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守在湖边的一众太子亲卫,顾玉心知今日是走不得了,毅然拉着顾柠下了凤撵,冷冷看着桓厉,清声道:殿下当真是闲情逸致,不若让臣妾与你对上一局可否。
此时,桓厉手中已换了黑子,九龙金冠束发,身着朱紫蟒袍的他,看也未看顾玉一眼,手指轻弹,黑子悄然落在了棋盘之上。
你不是我的对手。
已上了台阶的顾玉微愕,知晓桓厉话中有话,诚然,不论是棋艺还是心计,她都不是他的对手,转身便让宫人捧了皇后懿旨过来。
家中母亲近来身体不适,母后仁爱,特让小妹速速回府侍奉,臣妾就不打扰殿下的雅致了
柠儿,过来。
熟料,桓厉如同未闻顾玉的话般,侧首朝瑟缩在顾玉身后的顾柠看了去,鹰目中已染戾气,久久不见顾柠过来,冷笑着扔下手中的白玉子,骤然起身。
大婚三年,桓厉甚少踏入太子妃寝宫,顾玉对这位天之子的夫君,了解也只限于朝野的传闻,和他真正见面次数多起来,还是顾柠进宫后。
殿下,身为储君,当知天下事,有可为也有不可为之的,切莫失了分寸。
顾玉没有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斥诉桓厉的禽兽心思,顾柠还尚未及笄,一旦错传半点消息,不止是顾柠,便是她这个太子妃,也只会是面上无光。
分寸?爱妃难道忘记本宫那夜说的话了?
清楚察觉到顾玉后背僵直,顾柠也咬紧了唇畔,小手紧紧攥着顾玉的长袖,犹记得那夜桓厉掌掴了姐姐后,曾撂下过话。
你若还想做这太子妃,就老实的闭起嘴来,不然,休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姐姐
听着顾柠已经泄了颤意的声儿,顾玉的怒气只得堵在喉间,这一刻她是悲哀的,身为一个女人,从来不碰自己的夫君却觊觎着自己的亲妹妹,不知道也便罢了,现在她不仅知道,还拦不得
殿下,任何女人我都可以容忍,但是唯独阿柠不可以,她是我的亲妹妹呀!
顾玉的话音方落,负手而立已久的桓厉彻底失了耐心,他甚至连威胁的话都不屑于说了,大步上前,一把拽过躲在顾玉身后的顾柠,将她拎入怀中,扼住她挣扎的手脚,就往崇明湖畔的玉兰花林里走去。
放开我!啊!放开!姐姐!救我啊!
和那个夜晚一样,由着顾柠凄惨的叫唤着,顾玉想要上前的脚步被人阻挠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桓厉抱着顾柠消失在花林间,她重重的摔坐在了地上,空洞的凤目里聚满了泪和恨。
粉白的玉兰花林间,到处落满了缤纷的花瓣,直到茂密深处,桓厉一扬手,将怀中挣扎不休的小人儿抛在了厚实的花瓣上。
唔
猝不及防的顾玉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手足并用想要爬离这个地方,可惜还未爬出半步,便被桓厉踩住了左脚踝,力度之大,痛的顾柠痛呼起来。
好疼!厉哥哥,呜呜!不要踩了,求求你!
就在顾柠以为自己的踝骨已经断裂之时,桓厉将自己的朱色金丝蟒袍扔在了地上,自身后将顾柠抱起,放躺在华贵的衣物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捆细如发丝的银线来,擒住顾柠不住挥舞的嫩白小手,绕了几圈,就牢牢的绑在了头顶处的树干上。
整个过程,他都是Yin森森的笑着。
柠儿今天真让人失望。
顾柠已经被他吓的不敢哭了,蝶翼般的长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睁大的美目全然一片惊恐,止不住的在他身下颤抖着。
厉哥哥
长长的裙摆被桓厉掀起到了腰间,未曾着亵裤的匀称双腿暴露在了天光之下,一瞬间,顾柠就发觉男人的气息重了许多。
乖宝的腿,真白,白的让哥哥好想吃上一口呢。
将顾柠不安份的腿分在腰侧曲起,凉如润玉的手指从膝盖处,缓缓滑向了大腿根部,在顾柠惊呼间,长指钻进了少女蒙羞的兜裤里。
不要不要!
层层轻纱的裙摆叠在腰间,以至于顾柠看不清下身的惨状,可却能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是怎么抚摸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唔,这是什么,软软的一粒,啧,怎么才揉了几下就变硬了呢,乖宝自己说说,这是什么?
顾柠疯狂的摇着头哭泣,女儿家的私密处,她自己都少看,又怎会知道那是什么,犹记得昨晚桓厉也是揉了那处,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很是害怕。
桓厉收回了手,深邃的龙目里写满了情欲,解开少女兜裤的系带,就将那小小的遮羞布拿在了手中,凑近鼻前一嗅,还残留着女孩的芬芳。
真香。
你,你怎么能闻那个呜呜!
看着这个在百官前发号施令,冷酷无情的男人,此时此刻握着自己的私物,做出那等下流的动作来,顾柠只觉羞耻反胃。
变态心思一展无余的桓厉,扔了手中的小裤,复将手掌贴上了顾柠的私处,没了遮挡的Yin阜,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