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还的胳膊箍住萧护时的头,从后紧紧捂住他叫个不停的嘴,一手用力按动萧护时的后腰和臀部,温和硕大的肉根突然凶狠地操到肠道最深处,囊袋撞击臀瓣的“啪啪”声清脆地响起。萧护时的口鼻呼吸不通畅,脸胀得又红又狼狈,赵还口中的减速带很快一个接一个地出现,根本不需要如何动作,每逢车身颠簸都是一次灭顶的折磨。他的穴腔撑满了滚烫粗暴的肉棒,谁都不知道下一次震动是从哪个方向,哪种力道,只有赵还规律而致命的挺动不断增加着肉体摩擦的温度。
赵还闷笑一声:“你知道去景园的路有多少个减速带吗?”
“不喜欢单份的?”赵还抬起腰,方便把裤子褪到大腿,“算你运气好碰上了。”
谁占主导已经很明显了,懒得多损他,还不如随便哄哄好提枪进去。
“怎么盯着不动了,这么喜欢……马上就进去,不用急。”赵还看见他眼中的惊怯,捉住他的手伸进自己上衣,“抱着我。”
赵还耐心地在萧护时的后穴奸进奸出,穴口的软肉肿成一圈紧窒的套子,不停推出含入柱身上浑浊的黏液。
孙管家一口答应,心里有点苦,到景园的路不太好开,而且还离公司远,至少要一小时半。
车里的暖气熏得脑子晕乎乎的,车身陡然驶过一条新建的减速带,分明的起伏硌得赵还身体一轻,随后两人重重坐进座椅,龟头岔向肠道壁然后撞进肠肉深处,内里紧窒暖和的肉峦皱缩吸绞住赵还的肉柱,无数小口嘬着催促铃口涌出精液,赵还守住精关,才没被这穷途末路的肉洞骗得缴械。他抹掉萧护时嘴边之前溅上的液体,吞掉他满口的大呼小叫,可怜萧护时不是被掐着脖颈捂住嘴,就是被叼住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反倒肚子里叽叽咕咕和着啪啪声响个不停。
手指从突然又分泌出一股淫液变得湿哒哒的穴里抽出来,赵还拨开萧护时碍事的囊袋,握着柱头戳进他紧致的穴口。
下楼的时候裤裆里的东西久违地变回了一根,赵还心态良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裤子都脱了,他懒得弄前戏,架着萧护时的胳膊把他的上半身提起来,手指慢而有力地戳进萧护时身后的穴里,试探地摸索拓展了一番。
不好看,但足够凶恶有侵略性,让人产生一种宁愿被操死在棒下的冲动。萧护时微不可察地打了个战栗。
“爽的在后头呢。”
赵还重新升起隔板,萧护时的肠道又在一口口咬他的肉棒,手也不老实,在他的腰上乱摸。他把萧护时的头按紧在胸口,腰部上下缓慢地进出研磨,对准记忆中的那块肉壁精细地颠弄。
住近在咫尺的凶器,上面还有一些水意,赵还出来前只是随意擦了擦,一股浓烈的性事气味直冲萧护时鼻腔。
萧护时的肠道深处麻劲一阵阵接连不断,肉壁口的水噗哧直响。赵还端着他的腿根不停颠弄火上浇油,偶尔放手能借着重力直往肚子里顶,小腹凸起肉棒的形状,仿佛要冲破肚皮,把萧护时吓得大叫:“哈啊,赵坏儿你,你有、啊嗯,你有病啊啊啊……呃、呃嗯……”
“哼唔、嗯啊、啊、啊……嗯恩,嗯……”
萧护时温水煮青蛙煮得浑身充血,骤然被猛顶肠道,浑身一抽,夹在二人腹肌间的性器直直地射出了一泡精液,反而溅了自己一脸,稠乎乎地挂在眼睛头发上。
把肉棒完全钉入萧护时的身体,赵还漏出一丝隔板缝隙:“小孙,往奉仙走,去景园的房子。”
萧护时发出一声高亢的颤音,恍惚有几分娇俏,赵还感到腰上的肉被掐了一下,肩颈埋进了萧护时骤然通红的脸。他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萧护时恨恨地啃咬赵还的肩膀,臀部被端着下沉,后穴缓缓生出滚烫的胀痛与饱足,直到不可思议的长度一直捅进肠道难以确切感知的最深处。
“咿——”
萧护时不在意数量,却不能不在意分量。他的屁股瓣下面压着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比之两根的时候更突兀狰狞,周围覆盖的耻毛黑亮扎人,被中间的一柱擎天衬得像小草丛。整根肉柱称不上好看,龟头的小沟挤在硕大饱满的肉瓣间,深红色的表皮涂着薄薄的黏液,叠在肉冠下的褶皱则盈着水光,包裹住纵横漫延的青筋。尽管数量上独一份,却仿佛蕴含了不啻于两根的危险。
萧护时煎熬地抽动肌肉,屁股蛋子一下一下挤压赵还饱满的囊袋,肉穴里的黏液缓慢溢出,粘满了两人的小腹:“呼哈,你,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嗯,嗯哈。”
总算过了那些折磨人的公路,直到上了高速,萧护时还心有余悸,就算
“嗯,你慢点……唔,唔嗯慢点,不能再多了,要、要破了啊啊啊——哈啊,”萧护时从得以呼吸的间隙惊慌道,“啊,啊嗯……咳咳、咳……呜呜……呜呜嗯、呜,会死人的……”
“这谁知道——”萧护时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把这一发的存货清理干净,“妈的!他妈的,我知道了,你他妈没安好心……唔唔……”
车身突然一个颠簸,赵还把肉棒整个拖出肉穴,然后操进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