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拉扯变形,赵还捏住他的手腕:“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滚烫的肉棒抵在紧窄的穴口,赵还腰往前一送,整根肉棒直直地戳进穴心,炙热的内壁紧紧含着坚硬的茎身,富有韧性的臀部撞击在胯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好胀……呜呜……太深了,太深了……”
张梁衣的手脚胡乱地挥舞,带动着后穴也大幅摩擦,赵还被穴肉以各种出其不意的角度挤压着,喉中不由溢出短促的呻吟:“哼嗯……给我乖一点——”
肠道深处果然藏着东西——藏着比张梁衣本就敏感的肠壁还要娇嫩百倍的敏感带。
圆润硕大的龟头用力地顶撞到深处,足够分量的肉棒让赵还不用太刻意地寻找敏感区域,只要茎身进入,就能完全地肏弄到张梁衣的任何位置。“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窗前响起,每一次肏弄都会把整道肠壁研磨一遍,肠肉被筋络盘虬的茎身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地挤压摆弄,一次次一层层堆到穴口和穴心,敏感地带早就完全瘫痪,嫩肉无规律地颤动着被挤压成肉棒的形状。
“太深了——”
张梁衣连这方面的知识都少得可怜,只能乱喊乱叫,他真不知道这事会这么刺激,刺激得他两眼翻白,有力的肌肉都被肏得软绵绵使不上力,只会没力地乱蹬空气。赵还为这过于敏感的身体感到新奇,想着到底能把他操到什么程度,也没有分寸,一味地乱冲乱闯,简直要把那咕叽叫唤的穴心捣烂。张梁衣的穴又热又紧,那点挣扎在他看来纯是困兽之斗,是情趣的催化剂,要知道他最脆弱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正被他肆意地捣弄着——
黑皮少年的脸酡红一片,耻毛被自己的精液涂得东一绺西一绺,黑白颜色乱七八糟地掺杂,汗水大颗大颗地从每一处皮肤滑落。嘴唇微张时能看见洁白整齐的牙齿,吐出来的是不堪入耳的讨饶,扭动的身体仿若濒死的野兽。
“好胀,好胀……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插了……呜呜呜……”
赵还两手揉弄他结实的胸肌,就像骑着一匹淫荡的野马:“爽不爽?”
“爽,好爽……”张梁衣的背紧紧弓起来,“爽死了……要、要弄烂了——”
两具身体上下起伏,张梁衣的奶头被当作缰绳,狠狠地拉扯掐弄:“自己动快点!”
淫荡的马儿便自己加快速度套弄肉棒,毫无章法的迎合在肉棒的每个地方留下快感,软韧的括约肌不断翻弄龟头边沿,湿滑的肠液流满沉甸甸的卵袋。
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在两人之间射出,赵还放慢速度,盯着他迷离的眼神,往满满当当的交合处插入一根手指。
得了空歇的张梁衣细细地抽搐着,后穴里除了肉棒就是淫水,撑到极致的肛口被手指轻轻扩张,他后知后觉地反应道:“已经很满了……”
“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根肉棒也一并被塞了进去,硕大的茎身把穴口撑得几欲涨破,敏感的内壁奋力抽动着想把可怕的异物挤出去,反而把赵还吸吮得兴奋极了,挺了挺腰,两个尺寸骇人的龟头热热闹闹地挤到最深处,肠道深处的涨痛感把张梁衣吓得胡言乱语,后穴紧绷得他动也不敢动,大汗淋漓地僵在原处。
“这也是检查吗?”他难以置信地抽噎着,肩膀的耸动带动后穴咬紧肉棒,他连哭泣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刚刚你的检查已经合格了。”赵还和善地轻声道,“现在是奖励。很快就会舒服了——我先教你一个词。”
“这叫操穴,我正操着张梁衣淫荡发骚的小穴呢,懂了吗?”
张梁衣点了点头,后穴里肉棒不动了的痒意让他对“操穴”的渴望胜过了恐惧:“小穴想要被操……”
赵还便好意地动了动,穴口被撕扯的痛感传来,张梁衣便出尔反尔地大喊:“不要了!我不要奖励了!……”
赵还被裹得舒服,置若罔闻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地进出把张梁衣的肠肉拖前拖后,张到极限的穴口褶皱完全被撑平,脆弱的穴口变得艳红通透,无助地承受粗大异物抽插捣弄的摧折。
自己的肉棒和肉棒撞在一起,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被嫩滑炙热的肠肉吸绞着,肠液前列腺液乱糟糟滑溜溜地填满每个缝隙,一边是坚硬滚烫的茎身在穴肉挤压下互相碰撞,肉棒在穴中触感的随机性直接把快感翻了几番,原本矫健的少年只能惨兮兮地求饶,唇边都是含不住而流出的口水,也让赵还心头涨满奇异的成就感。
上一次干这种缺德事也是在家里……赵城明的身子却要细软许多,叫声也是温润克制的,哪像身下这小兽般的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说得出口。
赵还操着穴走着神,张梁衣被肏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了,他还自顾自地大幅抽插,痉挛的后穴使得下身快感一阵胜一阵,两根肉棒都被紧紧地裹紧温暖着,想起了旁的人,秦襄的套环似的宝穴,顾青的穴水流得像不要钱,还有别的肏过的……
“呃啊!!!————”
伴随着尖叫的是身下疯狂涌动的穴肉,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