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xue松是松了点,但胜在水多,呼,插起来舒服!”
“……唔……嗯……”
“哈哈,这臭娘们儿怀着杂种还挺金贵,一个晚上竟然还要咱兄弟俩一两银子!”
屋内尽是yIn靡的气味,也卿站稳后抬眼望去,那雕花大床上床幔未拉,三个赤裸的身体正在不知羞耻的交媾。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是个大着肚子的ji子,盘着的乌发散乱的贴在脸上,白花花的rou体跪趴在床上,口中含着一根短小黝黑的粗鸡巴,另一个瘦猴似的男人跪在她身后,抓着肥白屁股往自己胯下按,nai子被男人的动作撞的乱晃,滚圆肚子也垂着晃,那ji子呜呜咽咽,涎水流了一下巴,一边挨着Cao一边抖着一只手去扶肚子。
也卿:“……”
前一刻他还被谢风策拉着去看花灯鼓楼,长街上人群熙攘,一个不慎,竟将他俩挤散了,紧接着便有几个寻常打扮之人浑水摸鱼的跟在他身边试图将他“带”出人群。
意识到来人并不敢当街动手,也卿便继续往人群密集处走,他身姿轻盈,脚步很快,在人群中宛如一条游鱼,来人跟不上他,只能远远的缀在后头。
但不料这是条路尽头竟然是一条河,上面飘着大小的花灯与游船,把河面照的一片粼粼。
不远的身后传来了几声“让一下!”,他来不及细看,随便找了间屋子躲了进去,不巧正撞上了这一幕。
也卿只看了一眼便生理不适且非礼勿视的撇过了头,藏在屏风后等楼下那帮搜查的人离开。
但眼不见,耳却不能不闻。
那厢的yIn词艳语拍rou捣xue声毫不遮掩,间或还有那ji子绵绵软软的娇yin和求饶,求两位恩客轻些别伤了肚里的孩子。
也卿从没来过这等风月之地,更别提听这些污言秽语,一时间只想再跳窗离开。
就在他犹豫的片刻,窗棱如风过般轻微一响,谢风策单手撑着跳了进来,无声落地。
也卿微微一愣,被谢风策拉着踉跄两步抱了个满怀,大抵是为了赶在其他人之前找到他,谢风策呼吸又沉又重,直愣愣的打在也卿敏感的耳侧,换来一阵下意识的瑟缩。
那雕花大床上依然热火朝天,并不知道房内来了两位没买看票的不速之客,谢风策抱着人长出口气,正准备先看一眼屏风外的情况,又被人用手覆了双目。
也卿声音压的极轻:“别看。”
他心里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做了这个动作,可能是因为人类的本质还是爱幼吧。
目不能视,谢风策收紧了双臂,一口气还没喘匀:“他们可有伤你?”
他刚刚一路抄近路过来,不敢用轻功怕引来更多追兵,一面就在想也卿被他封了全身内力,万一迎面撞上了程家人该怎么办。
也卿身居高位久了,头回被人用对待易碎瓷器般的语气说话,他看着谢风策专注时略显锋利的侧脸,一时有些胃疼——也不过五六年光景,人怎么就能长歪成这样。
谢风策把下巴垫在也卿肩上,贴在他耳侧轻声道:“我上来时看见有一队人马聚集在前面,现在应该已经把这包围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大约七八个人,落地轻巧,应是习武之人。
盈春楼位于长安北,南来北往的队伍都得从这过,是长安最大的销金窟,每到长安入夜,就是这儿最热闹的时候,但今夜华灯初上时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来者皆是寻常布衣,为首之人蒙着面身穿黑衣,片刻的功夫就包围了盈春楼外围。
领头人:“在我出来前,别让任何人离开这里。”
语罢,他就带着其余人踏进了莺歌燕舞的盈春楼。
盈春楼的鸨娘连忙迎了上来:“这位大人!”
领头人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秦夫人。”
鸨娘面露犹疑,试探道:“程……?”
“秦夫人,”领头人应下这声:“收拾东西走吧。”
鸨娘——秦夫人心下一惊,虽然知道了此人身份,但还是不解其意:“您这是要……?”
领头人摆手让其他人先上楼搜查,只留了几个心腹在身侧,没什么耐心的解释道:“落凤教的魔头逃进了这儿,今日不论是否能将此人诛杀,盈春楼都不能再留。”
秦夫人揪紧了绣帕:“那……那我这些姑娘们……”
“姑娘没了,可以再找,”领头人道:“秦夫人,我看在你与我叔伯乃是旧识,这才好心提点。”
秦夫人倏地闭上嘴。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终于停在了房门口,来人礼貌性的敲门并未打断屋内缠缠绵绵的情事,喘息声和水声连成一片,三人显然是正到兴头上。
外面的人却好像误会了什么,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何人在此!”踹门拔剑一气呵成。
谢风策全胜时舍命能拿下尚存八成功力的也卿,以他的武功对付屋内这几个人绰绰有余,但长安毕竟是程家的地盘,外头还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