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嘉冷眼看着被束缚住手脚的郑殊痛苦地挣扎扭动,像路人一样面色冷淡。郑殊眼里还含着泪,被下面含着的跳蛋刺激得直直痉挛起来。他本来就体弱,高chao之后再刺激就会承受不了,这次竟直接昏死过去。林同嘉给他松了绳子,裹进被子里。小孩已经没了力气,浑身软得像面条。他抬手去摸男孩的小腹。那里尚扁平,胎儿并没有明显的迹象,然而他却依然嫉妒得发疯。
郑殊昏昏沉沉间觉得小腹抽痛,手掌下意识去按。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对于胎儿的下意识反应,无论何时都有一只手掌搭在肚子上。林同嘉不在房间里。他不敢冒然坐起身,只能凭感觉判断身下的状况。手被锁链绑到床头。脚腕伤的锁已经松开了。小xue里不停再往外涌yIn水,shi热一片,连上衣摆也没能幸免。他似乎又被强行引导进入了伪发情状态。林同嘉塞了一个跳蛋,此刻正磨着他的敏感点,那里的软rou本就因为孕期无比敏感,现在更是被折磨地稍微一碰就颤抖不已。身前的性器也半硬着,随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拍打着腿根。他皱着眉,嘴唇干得发裂,眼角的泪水已经淌了出来。
其实孕期这样纵欲和伤心对胎儿都不好。然而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江的状况,实在没办法顾到这个孩子。怪只怪郑宴的种挑了这么个时间来,怪之怪他是一条让人摆布无法反抗的命。身下的跳蛋因为黏ye的润滑正不断滑出,他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无比放松柔软,根本夹不住这光滑的小玩意。诡异的触感在xue道里涌起,像是产卵一样,跳蛋沿着rou壁一点点脱落出来,让人陡然生出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和恐惧。郑殊睁大了眼睛,费力抬起上身往下望。
林同嘉在监控那头看着香艳的一幕。这如同生产的姿势让他生出怪异的快感。郑殊像是怀着一个他赐予的孩子一样,大张双腿,产道里滑出一个无Jing的卵。林同嘉咬牙切齿,他就像一个与雄性同类争夺领地的野兽那样,觊觎着怀孕的异性,企图强jian他使这成熟的雌兽怀上有自己血脉的孩子。
但他不能那样做。郑殊能容忍自己遭受强暴,却不能接受孩子出什么问题。他瘦成那个样子,伶仃的手臂还架在胸前,可怜地托着肚子。他是一个被迫不合格的母亲。郑宴则是一个角色缺失的父亲。而他林同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但是,谁说做恶人就不对了呢?他可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多的那个。
监视器里,郑殊突然挣扎了起来。他似乎在强行挣脱手上的锁链,嘴里也在呼喊着什么。林同嘉推开门扑进去,他强行占有的Omega满脸的泪水,两腿间已经有猩红的鲜血涌出。林同嘉心里一沉,然而郑殊却丝毫没有要怒目相向的意思,他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泪水,他的手还被吊在床头,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他干裂的唇角此刻也有血迹,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说:你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林同嘉拨出一个电话。
再醒来时,他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郑殊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断定自己还在林同嘉的别墅里,不过是换到了一个医疗设备相对齐全的房间里。这里的生命维持设备看起来非常专业,他心里一沉,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有人推门进来,一把声音异常低沉:“孩子没事。”
郑殊应声望去,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手里握着一只钢笔,无边眼镜后一双温和带笑的眼镜,生得很好,一股子虚与委蛇的亲人气息。郑殊本能察觉到他并非表面上那样温和,但看起来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求助的人。他的眼里此刻大概全是祈求,看得那个男人都有些迟疑。
男人先是自我介绍,说是林同嘉的医生,姓付,叫付清斯。郑殊下意识地拿这个姓去和自己记忆里的那几家对,顿时放心了少。他见了太多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豺狼,于是对着带着面具的羊也升起了一点好感,认真地听着男人说话。
他还在病中,皮肤是苍白的,嘴唇是淡淡的血色,阳光下瞳孔却是蜂蜜一样的琥珀色。他的唇瓣有诱人的弧度,看起来又软又好亲。付清斯回想了一下在他身上的伤口、擦痕和指痕,还有房间被褥上无处不在的Jing斑,心里突然荡起一小股莫名的不耐烦。
于是就简单地解释:“只是因为刺激的出血,问题不大,休息一段时间。”顿了顿,又补充,“最好不要……行房。”
郑殊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垂下头,攥紧了被面。付清斯站了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他在房间里留下了一股非常浅的柠檬水味道,因为浓度问题,闻起来恍惚像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郑殊扬起脸轻轻嗅了嗅,猜测他是一个Omega,或者是一个用了香水的beta。林同嘉看起来好像不会允许alpha给他看病。
他靠到床头,感到一股由衷的疲惫。身不由己这四个大字,好像写满了他的人生。郑宴如果找不到他,或者已经放弃找他,他或许早晚会死在这里。想到这里,郑殊自嘲地笑了笑。他摸了摸还没显怀的肚子,轻轻地说:“你呢,你能活下来吗?”
……你愿意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