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血族体力几乎无穷无尽。在又经历了几次昏天黑地的高chao后,艾丽西娅已经后悔对这个男人下咒了。
她原本只是想制约一下他,给他找点麻烦,让自己不至于太单方面任人摆布。可这个吸血鬼居然还玩出了乐趣,为了听她主动开口让他射进她身体,不停缠着她交合,软磨硬泡地一直耗到她承受不住为止。
最后反而让她显得更主动了。艾丽西娅有些郁闷地咬着嘴唇。
洗完澡后,吸血鬼又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按在镜子上cao干,直到她每个rou洞都被射得满满当当,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解开手铐将她冲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抱回卧室。
房间里还保留着昨晚一片混乱的样子,几乎找不出能正常下脚的地方。吸血鬼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将她放到还算完好的一张单人沙发上。
艾丽西娅早已在连续的激烈性事中筋疲力尽,身体刚一陷进柔软的面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血族在睡着时没有呼吸和心跳,看上去就像个Jing致的人偶娃娃。莱昂蹲在沙发前,静静凝视着那张还沾着水汽的脸,手指顺着她身体的轮廓,从脸侧到锁骨轻轻划过。
她只有在睡着时看着才是完全属于他的。平时张扬艳丽的脸在睡梦中也柔和了下来,颈侧的咬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从浴巾间裸露出来的脖颈和前胸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吻痕。
以血族的自愈力,那些淤痕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脖子上的标记也会在几天内被艾丽西娅的魔力消解掉。
血族的诅咒无法像标记血仆那样在另一个血族身上永久留存,这让莱昂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如果艾丽西娅愿意留在他身边,那这点事根本不是问题。
他起身给自己翻了件睡袍批上,拿起床边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鮜續zhàng擳噈至リ:h eiy esh uk uc o
“喂。”
他刚一开口,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炸裂般的尖叫,惊得他皱着眉头将听筒举得老远。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老大!!那个女魔头没把你怎么样吧?!”那声音中气十足,急切中带着夸张的愤慨,仿佛恨不得立马Cao着家伙杀进来。
对面溢出听筒的愚蠢让莱昂觉得有些脑仁疼:“什么女魔头!给我放恭敬点,那是你们老大夫人!”他不耐烦地揉着太阳xue,“你去给我把奎特设计的那套‘燃情’拿过来,配上鞋子。”他又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着电话那头陷入沉默的手下补充道:“直接放在门口,不要让我看到你那张蠢脸。”
莱昂气哼哼地挂断电话,回过头,却发现原本睡在沙发上的金发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慵懒地倚在那里,用仅剩一只的紫色眼睛静静盯着他。
“教廷的传音法阵现在已经这么普遍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用?”她看向男人刚刚跟人说话用的小型机械,她印象中教廷以前也有类似功能的东西,不过比这大得多,只有主教之类的少数人才有使用的权利。
“首先,我不是阿猫阿狗。”莱昂挑着眉毛纠正道,“我在大陆富豪榜上可是排得上号的,也算是西斯有头有脸的人物。另外,这也不是教廷的传音法阵,这叫电话,和传音法阵是完全不同的原理,是人类近些年发明的新玩意。”他嘴角挑起一个讥讽的笑容,“当然,生活在绝境森林的原始人没有见过这东西也可以理解。”
艾丽西娅“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她离开人类社会太久了,再回来时,这里已经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甚至连这个白痴吸血鬼也变成了一副人模狗样的姿态,让她极不适应。
莱昂再下一城,心情舒畅地从柜子里拎出一个工具箱,走到她面前,俯身替她整理了下身上的浴巾,将她脑袋以下的部分完全包裹起来:“你也别老窝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了,现在外面变化很大的,是时候出来走走看看,拥抱文明世界了。”
“你要干嘛?”艾丽西娅警惕地皱起眉,眼睁睁看着他翻出剪刀和梳子,慢条斯理走到她身后。
“你头发太乱了,帮你修整一下。”吸血鬼说着,捞起她残留的半边金色长发,“咔嚓”一声剪了下来。
“喂!”艾丽西娅尖叫一声,刚想跳起来就被抓着肩膀按了回去。
“别动,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发型,你乱动就要剪坏了。”莱昂不慌不忙地打量着她的脑袋,不时地伸出剪刀将那些shi漉漉的金发剪下来一小撮,慢慢修饰出层次。
清脆错落的金属摩擦声清晰又有些单调,如同时光流逝时传来的脚步声,让周围一切都变得宁静起来,很快又再度勾起了艾丽西娅的困意。
她从没剪过短发,更没有像这样细细修剪过,拥有杀伤力的尖锐金属物在脑袋边戳来戳去会让她Jing神紧张,本能地进入防备状态,像这样犯困的情况倒是少见。
吸血鬼的动作并不算熟练,每一步都需要观察许久,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才慎重地剪下去,让整个过程被拖得极长。不过他在剪头的步骤上倒是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