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都过了一个月,我以为自己什么都淡忘了,但刚看见你的那一瞬,我仍是止不住想起那条沾着红印的手帕,我明明什么身份都不算,可还是,想听你亲口否认。”
说到最后,他声音低下去,“像我这种小肚鸡肠的男人,细想来,的确算不上良配。”
怀中的女人静默几秒,倏地转过身,她背靠着料理台,昂头看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你还是不相信我?”
与其说不信,不如说,我在嫉妒。
他深深凝视她的眼睛,“嫉妒,又羡慕。”
“我嫉妒他跟你一起拍戏,想见你时便能见到,我羡慕即使深夜散个步,他也能撞上同个维度的你。”
他苦涩的笑,满是自嘲。
“这一个月,我过得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你,除了拼了命的工作,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麻痹自己对你的想念。”
宋渊的眼里有暖烫的温水在流动,那幽怨的眼神,近乎委屈和可怜。
“即使下一秒,你可能会推开我,拒绝我,但至少现在,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周燃。”
小女人胸腔一震,包裹住心脏的那层冰壳似受到什么重击,顷刻间撞的四分五裂。
为了这句话,她曾耐心的等了足足二年。
等到她心灰意冷,洒脱的远离他的气息,尽管后来两人各种纠缠,但她依然不敢轻易沦陷,再像之前那样一颗真心喂给沉默的魔鬼。
人受过伤,会习惯性的逃避自己不愿去面对的情感。
胆怯爱,便自觉封存了许多炙热汹涌的情愫。
周燃一直以为自己藏得足够深,可当罗浅轻描淡写得说他病的快死了的时候,素来冷静的她竟急不可耐的跳进别人设下的火坑里。
她可以嘴硬的说自己已经不爱他了,但却怎么也骗不了那颗狂热跳跃的心。
就像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冷淡嘲讽的回应,可最后滑到嘴边的,才是最忠于内心的声音。
她说:好晚。
尽管前言不搭后语,但不妨碍宋律师猜透她话里的意思,他倾身抱住她,头抵着她的额,柔声道:“之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你想报复我折磨我,我不躲不跑,自觉受着。”
“但能不能,先给我安个名分。”
她抬眼,咬住下唇,呼吸声都重了。
男人紧盯她的眼,声音有些颤,“周燃,做我女朋友好吗?我保证,以后好好疼你,自愿做你的奴隶,今后绝无二心。”
周燃的脑子炸出绚烂的花,绷紧的神经好似被人凶狠的切断,她再也找不回那些刺人心的冷言冷语,少了那层保护壳的周燃,又回到当初疯狂爱慕他时,连自己都瞧不起的青涩小姑娘人设。
她心太乱了,别过眼想逃避,”我...我再想想。“
最后一字还没落地,男人侧头亲了下她的脸,抱的越来越紧,“不要躲,燃燃,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她很想硬气的,如同以前那般让他滚远,可喉间像哑了似的说不出话,半响才憋出一句,“不对。”
宋渊心情好的不一般,看着她满眼宠溺,也不再纠结她的回答,牵着思绪混乱的小女人往房里走。
几分钟后。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侧躺的姿势,安静的看着对方,没有言语攻击,没有别扭气氛。
宋渊轻轻抚摸她的脸,笑着,“这种感觉,像在做梦。”
周燃说:“梦都是会醒的。”
他摇了摇头,“有一种梦,因执念而生,当虚幻化作现实,我不会给它烟消云散的机会。”
周燃闷着声,“矫情。”
宋律师略深的目光扫过她未施粉黛的脸,纯白衬衣,喉间干涩的直冒火,他伸手,试探着将她往怀里带,周燃停顿了两秒,垂着眼,侧脸乖顺的贴上他的胸。
久违的亲密,不自觉地缠紧对方的身体。
她抬头,他低头,视线静默相交,宋渊眸光一沉,吻落在她额头,一点点下移,心满意足的咬住她的嘴唇。
没有撕咬,没有暴戾,他吻的轻柔,她轻轻回应,辗转的唇瓣,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卷的难舍难分,吻着吻着,他气息重了,大手探进她宽松的衣摆,滑到胸前。
她之前穿的礼服,薄薄的胸贴碍事的紧,他不急不慢的撕开,揉着她软嫩如水的酥胸,指腹刮过瞬间凸起的ru尖,宋律师放开她,低声笑,硬的这么快?
周燃被吻的脸颊深红,羞恼的瞪他。
他亲了下她的眼睛,低头埋进她颈边,用牙齿咬开衬衣,细碎的热吻贴着她的锁骨,轻柔的啃咬。
久旷的身子遭不住这种磨人的攻势,她身子放软,哼出细碎的娇yin。
就在她撑不住想开口求时,男人突然停下所有侵犯的举动,将衣衫不整的女人抱进怀里。
周燃抬头看他,满是不解。
宋渊看透她的心思,嘴上挂着笑,轻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