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被狠狠压制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指甲无力地在地板上滑动,留下一道道地水痕,喻宵的脚掌仍在他的腹部不知轻重地踩着。
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机制驱使他小腿折叠放在胸前,像婴儿蜷缩在母亲子宫里那样,保护自己受痛的腹部,可楚昀仅存的一点意志力又在告诉他,不要躲,喻宵想让他痛苦他忍着就好了。
等一等,等喻宵消气了就没事了。楚昀半睁着眼,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妨碍了他的视线,喻宵在他眼里仅有高大身形下折射的Yin影。
“主人…主人。”楚昀伸手够到喻宵的脚腕,用掌心在其骨骼分明的脚裸处一阵乱摸。
喻宵不准他说话,楚昀就利用这种身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在给喻宵顺气,他躺着够不到喻宵的手或者脊背,只能用这种看着很可笑的方式去平息喻宵的怒火。
被摸到的喻宵感觉脚腕处shishi滑滑的,是楚昀手心里沁出的冷汗。
那一瞬间,千头万绪在喻宵心中飞快地闪过,他感到自责,他现在在做什么,楚昀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要宠爱对方,可是他此刻他却让楚昀这般痛苦。
但他马上又想到楚昀顶撞自己执意要去上班的场景,他已经给了楚昀很大的自由了。双性人的体质特殊,特别能生,生三四胎都是极为常见的事情,不少豪门继承人娶双性为妻也是为了延续子嗣。
除了楚昀以外,喻宵敢断定没有一家的双性结了婚后还在外面东跑西跑的,不都是顺从的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吗?
为什么别的双性都能做到的事情,楚昀做不到?他那个小公司算个屁!再说,自己要求楚昀待在家里还不是为了他好,早点把身体养好,怀了孕也能轻松点,少遭点罪。
喻宵想来想去,竟是越想越生气,刚刚的那点自责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以他的身份地位,有多少人求之不得想生他的种,依靠怀孕来母凭子贵,他从来都瞧不上,私生子算什么玩意,他的孩子自然要由自己正统的妻子来生。
可是呢,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到楚昀这里还没有他那个破工作重要,为了这个工作和自己一吵再吵,楚昀他凭什么!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太宠他了,让他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确实该好好教育下他了,喻宵下定了决心。
楚昀即使被腹痛弄得神志不清了,却还是敏锐的发现喻宵似乎变得更生气了,因为腹痛更加明显了。
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挽救,举足无措之下就只会蠢兮兮地一遍又一遍叫“主人。”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
蓦地,喻宵的脚从楚昀的肚子上移开,楚昀迷糊地抬眼还以为喻宵放过他了,正准备惊喜地喊主人。
下一秒,喻宵将餐桌上的碗筷扫开,一只手轻松地将他拎起,干脆利落地把楚昀放置在餐桌上。
原来惩罚还没有结束。
楚昀不知所措地任由喻宵摆弄,他上半身面朝餐桌紧贴在桌面上,微鼓的肚子换了位置可还是备受挤压,双臂打开平齐桌面,两只手按照喻宵地要求紧紧抓住桌沿,双腿被喻宵用膝盖顶着分开,直到两条腿打开到极限的角度,喻宵这才叫停。
“主人…”楚昀摆好姿势后,脑袋无论是向左或向右扭都再也看不见喻宵的脸,内心的不安被再次放大。
“省点力气别叫了,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喻宵站在楚昀身后,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楚昀背对他趴在餐桌上,双腿呈角装向两边打开,一副合不拢腿的样子。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对方圆滚滚的屁股,还有常常隐藏在tun峰中间的幽xue,那里因为这几天穿戴玉势已经被撑大了一些,xue口绯红shi软,真是上好的景致。
喻宵看得心痒,下身的Yinjing也有几分发硬。他还没有Cao过楚昀后面,本打算等楚昀怀孕后不方便Cao逼的时候再给楚昀的后xue开苞,但是今天他改变了主意,没必要等,反正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他就是要让楚昀明白,在这个家里他相对楚昀做什么都可以,而楚昀…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今天Cao小狗的后面好不好?”喻宵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他心里明白这虽然是个问句,其实并没有在征求楚昀的意见,毕竟楚昀现在就是条光会喊“主人”的小狗,又有谁会在意家里的小狗是怎么想的呢,他们只用撅着屁股挨Cao就行了。
“主人…”果然和喻宵料想的一样,楚昀没敢出声说要或不要,他期期艾艾地叫声主人就算是回应了。
喻宵摸到楚昀的xue口,轻而易举地把那根不算长的玉势抽出,随之一起从xue里出来的还有一股股肠ye,这些ye体因玉势和肠壁的摩擦产生,但一整天都被玉势牢牢堵住,如今有了出口便迫不及待地向外流出。
粘稠的肠ye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喻宵没费什么力气就往嫩xue里伸进了两指,然后两根手指在里面逐渐打开,旋转。
随着他的动作,楚昀伸长子发出嗷呜嗷呜的呻yin,像小nai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