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水流出来了,”高城阳盯着xue,只见Yin唇翕动几下,一滴透明的水ye沿着外Yin慢慢流出来,他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举到自己面前好奇的问柳儿:“柳儿想要男人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水了?”
柳儿有点羞,想合上双腿却被高城阳按着大腿阻止。
“是啊,柳儿喜欢爷,想要爷。”柳儿越想越嫉妒,撑起身子压在高城阳身上,nai子都压的扁扁的,花xue隔着衣服去蹭小王爷的下体,一手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一手掰着小王爷的后颈逼着人张嘴吃舌头,迫不及待的想让人cao自己。
高城阳虽然有点纳闷今日柳儿怎么如此不温柔,但见美人主动哪里会拒绝,也不多为难他,磨蹭几下就张开了嘴巴让柳儿吞吃自己的舌头,双手握着刚被吸空的nai子抓来抓去。
等察觉高城阳已经硬了,柳儿伸手摸进他的裤裆里,虽然以前洗澡时看过无数次小王爷的裸体,但这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触摸到实物,感受着鸡巴上的青筋,柳儿哪里还有心思接吻,低头看着硬硬的抵着自己手心的鸡巴,看着它整根勃起环绕着jing身狰狞的粗筋,柳儿心脏跳的好快,这些年的陪伴他与小王爷之间绝不是一句主仆就能轻易定论的,抛去想要依附他的想法,小王爷对自己的好让柳儿十分感动,高城阳虽然有时还跟稚嫩,可是在柳儿备受磋磨的短暂人生里,只有高城阳是救赎,他本能的讨好他,想要留在他身边,可能是从高城阳在后院为自己载了一片十分难得的二乔,只因为自己想看看传闻里的名贵品种是什么样子的;可能是从高城阳得知自己生病亲自陪到自己病好谁劝也不听;可能是高城阳知道自己家人被流放,辗转托了许多人打听下落终于得知自己双亲在世,让他们免去服役安享晚年开始,想要陪他一辈子的念头就悄悄萌发了。柳儿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高城阳,他从未想过这个事情,他的命苦,而高城阳是唯一会在他被噩梦惊醒时抱着自己哄睡的,柳儿只知道,没有高城阳自己夜里连睡觉都不安稳,他拥有的东西总是失去,其他的自己握不住,但是这个男人一定不能放过,说是习惯也好占有欲作祟也好,得知高城阳居然见过别人的身体,柳儿心里的苦味越蔓延越多,几乎要淹没了他,嫉妒让他理智全失,迫不及待的想用身体征服高城阳,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最好的。
“王爷,要不要用手指cao一cao奴的xue?里面很shi很软,会紧紧的裹住手指,一开始很难抽动,但是我只要捏一捏Yin蒂xue里就会出水,把爷的手指都浇shi,这时候再插就容易多了。”柳儿舔着高城阳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对着他说着。
高城阳这哪里还忍得了?他只是不开窍又不是阳痿,鸡巴登时又涨大了一些被美人握在手里撸动,额头忍的汗都下来了,知道不能直接cao进去,搂着美人细腰,迫不及待的将手指塞了进去扩张,果然和柳儿说的一样,xue里shi软吸着自己不放,手指越进越深,等到齐根没进以后他尤嫌不满,又向里塞了塞却摸到一层屏障,高城阳不确定的又摸了摸,柳儿突然身子往上弹:“不要,爷摸到处子膜了,不要用手给柳儿破处好不好?爷再给奴松松xue,用鸡巴插进来好不好?”柳儿被这毛头小子吓得不轻,不被鸡巴破处而且别的器物意味着被夫家厌弃,是要被百般羞辱当做没有尊严和自由的人rou桌椅或者rou便器使用的,比娼ji和奴隶还要惨。
高城阳也怕给人弄破了,忙抽出一截手指来继续扩张,“柳儿,你的xue好紧啊,只是几根手指都把xue儿撑的不行,真的能吃下我的鸡巴吗?”
“爷别急,花xue可贪吃了,只要让xue先吹出水来就可以让鸡巴cao进去了。”柳儿知道他忍得辛苦,亲了亲他的额头,将流到鬓边的汗珠舔去,自己揪着小小的Yin蒂来回捏,暗暗责怪自己的xue不争气,明明很想被cao却还这么紧不能立刻把鸡巴吞进去。
柳儿闭上眼,幻想着成熟的高城阳正在cao干自己,他会用鸡巴cao进自己的宫腔里,那是自己最sao的地方,宫腔里布满了敏感点,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让自己欲仙欲死,更何况成熟的高城阳鸡巴又粗又长每一下cao干都又重又狠,插的自己xue里噗嗤噗嗤冒水,这么幻想着,两人齐心协力的对付着花xue,随着真实的高城阳用手指戳着分布在Yin道浅处的敏感点柳儿终于痛痛快快的上了高chao,呻yin着吹出了一大股yIn水冲出了xue外弄shi了床铺。
“呃啊,好舒服,爷好棒,只用手指就把奴cao吹了。鸡巴好硬,痛不痛?要不要给爷舔一舔?”柳儿刚高chao,xue里一时还cao不得,怕人忍得难受,主动提出给人口。说着,柳儿从小王爷身上下来,俯下身凑到大鸡巴旁,用娇嫩的脸蛋蹭了蹭,铃口冒出的前列腺ye全蹭到了脸上,高城阳哪里见过这场面,本来被美人手yIn就够刺激了,再加上这场面,高城阳鸡巴一跳一跳的快要忍不住射了,柳儿偷偷笑了一下,摸了摸两颗大卵蛋,鼓涨饱满,又大又沉,显然还没射过Jing,知道他今天没和人厮混,心里高兴,吐出粉红小舌舔含着gui头,见人快要射了,忙张大嘴巴,吞下小半,高城阳沉重的喘息着再也忍不住,大开Jing关,痛痛快快被美人伺候着射在人嘴里了,仿佛还嫌不够,高城阳还没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