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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提(在弟弟面前失禁的zhongma哥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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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斯往回走。

    这不过是青狮鹫二十年历史中极为普通的一晚,泪水是骑士们的软肋与宝物,他们既害怕让所爱之人哭泣,又从来不会吝惜与人一同热泪盈眶。

    夏日会终结,也许有一天青狮鹫骑士团也会。

    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牧场篇·完——————

    艾提罗·渡·洛堤,让人畏惧的黑色审判武官站在落星堡的玻璃宫殿前,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栋天马行空的建筑。

    他无法理解这种被凯犹介绍为“玻璃”的脆弱建材到底是如何搭建出如此宏伟的建筑,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此华美的一座神迹……居然是一个法师的私人建筑。

    这是一座地面即床铺的寝宫,八面透明,下垂的帷幕幔帐时不时展现出全骑士团的景象,显然凯犹时刻在用魔法观察着落星堡所有的角落。

    然后在靠左侧的一边有一些用来装书卷的黑木柜子,然后一张小小的矮木桌子放在地面上,凯犹平时就半躺着在那里处理公文,又或是靠在格雷戈的腰上观星。

    此刻的落星堡空寂无人,就连守卫也没有。

    因为骑士团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有的财产都用于培养骑士、贿赂贵族,以至于甚至不怕有人进来偷盗。

    凯犹的玻璃宫殿也是,那位让人摸不透的、永不衰老的法师并不在这里,他好像正在牧场忙碌着主持工作,没有余力来看落星堡中是否有人图谋不轨。

    “没有魔法防护,没有隐藏守卫,野路子的法师再怎么有才能,终究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属于防护。”艾提罗笑着走了进去。

    他没有被任何东西阻拦,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黑木书柜。

    艾提罗怀中抱着不少泛黄、边缘破烂的羊皮纸卷宗,甚至带着一股沉重的樟木味,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记录。

    那是他从审判所中直接带出来的、最珍贵的“年份原典”,这是公正客观的、在国王陛下的允许下记录着每一年发生的大小事件的卷宗。

    在他怀中是从25年前一直到如今的所有异常事件记录。

    这原本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记录,因为审判所便是绝对的正义、公正的化身,无人能够在一群审判武官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藏污纳垢的事情,若是真的做了,那只能是被默许的。

    但是,这些珍贵的原典记录中没有记录“凯犹”到来的那一天皇都发生的事情。

    20年前的夏季——正正好好也是仲夏夜之后的日子,凯犹法师仿佛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怪人,谁也不知道他当初为国王表演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过后他便成为了宫廷的大法师。

    那天的异像记录非常常见,以至于艾提罗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有占卜师叫嚷着群星的轨迹被人修改、有星落进了皇都中,三天后这位占卜师便疯了。

    这是在皇都再常见不过的情况,毕竟所谓的占卜师大多数是一群用谎言来糊口的骗子,没人会真的去琢磨他们说的话。

    但,艾提罗认为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怀疑是审判所内部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叛徒,其威能和权限恐怖到可以修改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年份原典的程度。

    无论如何,艾提罗一定要查出真相。

    他在玻璃宫殿的书架前等了一会儿,仿佛在等人。

    是的,他不可能翻完这所有的记录,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与精力,并且他对这里根本不熟。

    在短暂的等待后,一位走路一瘸一拐的肌肉公牛骑士从远处走了过来。

    那骑士的屁股甚至大到能从正面看过去都十分明显的程度,他健壮的臂膀本应展示出一种十分阳刚的气质,却因为他一扭一扭的走路方法而让他显得好像……在撅着屁股。

    “抱歉了,美人审判官,我在赛马场上实在是被折磨得太惨了。”

    来人是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他爽朗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结果屁眼突然发出一声尴尬的响声,他有些脸红的扒开屁股将手探进去,然后扯出了一条自己穿过的丁字裤、上面还沾着不少精液。

    小小的丁字裤被从他的屁眼中扯出来丢在一边,他咳嗽两声,慢慢走到艾提罗跟前,像是座肌肉小山。

    这是在赛马场上输掉、然后被众人轮奸之后踢着屁股赶出赛马场的骑士团团长,杜鲁门。

    “无需道歉。”艾提罗看到他,便露出笑容。

    “杜鲁门,杜鲁门。为了查探凯犹法师究竟欺天骗地的隐藏了什么信息,必须要你的帮助了。”

    “好,你说,我来做。”

    艾提罗让杜鲁门取出骑士团从建立之初的、记录着历程和事件的所有文件,从近处开始往前查,然后不停在骑士团的卷宗与艾提罗带来的“年份原典”之间反复对比对比。

    只见杜鲁门的橙红色方形瞳孔不停颤动着,在两份质感不同的羊皮纸上来回切换,大量的信息涌入杜鲁门的脑海中。

    “哎,能够看到真相的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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