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来了一人,将他抢抱在怀里。
青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刚接吻过的唇,不满的对着来人嘀咕,“凌少,总得分个先来后到吧……”
“人还是我带来的。”
听见头顶这低沉带着点张扬的声音。莫泽终于抬脸,是那梦里描绘过千百次的轮廓。
凌燃抱着他走向一间房间,无数的灯光和人声鼎沸中莫泽眯起来的双眸暗沉得像融入了墨色,笑着,扶住他臂弯的手落了下来。
[如果不能抱紧我,就请让我狠狠地摔碎,也不要捡起我的碎片。]
身体被放在床上。
青年无心的亲吻和狂暴的索取
那具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摆弄,没有了那晚惊惶无措的哭泣挣扎,变得像夜晚安静的湖泊一样。
乖得凌燃有些出奇。
好像以前还是情侣关系时那样乖巧柔顺。
尽管如此,凌燃也没有因此而放轻动作,亦或者是莫泽的皮肤太脆弱,干了两发从他身上下来时,冷白的皮肤上都是掐出来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
凌燃嗤笑一声,整理完衣衫后大步出门,他可没故意用力掐他。
莫泽趴在床上一时动不了,嘴角缓缓滴着ru白色的东西,两天未进食的胃里在翻腾不止,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
过了一会儿,又噔噔噔跑进一个人,林维青。
“哐。”一碟Jing致的小蛋糕放在桌子上。
“凌少让我顺便带给你的,看你今晚没吃东西,果然凌少对你还挺好的嘛~”林维青解着裤子。
莫泽只剩一件凌乱的上衣,裤子被丢在地上,下半身都是那玩意儿,腿也伸不直,他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小蛋糕,睫毛又沉沉的垂下去,泛紫的唇轻喘着。
林维青见他没吃的欲望,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将人翻过来,抱着就撞了进去。
耳边听见人压抑的低哼一声,林维青心都酥了。不禁死死掐着那细韧的腰肢往下按,任由那不适合容纳外物的地方完全被他的孽根充满。
林维青吃饱喝足后,又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嬉皮笑脸的富家少爷……
又是像那一晚的醒不来的梦境,身体失去了控制的自由,被肆意摆成令众人舒服的姿势,像野兽一样扑在他身上索取,可他的那双夜空似的眸却找不到一丝恐惧和慌乱。
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晃动。
他想笑,要不是嘴里堵着的东西让他发不出声音。
来吧,尽情践踏这具生来便不被任何人怜悯的躯体,将它碾成碎片。它现在就是一文不值,连他自己也不要它了,它除了能感知到疼痛外一无是处。
谁爱要,就拿去吧。
他也希望,永远没有人会对这具身体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如果有……
莫泽眼里噙着盈盈笑意。
嘴里的人刚释放完。
“等一下……”莫泽哑着声音咳呛,下一个人一顿。
“想吐,去一下洗手间。”莫泽挣扎着坐起来。
由于莫泽一直很配合,大家都很满意,所以也就放开了他。
莫泽嘴角ru白色ye体一滴滴的落,他掐着胃走进了洗手间,随手带上门。
“哇!”刚走到洗手台就忍不住吐了,身子折成九十度趴在台面上,他吐得很用力,吐得很艰辛,宽大衣服下的两块肩胛骨一抖一抖的,眼前忽明忽暗看不清东西。
两手撑着台子缓了一会儿,被生理泪水糊住的双眼才慢慢恢复色彩。
洗手池里都是一片红,触目惊心的红,正往通水的窟窿“咕噜”的流着。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空间。
莫泽失血的指尖掐着不断抽搐的胃,充满杂音的心脏像破锣一样跳,嘴角挂着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还记得那天医生的话,心脏供血越来越差,如果后续不积极治疗,细胞组织缺氧会容易破裂出血,少量会囤积在胃里,大量直接会吐出来。
“喂,好了没,兄弟们等不及了!”高川外外面拍着门。
莫泽洗了把脸,滴着水的唇透出一丝明艳的血色,脸却惨白中发紫,他冲掉血迹,漫不经心的揉胃,“来了。”
推开门被两个青年像一块破布被拉了过去,按在床上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运动。
等玩得差不多了,莫泽快没了人样,头发紧贴在颊边,眸子涣散,浑身shi漉漉的滴着那腥臭玩意儿,唇很紫,一手按着不断起伏的胸口,一手捂着胃,缩在那儿有气无力的咳嗽。
林维青这才命人把那桶东西提过来。
银色雕花的桶里装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黑软体动物。
他们按住莫泽的四肢,用不锈钢制作的扩张器撑开莫泽的后xue,一个血红的黑洞裸露众人面前。
被插得破损的鲜红直肠rou在洞里颤抖,还溢着血。
莫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那滑腻的东西放到他那个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