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规律的呼吸声,陈戟已经睡熟了。
顾绪很想去看看顾宇,但是他被锁在床上,只能心惊胆跳的等,迷迷糊糊的睡。
他被一声哀嚎惊醒,感觉心脏突突跳的疼。
他和陈戟的房间就在陈奕房间的正上方,顾宇挣铁链的声音他听着清晰得很。
他随着每一声铁链的晃动而晃动,终于把陈戟惹醒了,大掌毫不留情的拍了他的屁股。
“啊....戟哥,我想下去看看。”他顾不上疼,开口求道。
“唉。”陈戟给他揉了揉屁股,连番受责的屁股被揉不若再打一遍,顾绪疼得呻yin不止,哀求他“戟哥,求你了。”
“安静让我揉一会,我就下去劝他。”陈戟从背后咬了下他脖子,蹭到他耳边说。
顾绪闭上眼,几个气音从鼻子里哼出来又被揉出来更多。
然后陈戟给他盖了盖被子,下了床,走出去。
顾绪只能看着人影远去,再回来,带着凉气抱住他。
“就打了两鞭子,一耳光,挨了Cao,已经睡了,阿奕有分寸,你别担心。”
他躺在那,闭上眼,想起上辈子,有个男孩提着行李箱,在火车站,冲他咧嘴笑。
“我走了阿,哥!”
那是他上辈子最后一次看见顾宇,而现在...
“知道了,谢谢戟哥。”他说。
处男他快,但是他硬的也快。
顾宇还没从上一波的痛苦中解脱,就看见那倒霉玩意儿又渐渐地站了起来。
他闭上眼不忍再看,侧过头去,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被固定的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腮帮鼓起,他咬紧了牙。
又一次被一杆入洞,顾宇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口水溢出嘴角,带了声忍不住的呻yin。
“呜……”
仰躺的姿势让他小腹的那点微微的突起十分明显,Yinjing在含着Jingye和血ye的甬道中研磨。
大床随着粗暴的动作的吱嘎作响,被锁紧的铁链发出铮铮的声音。
陈奕双眼发红,开始了更加凶猛的进攻。
“唔……啊……呃.......”
顾宇被撞得往前,又被链子拽回到原地,然后再被进的更深。
痛——
太痛了,本就被撕裂的蜜xue被高速的摩擦,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顾宇的意识都随着陈奕的顶弄渐渐迷离,双眼慢慢粘合,最终晕了过去。
有了经验,陈奕点亮了金枪不倒的技能。
他飞快地在粉红的孔洞中进进出出,粉红色的嫩rou被他带着前后移动,混着血的Jingye在他的动作中被挤出来,在xue口的高速摩擦里起了沫。
然后他把新的ye体喷进去,已经失去意识的躯体随着他最后深深的喷射颤抖了一下。
失去了填塞物的蜜xue有些外翻,ye体顺着合不拢的小孔里缓缓的流。
陈奕粗粗地喘气,两次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唾ye腺有些发紧,他扯过床边的矿泉水瓶一口喝干。
打量了会儿从今天起就算他的东西的那副躯体。
壮,明明和嫂子同父同母,但顾宇完全不同于顾绪的白皙纤瘦,他浑身上下线条紧绷,肚脐被几块鼓起的肌rou包围。
散发着一种阳光的味道。
陈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轻笑了一声。
在一片狼籍里扒出来个位置,扯了被子往身上一盖,闭了眼。
过了会儿,又烦躁的把被子往顾宇那边扯了扯,彻底不动了。
顾绪作为长子,从小就被父母要求看顾弟弟,他坐在书桌前被几个家教老师来回折磨的时候,还得看好了顾宇不被欺负的眼泪婆沙的来喊他。
他一开始是厌烦的,差不了几岁,凭什么他就要被课业压得喘不过气,而另一个却可以撒娇?
他也不想早点出生,也不想继承家产,更不想看顾弟弟。
可是不行,他必须这么做。
后来那个爱哭的小屁孩不哭了,顶着摔破的膝盖笑着对他说,哥我没事,我不哭,你别烦了。
顾宇在讨好他,在他被父母罚了不准吃饭的时候偷偷送水果,在他被罚了抄写的时候偷偷帮他抄。
他的字是被书法老师一笔一笔雕琢出来的,顾宇的却是临摹他的笔迹偷偷练出来的。
两个父母不亲近的小男孩终于开始互相依赖。顾绪也愿意给顾宇一个自由的生活。
但现在他要看着他努力送出囚笼的鸟被拽着翅膀,为他殉葬。
他自由的半边身体被陈戟牢牢的锢在怀里,Yinjing里含着细小的东西,女xue被牢牢地锁着,被掴出的yInye堵塞在甬道里,后面也被塞住。
他习惯到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东西很久了,但他今天无法安睡,被揉开的屁股应该舒服,可他却觉着一跳一跳的疼。
疼——
他睁着眼直到镣铐自动打开。
他应该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