坏门风,更别提男妻向来难以管教,多有背着夫君同男男女女苟合的,历来都有男妻yIn乱放纵的说法,所以免不了各大家族里对男妻的管教极为严格,成亲以后更是事事务以夫君为先。
出于对安定侯的惧怕讨好,顾世林早早就请了人调教侄子们。
虽然接受他安排的只有顾嘉清一个而已。
顾嘉清十岁以后就日日受于医术颇有心得的表哥的调教,把一对酥胸摸捏发育的甚于女子,京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顾家大房长子为了嫁入安定侯府,生生用药催生一对巨ru。
不说其他人是如何看待,就是顾嘉清本人,一开始也是羞耻抗拒的。
顾嘉清支开下人,红着脸褪去衣物,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细细观摩身体。
他身形瘦削修长,脱下却是肥tun挺翘,前面颤巍巍立起一对巨ru。
ru尖是极为粉嫩的浅色,带着未通人事的纯洁,笼罩在遮掩的风情之下。
摸过的人都知道那对酥胸的手感是如何绵软销魂,抓住这对酥胸时顾家大少爷嘴里又会发出如何诱人缠绵的呻yin,他莹白如玉的双腿会紧紧合拢闭着,让人恨不得强硬的掰开那对不舍分离的双腿,用自己的大鸡巴感受这双美腿是如何难耐的夹紧男人的阳物,又是如何放浪的帮男人们攀登上高峰的。
浪的不像是个大家子弟,倒像是青楼里培养出来的yIn荡ji子。
前几日叔父就告诉他今日要把他送进合欢楼调教一番,是他最后一次进合欢楼接受调教,这次以后,只有沈儒瑾才能亲近玩弄他,他yIn荡的身子,只有沈儒瑾才能亵玩。
他做足了准备,只不过依旧羞耻心十足,脸颊通红,漂亮的身体在镜子外面自己的注视下慢慢布满红晕。
为了沈哥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红着脸想,他愿意把身体调教成只对沈哥哥一人yIn荡的样子。
他生就该是沈儒瑾的人。
合欢楼的老鸨见了一身轻纱半遮面的顾嘉清,了然的吩咐下人在厅堂摆上一张窄桌。
连张薄布都没有给这个小娘子铺上。
这位不知道谁家的小娘子,一身细皮嫩rou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偏生生的如此yIn贱,隔一段时间都要蒙上面纱,免费给楼里的客人亵玩,只除了不愿摘下面纱,不愿真正和一众客人们交合,在合欢楼都被玩透了,每每在楼里待上一整日,先是放浪的公子哥上去亵玩,他们玩够了就是贩夫走卒一类的上前轮番玩弄亵玩,甚至在合欢楼都有了不小的名声,合欢楼里不知道坐了多少整日无事寻乐放纵的公子哥,日日都守在楼里等着这小娘子来。
隔三岔五都有人向老鸨打听这个yIn贱ji子的来历,看样子不介意这ji子有过多么不堪yIn荡的往事,都想把人弄回家好好品尝。
老鸨心里门清,这小娘子就是看上自家是京城第一娼所,背后也有不少撑腰的人才来合欢楼里这般,本来就没向合欢楼要求过什么,还为合欢楼带来不少客流,怎么着也没有这样过河拆桥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自诩见识非凡,京城本就是贵人遍地,她可不愿凭空招惹祸事,一旦有人问,一概推做不知就是。
这次也是这位小娘子第一次提出要求,只要一张窄桌,不需另配 。
漂亮的放浪美人,只身着亵裤,被人绑在简陋的窄桌上,不得不说,如此自甘下贱的做派惹得不少嫖客投诸目光。
yIn邪的目光恨不得扒开美人的亵裤,把里面的rouxue都盯的喷溅yIn水,给予大家一场yIn乐方好。
顾嘉清美眸含泪,既是因为一众无所顾忌的目光羞得,也是因为下身被紧紧缚住带来的似有似无的快感刺激的,白布条把微微翘起的阳具缠了一圈又一圈,紧紧贴到小腹上。
他的阳具生来就无比敏感,也不知为何,仅仅是靠着这样简单的缚住,都能让他产生奇怪的快感,只能压抑住到嘴边的呻yin,眉眼间的春情半遮不掩。
沈儒瑾冷着脸走出合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