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套住两根肉棒根部,穴道被入得过深了,淫水沫子从里到外堆叠得交合出白花花一片,深处骚心被捣得软烂,敏感的身体不住抽搐,张梁衣痛得嘶声吼叫,诡异的是显然还被爽到了,前端射无可射,精水有气无力地溢出马眼,耻毛则完完全全打湿贴在柱身和胯部上了。
赵还被绞得粗喘,龟头深深栽在穴心软肉里,茎身双双弹动了几下。他最后用力一挤,张梁衣的穴口撑到恐怖的薄,卵袋拍打在柔韧而湿淋淋的臀部上,张梁衣哭得一抽一抽的,刚好顺着放缓的速度绞动穴肉吮出了赵还的精液。
两股浓厚的稠液打进骚心,张梁衣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几抽,拔出来时穴口红得要滴血,可怜兮兮地微张着小口,啪嗒啪嗒地滴着装不下的浊浆。
赵还舒服地抖了抖肉棒,拧一把龟头上的白浊,抹在张梁衣翻得像要背过气的眼睛旁。
“哈,真是敏感的身子,绞得我满脑子都是你这骚穴。”
他良心发现地觉得张梁衣着实有些可怜了,菊穴被两根硕大的硬物撑开抽插,生了很多细密的小伤口,亏得柔韧有余没有直接裂开。气氛一时有些凄惨,便随口拈来一句调侃缓和。
张梁衣的一口气勉强缓过来,身体好像被碾了百遍,闻言却欢欣过望:“我也,我也满脑子都是赵还。”一边眨了眨哭酸的眼睛。
赵还摸摸鼻尖,不再说话。他从不远处的厨房拿来一个高脚杯,贴在张梁衣穴边,垂眸盯着那些白浊的液体一团团一缕缕地滚落进玻璃杯子。穴口被玻璃冰得往内收缩,他伸入手指,把那些液体抠出穴口,很快装满了小半杯。
他递给张梁衣:“累坏了,喝点东西吧。”
张梁衣凑近嗅着那腥膻的咸味,皱皱鼻子,又侧头看看赵还,咕嘟咕嘟地便喝了个精光。伸出舌头,口中都是白色的痕迹,拉出浑浊的丝线。
很听话。
操了张梁衣并没有特别地增加力量,反而促使原有的力量团子减小了。就像提纯一样减免了许多赘余,剩下的都是更通畅的精华。
赵还用指尖按压头顶的硬物,这东西似乎符合人类骨骼生长的速度,不像眼睛和肉棒都出现得咋咋呼呼。他最近和赵城明秦襄都做过几次,那硬物不怎么长,倒是暂时省了煞费苦心思考长出后怎么遮掩的功夫。
他自己换好居家服,才俯身把赤裸的张梁衣连拖带拽地扶起来。张梁衣顺从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看着落地窗外郁郁葱葱的绿化景观,没羞没臊地撒着娇:“屁股好痛……不是,不是说不操了,就是……虽然很痛,但是还想要被大肉棒操。”
这淫娃。赵还转身要把他带到卧室,不防耳边传来一阵痒意。
张梁衣警觉地看向赵还身后:“他是谁?”
桀骜不驯的声音在耳边冷冷回道:“是这个把你操得吱哇乱叫的操蛋玩意的爹。”
赵还没有回头,却能从语气想象到身后人的表情该如何阴沉。他手臂一捞,一颗头就被卡在臂间:“狗儿子。”
他几乎要忘记以前还给安保系统录过萧护时的指纹了……
萧护时上下打量了一眼光溜溜的张梁衣,那矫健肉体上乱七八糟的水痕和青紫都刺眼得很,眼不见为净,他按捺住心中的无名火,拽着赵还在张梁衣稍远的地方咬起耳朵:“药查出来了,就是毒药,复生党和疯狗一样到处乱放,像在憋着口气给生死簿添页一样。副作用嘛……喝过的人都没了,至于你。”
说着又瞟了一眼张梁衣。
萧护时语气不善地磨了磨牙:“你还能把那野人操成那样,想来也不必担心副作用。复生党的总部只知道不在东部,最近像在找什么东西,不清楚要做什么,小心点没错。华国抓得越来越严,我最近要回来把剩下的黑产全都转到外面,会在国内待上一段时间——忙是一回事,偶尔来看望一下儿子也是应该的,呵呵。”
赵还听得清楚,半晌问道:“你……刚刚看了多久?”
“操你妈!”萧护时脚底差点一个趔趄,骂骂咧咧地说,“我说了这么多你满脑子就这玩意?”
赵还很想说这也没办法嘛,谁叫他突然出现的时机不对,人家还在用肉体策反新捡的黑皮少年呢……
“我今天刚到华国,时间有限,就先不陪你了。”萧护时转身要走,他怕自己再待着会忍不住和那个对自己有敌意的黑皮野人大打出手。
赵还本着博爱的原则黏黏糊糊地给萧护时一个送别的颊边吻:“你也记得把狗命给我揣好了。”
回过神来不能用敷衍情人的那套习惯来对付兄弟,萧护时已经神思恍惚地离开了。
赵还苦笑着把张梁衣搂进怀里,带着他先去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夏天天气闷热,他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张梁衣在家裸奔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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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河很喜欢自家别墅落地窗的风景,常常在那里看闲书和思考问题。
这天下班回来,发现新添置不久的沙发床只剩下了个坯,大概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