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分已是夜幕深沉,哭了一下午的顾柠被桓厉抱到了桌旁,落座后也只将她抱放在腿上,一手揽住纤柔的腰肢。
下午的时光里,桓厉为了让顾柠放弃回家的念头,可是好一阵明里暗里的威胁,以至于把这尚且十二岁的小姑娘吓的不轻。
小鹿般的大眼睛shi漉漉的漫着一层水雾,秀气的鼻头还轻轻汲着气,特别是那被亲的发肿的樱唇,看起来可怜极了。
桓厉看的极是欢喜,使了金镶玉的翡翠筷箸夹起一块鲜鱼rou,便把那白嫩的rou儿递到了顾柠的嘴边。
来,宝宝吃些鱼rou,这可是我从南都招来的厨子,听闻厨艺顶好。
神色恹恹的小姑娘眨巴眨巴了眼睛,微微张嘴就将鱼rou吃到了嘴里,白瓷般的齐整牙齿咬着筷箸,动作好看极了。
直将桓厉看的腹下欲火起,捉过那小巧的下巴,便狠狠的吻了上去,粗大的舌头撬开了极不情愿的贝齿,在一片香甜中抢走了还未来及咬碎的鱼rou,和着甜津吞到了自己的口中。
厉哥哥疼。 顾柠的声音瞬间带了几分哭意,弱小的喃喃到。
桓厉着才发现自己一个没忍住,将小姑娘的娇嫩唇瓣咬破了皮,登时就暗悔不已,这丫头一身眉骨横生,偏又娇嫩极了,弄得他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都是我不好,宝宝可还能吃饭?不若做些粥来吧。
顾柠极是不喜桓厉对她的这一爱称,尽管他比她大十岁,听起来满是宠溺,她也不喜欢,甚至听在她耳中,还有几分恶心。
这个人,明明是她的姐夫
好容易才用完了晚膳,桓厉便唤了宫人准备好汤浴,复抱着顾柠进了侧殿。
由宫人掀开层层雪色轻纱,漫步而入,便有花香袭来,只见偌大的汤池中,水面上浮满了一层鲜花瓣,袅袅温热烟雾中,美若仙境。
顾柠大概知晓了桓厉想要做什么,立时就害怕开来,可是那锢在腰间的长臂,已经将她勒的发紧。
厉哥哥,我,我想去姐姐那里。
她轻糯的声音并未阻止他的步伐,俊朗的面庞上写满了沉沉笑意,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在了池边的双龙榻上,大手就开始去解襦裙的蝴蝶结系带。
不要!不!
景国人偏喜前朝那儒雅之风,故而女子都爱高腰襦裙之飘逸的美。长裙小衫只有腋下的一条系带束紧,只轻轻一扯,便会春光大泄。
顾柠的小小力道又哪是自幼习武几十载的桓厉对手,三两下便被扯下了衣带,两层的薄纱长裙随之落地,紧接着便是小衫,才一扒下,便露出了少女光嫩的肩头在瑟瑟发抖。
姐夫厉哥哥
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顾柠还是生平头一次被成年男子这般注视身子,惊惧的抱着双肩往龙榻一侧躲去。
宝宝又不乖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不快些过来。
桓厉被那如雪肌肤惹了眼,他见过的女人可不少,哪个不是才貌双绝,偏生都不及一个顾柠,一颦一笑,都能叫他失了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可是她却还太小了,叫他如何甘心呢?他必须在她识得情爱之前,占据她的心,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天。
她不配合,他也只能强迫了,一把擒住她颤栗的脚踝,将人使力往身下一拉,便伸手去褪她的亵裤。雪白的薄纱裤子才扯到一半,桓厉便差点没疯了。
不要看那里!不要!你放开我!
顾柠的左脚还被桓厉掐在大掌中,她下半身堪堪被提拎了起来,裤子被扯开了一半,她就知道他目光如注的在看什么了,羞红了脸便是想死。
宝宝快把腿张开,让我看看,乖,我只看看罢了。
染了情欲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是充满了危险,没了裤子遮挡,他清楚的看见了那神秘的玉门,漂亮极了,粉嫩粉嫩的。
顾柠却并拢了双腿不敢松开,她出自世家,自幼身边就有教习嬷嬷,女子贞洁之事都有教,她方才十二,还未婚许,如今被姐夫这般按着,是绝对的有违纲常,更遑论私密之处的暴露,绝对不可以。
姐夫姐夫!姐姐知道会生气的,爹爹也会生气,你放开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求求你了!
娇灵灵的哽咽声儿反倒更加婉转诱人,她自以为是搬出了两座靠山,可惜桓厉都未放在眼中。
宝宝也学会威胁人了?乖宝,待过些时日我废黜了你姐姐,便早些娶了你,届时爹爹还会生气么?
娶她?顾柠再度生生吓哭了,没有了伪善面具的姐夫,已然跟恶魔差不离,若当真嫁给他,她怕是活不长久的!
他戏谑的笑声听起来可恶极了,趁着她分神之极,一把扯掉了亵裤,随手往地上一扔,便挑高了剑眉将她双腿用蛮力掰开。
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粉嫩的只有一道可爱的小缝,Yin阜上有些少许的毛发,却不似成年女子那般发黑发硬,反而是柔柔的,大概是怕极了,她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