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答答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在并不敏感的喉结滑动,小刷子一样轻扫,一遍一遍,不胜其烦。
一个吻,在黑暗中错了位,贴上嘴唇的下方,江娱忧轻轻抿了抿相贴部位的皮rou,长洲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撩动皮肤的舌尖发出濡shi的响声,江娱忧咬住小孩的下巴,极尽喜爱地吞吃。被长时间温柔且稠密的软rou侍弄着,长洲害怕地环抱住男人,江娱忧忽然停下,唾沫慢慢在口中分泌,他松开了抓住小孩后脑勺的手,放过了下颌那颗小痣。
长洲主动趴在他肩上,蝴蝶骨在他赤裸的背上隆起,像一只稚嫩的蝶,在江娱忧的手下簌簌掉落无数鳞粉。
江娱忧揉捏着长洲的脊背,他僵硬的骨头在他手下逐渐软化,江娱忧一只手就几乎揽住了他的腰,双手能像掐断这截腰般宽大。
长洲收紧了手臂,江娱忧一顿,一只手上滑,指腹一一滑过脊背,捏住了他的脖颈,温柔又细致地揉捏着。长洲放松下来,他侧了侧脸,鼻尖轻触江娱忧的耳垂,嗅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清香。
不是花香,也不是海风的清爽,比所有风都厚重,但与清水相比又太过寡淡,还混杂了偶尔才能碰到的nai味,长洲毫无知觉地追逐这股nai味,直到那股味道越来越远,他才发觉江娱忧偏过去了脸。
怎么了?你很喜欢?江娱忧沉沉的笑意羞红了长洲,他没发现温情的氛围猝然打破,江娱忧强制地掌控着节奏。
沉默在夜中蔓延,江娱忧一下一下抚摸长洲的脊背,摩挲声在静默的两人间显得格外明显,过了许久,江娱忧掌着长洲的脖子,极长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拇指依恋地压在长洲的唇角。长洲被迫抬起脸,接受了一个鼻尖吻。
江娱忧低垂着头,唇继续往下移,压在上唇的唇珠与人中交接处,长洲年纪小,胡子也嫩,很软且小。
这时,江娱忧开口道:茉莉旅馆,
长洲浑身一震,挣扎着就要逃开,江娱忧牢牢护着他,不为所动娓娓道来:他逃了有半个小时,半夜三点从旅馆二楼跳进了巷子的垃圾堆上,我在海鲜市场发现了一条撕烂的灰色短裤,上面还有黄色Jing斑。
以及一顶粉色假发。
长洲安静下来,江娱忧松开了他,道:我在你那儿停留了不到五分钟,药效差不多也消失了。他运气好,碰到了你,我运气不好,遇到了糊涂的你。
隔壁班的那个孩子,你记得吗?警察还在调查,放出的部分消息有真有假。江娱忧摸索着口袋,他抽出一根烟,嗅了嗅。
长洲枯坐着,问道:我要去控告吗?老师。他杀人了吗?
江娱忧似有所动,他点燃了烟,火光照亮了长洲干涩的脸。
打火机没有熄灭,长洲的注意力被拉到两人赤裸的身体上,他发觉到了什么,睁大了眸子。
江娱忧优雅地吞吐烟雾,他没脱裤子,拉链拉开了,山半身半拢着白衬衫,他全身纹满了金色的图案,在火苗的光源下熠熠生辉。
长洲呆住了,两枚透明的ru环轻轻晃动着,穿透了粉白的ru粒,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其中一个。
想舔吗?江娱忧弹了弹烟灰,微笑问道。长洲知道眼前的男人经常笑,但从未有过这样,蛊惑的媚态,他被牵着靠近了男人的胸部,舌尖贴近了ru环,深深地与ru晕舌吻。
江娱忧看着小孩虔诚又疼惜地含着那小块rou,慢慢淡了所有表情。
他钳制小孩的手腕,长洲顺从地拨开拉链,手指贴上一个冰凉的网状金属。
长洲松开嘴,惊疑不定往江娱忧下身看,Yin影交叠中,他只来得及瞥见一只铁笼子。江娱忧忽然掐住他的脖颈,熄灭了火,黑暗很快地吞噬了所有颜色,长洲闻到烟草味的江娱忧。
你只用控告老师就好。
他带来的吻强jian了长洲的味蕾。
辛辣,舌叶勾缠着唇rou,江娱忧形状优美的唇揉开了长洲的缝。长洲被迫张口,两腮由食指拇指卡住,像金鱼那般嘟嘟嘴,江娱忧缓慢递送软rou,占据了狭小的高热体腔内部。
长洲的后颈被托着,头部牢牢地控制在江娱忧手里,随着他左右辗转,迎合男人的侵犯。
水声,黏膜被滚热舌尖搅弄揉舔,长洲忍不住模仿江娱忧,探出舌,点了点舌叶下的舌脉。
很滑,很软。
小猫舔毛般地,长洲试探性地又刷过几下,而江娱忧退了出来,鼻息喷洒在长洲面上,哑得恰到好处的嗓音低哄: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乖孩子。
他一边说一边轻触长洲shi润的唇角,唇珠,鼻尖,满口好孩子乖孩子,手掌却压着长洲颈骨,碾碎了他所有逃离生机。
长洲眨了眨眼睛,眼睑碰撞后撕开,睫毛扇动的声音微不可闻,他分神地想,好软。
他还想吃到柔软的舌,于是张开嘴,舌尖颤颤巍巍探出一截,向未知的神鬼奉献出了世界的处女地。
shi热的气息流窜在两人唇与唇之间,江娱忧吻了吻犹如小动物般不安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