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啊nai子被掐的好舒服嗯……啊啊别咬……嗯啊……”陈昭眼角流出愉悦的眼泪,shishi润润的光晃在眼底,像早寒夜里凝在荷上的一滴秋露。
他直起身子摇晃屁股,乔星原不肯出力,只是把ru尖捏在手里拉扯,他动的越厉害,扯的就越疼,但在这种泛着酥痒的疼痛之中,却还有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意。
陈昭一边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乔、乔星原……我没力气了…鸡巴cao一cao呀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腰肢酸软无力,手臂撑在对方的小腹上,屁股只能小幅度地摆动,快感细细密密磨得人心中焦躁,逼得他几乎哭了出来。
“好。”
乔星原应下,立即抱住对方的腰坐了起来,惩罚似的咬住nai尖,自下而上干得又凶又快。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把人摆成跪爬的姿势,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就全部没入,自己爽的同时也没忘记cao对方的敏感点。
陈昭有一瞬间的窒息,紧致的xue里满满当当,像是顶到了肚皮,他chao红着脸喘息,手指抓在床单上面,骨节突出,手背上青筋冒起,将灰色床单弄得皱巴巴一片。
“嗯……嗯啊你、你别那么快嗯……屁股被打了啊啊嗯……该死的、你、你想死是不是?嗯嗯啊……你竟然还敢、别、别打了呜呜呜……”
黑色如同宝珠一般的眼睛荡满了水意,陈昭羞耻到了极点,连胸膛都染上了薄粉,被人打屁股什么的,就连上辈子他也没经历过好吗!
竟然被一个同龄人……
他一边不由自主地应和乔星原,一边断断续续地甩出威胁,腰塌了下来,在床单上微微的、小幅度的磨着nai尖。
浑圆而rou感十足的屁股因此翘得更高了。
乔星原低低地喘息,陈昭的sao屁股怎么会好cao,shi软高温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不论干了多少下都还是那么紧致,哪怕拨出去一点,那些sao软的媚rou便会迫不及待地缠上来按摩吸吮。
他手下逐渐控制不住力气,把陈昭劲瘦的腰掐出红色指痕,下身凶猛地在saoxue中顶弄,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粗大白皙的性器在艳丽的rouxue里Cao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透明黏ye,飞溅的yIn水和润滑ye到处都是。
“你他妈、你别……cao那儿……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嗯……乔星原你、妈的、嗯……想死是不是?”
陈昭彻底软了下去,高chao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双眼失神,腿根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前面碰都没人碰,直接射出浓白的Jingye,将床单弄得污浊不堪。他再一次被cao射了,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过于敏感,别人难得一回的情状,到他这儿成了常态。
他把头埋进了枕头,实在无颜见江东父老,妈的!都怪乔星原,都让他别cao那儿了,竟然不听话!
思及到此,陈昭恢复了力气,扭头去骂,却看到他高chao时摘下套子射了他一屁股的乔星原,又取了一个准备套上。
……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是假的吧?假的吧?
他现在信了,如果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个人会被榨干的话,那这个人,或许只会是他自己。
泪目了家人们。
他连忙阻止了脸色通红,跃跃欲试的乔星原,快感过去,现在心中只剩下我佛慈悲。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后面肿了,昨天开苞就做的狠,今天也没放假,上来就搞了两回,每回的时间还十分持久,rou体凡胎哪经得起这么造啊。
也不知道要养多久才能好,上厕所会不会受到影响,这几天是不是要吃点清淡的,就真的是上床一时爽,下床火葬场吧……
陈昭累得不行,不管瘦胳膊瘦腿的炮友撑不撑得住,直接挂到了对方身上,两人均是赤裸,虽然再少儿不宜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在清醒状态下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乔星原,背我去洗澡吧,我好累哦。”
他在对方耳边说道。
轻轻柔柔的气息扑到白皙如玉的耳廓上,染得一片绯红。
陈昭乐了,又故意朝着上面吹气,眼见微粉的耳朵大有越来越红的架势,他乐此不疲,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游戏,又伸出舌尖浅浅地舔了一下。
“你别。”
乔星原一个激灵,险些承不住对方,他耳朵是敏感区域,自己又还没满足,现在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欲望上涌。
“少废话,快背我去洗澡!”陈昭凶巴巴地催促。
“嗯。”哪怕没有吃饱,Yinjing还是勃起状态,不管上床下床全程被呼来喝去,乔星原也没有说出类似“怎么还没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怼人的话。
他其实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只要不把他逼到绝处,就能把所有不平的情绪自我消化。无关于脾气好坏,只是习惯隐忍。
以前陈昭那么欺辱他,都很难听到他多说两个字,倒是换了新花样的陈昭,使他情绪波动大了起来,甚至像个平常人一般斗嘴发怒。
乔星原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