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舒爽,不禁的苦笑,然后走过去将门关好,重新进入水桶清洗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自己的无耻与淫荡是无法被清洗掉的。
看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流,萧薰儿总是在猜想:“上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从始至终都没敢看那人一眼。但现在好奇心与那天超爽的回忆,使她不禁想找到那个人,找到他干什么,她也不知道,也许……,萧薰儿不禁脸红。
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有很扎人的胡子,不长,但很茂盛,而且他满嘴的臭烟味,应该是常年抽烟、喝酒。
当时的男人,喝酒是很平常的事,但抽烟却不是很平常了,一般都是年
岁大的人。萧薰儿不禁悲哀,自己怎么总是被老年人奸淫啊。
旁敲侧击的询问管家,管家的回答让人失望:“咱府上抽烟的人不多,老刘,老马,老王,老张。”这四个人,萧薰儿都认识,两个是马房的,两个是厨房的,但他们不是没胡子就是长胡子。
管家刚转身要走,突然,回身道:“啊,对了,还一个,就是住在后边垃圾房的臭乞丐,他也抽烟。”萧薰儿心中一愣,这臭乞丐,她是没见过,难道?
垃圾房离大院很远,一般不会有人去的,因为,那里的味道,简直能要人命。
臭乞丐没有修为,是萧炎看他可怜,临时收入银剑门做事的。
萧薰儿刚刚看到垃圾房的门,就已经闻到了那刺鼻的腐臭味,心中默默的祈祷“千万别是……他”
推开虚掩的门,屋里的味道更是难闻,阴暗潮湿,快赶上厕所的味道了,萧薰儿觉得一阵恶心。
“谁啊?!”里屋的人听到有人进来也很奇怪,端着碗走了出来,一见到萧薰儿,整个人被惊呆了,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萧薰儿打量这人,约五十多岁,满脸的皱纹,快把眼睛挤没了,长得活似麻风病人。但感觉身子骨很硬朗,个不高,很瘦,全身葬兮兮的,满脸的胡茬子,都花白了,一双粗大的手,一只捧着大碗,一只拿着筷子,碗里的东西一看,竟是大院里的剩饭剩菜。
萧薰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因为这人身上竟然穿着个肚兜,正是那天自己被奸淫后发现被拿走的那件。“你……你……怎会是你?……?”萧薰儿扶住门框,她简直要难受的要死。
臭乞丐吓得碗也掉了,跪趴在地上:“萧夫人,饶命啊!小的那天是一时冲动啊,我已经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我实在忍不住啊,饶命啊!”捣蒜般的磕头。
见到他猥琐的样子,回想起那天自己竟然是主动勾引他来奸淫自己,萧薰儿一阵急火攻心,竟昏了过去。
昏迷中,萧薰儿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海洋里,不住的起伏,晕眩的快感一波波侵袭着身体的每个角落。慢慢恢复意识的萧薰儿,感到更大的快感,不禁呻吟起来,下体是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在疯狂的抽插,激发着萧薰儿体内彭湃的欲望。
萧薰儿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希望这根肉棒不要停下,就这么一直的插着干着,只要能被它干她什么都愿意做。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我以为是来找我算帐的呢,原来是来让我干的啊,哈哈哈,你这个骚货,干死你!”。萧薰儿猛的睁开眼,看到是那张丑陋苍老的脸孔,小眼中闪动着野兽般的目光,裂着大嘴,用力耸动着身子,自己修长圆润的美腿,被他架在肩头,赤裸的下体充分的向上挺起,承受着他的阳具的抽插。
臭乞丐见萧薰儿醒了,“呵呵呵”淫笑道:“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体恤下人,我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不但成全了我,还这么主动的来找我,我就算死也值得了。今天我一定努力让你爽翻了天的。”说着,更加卖力的耸动着身体。
萧薰儿无力的挣扎着:“不……我没有……啊……啊啊……不要……停啊……哦……天啊……啊……”昏迷中已达到了数次高潮,加上现在身体里又将达到新的高潮,萧薰儿哪里挣脱的了臭乞丐的怀抱,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萧薰儿一丝不挂的躺在臭乞丐破旧的木板床上,一条腿无力的搭拉在床下,另一条被臭乞丐抓住脚踝提在半空,大张的下体,被臭乞丐超人的阳具无情的抽插着,丰满坚挺的乳房被他肆意的揉捏,萧薰儿已接近昏迷了,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麻木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了,记得自己是吃过午饭就过来了,看来已经一下午了,但这个臭乞丐还没有一丝的射精的感觉,而且一直是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自己已被他折腾的要死了。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孩,还不被他活活的干死啊。
正想着,突然又一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冲向全身每一个角落,这是萧薰儿记得的第二十次的高潮,头脑中一片混乱,一阵阵的晕眩,说不出的舒服,同时她终于听到了臭乞丐野兽般的吼叫以及感受到了他近似疯狂的抽插,然后是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冲击着她的子宫,将它填满,将萧薰儿带入第二十一次高潮。
男人无力的重重的瘫软在萧薰儿赤裸的身上,双手依然不老实的上下抚摸着,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