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戋醒来的时候木屋里黑黢黢一片,安静静没有任何声响。身上软弱无力,一条胳膊横在自己的腰上,一阵呼吸轻吐在他的後脖颈上,暧昧,安心。
戈戋突然睁开眼睛,怎麽会感到安心。
草,我是在做爱的过程中晕过去了吗?好像在做梦一样,我为什麽就跟他做爱了?身体不自觉就往他身上贴......
後xue被清理得很乾净,里面没有奇怪的ye体在流动,身上也是香喷喷的充满了秦柯的Alpha气息......
他推开身上的被子,径直站了起来,腿虽然有些颤抖但也不至於完全走不动。他在沙发那边的衣服堆里翻找自己的内裤,一双手拿着他的内裤递给了他。
戈戋愣了一下,生气地一把扯过内裤,红着脸背过身就要穿上,秦柯在後面轻轻地笑了一声。
“都做过了,身体哪儿都看过了有什麽好害羞的。”实际上在戈戋醒来挣扎的那一下,秦柯也醒来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宝贝两条雪白的腿颤颤巍巍,後面的小洞有些红,只做了一次还不至於让它红肿。两颗屁股蛋儿有rou极了,微微发红,让人想咬上无数口。他不禁眼神开始发黑,对那个洞xue里的一切食髓知味。
戈戋背过身不理他,秦柯上前托着他的腿和腰抱起。
“干......”戈戋想要大喊,秦柯已经把他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餐椅上,把一直热在锅子里的饭和菜取出。
一大碗乌gui汤,一盘杭椒炒rou,一盘香炒茄子。
戈戋自动无视了冒着热气的乌gui汤,看到杭椒炒rou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阿庆受伤严重一直都是清淡饮食,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多椒多油的菜了。但这盘明显椒和油都没有达到自己喜爱的预期。
秦柯看着他埋怨丧气的眼神,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想吃重口味的?屁股不要了吗?”戈戋捂住自己的脑门,幽怨地看着秦柯,嘴里也不饶人:“还不是都怪你。”
秦柯给戈戋打了一碗饭,递到他跟前:“快吃,不重口一样好吃。多吃点,摸哪儿哪儿没rou,就屁股蛋儿rou多点,nai子也没什麽rou,捏起来乾巴巴的。”
戈戋两耳一闭,不想搭话。他一点都不想听这个流氓开黄腔。
吃饱喝足之後的戈戋象一只懒猫,躺在沙发上不肯动弹。阿庆以前也会给他做饭吃,但自从阿庆跟熠哥在一起之後,阿庆对自己虽然依然很关注,但跟自己再也没有那麽亲密。不知不觉长大後,也没有再跟阿庆撒过娇。
“戋戋,牛nai要喝吗?”秦柯从冰箱里拿出罐装牛nai,在戈戋面前晃了晃。
“要喝。”他已经懒得计较秦柯对他的称呼了,从耍流氓叫“戋戋”开始,换着“宝贝”“宝宝”的称呼来喊。他伸手要拿过秦柯手上的牛nai,秦柯手一躲。
“我帮你把牛nai捂暖一点,太冰了,不知道你现在肠胃怎麽样......撅什麽嘴,别撒娇。”秦柯另一只手摸上戈戋的脸。
冰冰的手,很舒服。
戈戋下意识用脸蹭了一下他的手掌,异常乖巧。
秦柯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一把搂过戈戋,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嘴唇贴上他的。
他在追逐他的舌尖。
一吻完毕,戈戋脸上也没有先前逃离的表情,乖巧地坐在他的怀里,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一颤一颤,可爱极了。
戈戋在心里警铃大响,自己竟然对这个老流氓的吻没有任何抵触了,而且还享受其中,甚至觉得还能做下一步动作!
不行,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自己对他完全没有了解,如果距离过於相近,在资讯素的影响下两个人的契合度只会越来越高。
他挣扎着要离开秦柯的大腿的时候,秦柯把已经热好的牛nai打开,递到他的嘴边。他犹豫了一下,停下了挣扎,就着老流氓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罐子里的牛nai。
喝到一半,秦柯拿走牛nai,又和戈戋亲作一团。戈戋的嘴唇已经变得红通通了。
浮标像是终於看完两个人腻歪之後,才慢悠悠重新出来。“看两位的任务进度完成的不错呀,没想到两位在校园内有这样出色的表现,呜呜呜,浮标安排的篮球赛果然意义非凡......”
戈戋坐在秦柯的腿上,躺在秦柯的胸上,看着眼前的浮标兴奋地一跳一跳的。这个跳法在公布校园任务的时候也出现过,啧......
“不知道两位知道脱衣舞吗,在舞台上摇摆的rou体,越脱越少的衣料。舞台下所有人为你情动,想要与你在床上共赴云雨,伸着手想要摸向你的身体......本次任务则是由戈戋先生来扮演脱衣舞者,这次安排的观众很多哦......”
戈戋想像了自己在舞台上跳着艳舞,下面的全部观众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无处遁寻,他逃脱不了这麽多眼睛,所有人都想撕裂他。就像当时跳下悬崖时,在空中被撕裂的感觉,所有人在看着他们跌落,悬崖下无数的手在撕扯他们。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秦柯感受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