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出声说道:“们你们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样,明白吗?”
于是其中那个男的首先用口对准我老婆的屁眼,然后用力一啜,婉儿好像给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声:“痒死我了!”
跟着,那个女会员又用口吸了一下,两人轮流吸,每啜一下,婉儿就大叫一声,周围的人亦大声附和。交换啜了十次左右,陈健说道:“这个女人好难搞,要喂点药。”
于是有人拿着两粒药丸出来,交给我,叫我喂婉儿食。我是医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药,心想:“吃两粒都不会有危险的。”于是就让婉儿吃了。
接着,陈健说要亲自上场,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边,就上去吻婉儿。突然间陈健大呼一声,弹开数尺,用手掩住个口,叫道:“你老婆好离谱呀,他咬我,好痛哟!”
陈健拿来一条皮鞭。准备打我太太。婉儿的胴恫体本来雪白无比,搽了蜜塘之后就更加蒂有光泽,十分诱人。陈健打了几下,全场人都静下来了,只见婉儿身体上多出几条鞭痕,凄厉的叫声吓得在场各人不敢出声。
陈健对婉儿说:“快点认错。”
婉儿没有出声,陈健又打了几鞭,再问:“认不认错,试一试是你口硬还是这条鞭硬。”
我见状,就上前去对她说:“老婆,你认错啦!”
婉儿好硬颈,对我说道:“都是你,一手将我送给第二个男人玩的,你坐在一边,欣赏一下人家怎样玩你老婆啦,不要猫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陈健说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欢呀!我就来泡制她,你让开!”
此时,婉儿似乎浑身好不自在,周身痕痒,动来动去的,陈健知道一定是药性发作了,于是对他话:“女人,是不是好痒,好想要男人呢?”
婉儿说道:“你放开我啦,放开我的手脚行不行呀?”
“不行,你都不听话,怎放得你!”
“我听话啦!你放我吧!”
“好,你乖我就放你,吮手指啦!”陈健将只食指放到婉儿嘴边。
婉儿同刚才判若两人,只是含住田保只手指吮着,并没有咬他。
陈健说道:“如果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条命根,你肯不肯含住呢?”
婉儿点了点头说:“肯,我肯了 。”
陈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对她话:“这样才乖嘛!”
接着,陈健叫人解开婉儿,婉儿一松绑,就好似一只飞出雀笼的鸟儿,她赤身裸体到处走,见到男人就吻,就让人家摸她的肉体。但她走到我面前时停一停脚,对我说:“个个都有份,就是你没有份。”
最后,婉儿走到陈健面前,就抱住他、揽得紧紧的。两人就在场中间表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做爱场面。
“陈健,你好棒呀!”婉儿粉腿举得高高,一边让陈健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冲刺,一边嚷道:“陈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劲过你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你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样呀!”
“有你那么长的肉棒,再深点都不怕啦!”
见到陈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阴户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动了,我抱住身边的林莉,又再拥吻起来。一看周围,原来这时,各会员也已经各自找到对象,大多数都是同其他异性会员做爱,而自己个伴侣,就用来和别人交换。
此夜,我一共做了两次,而婉儿因为吃了药,同陈健做完一次之后,还主动找另外两个男会员再做两次。她似乎还不够,但是我将他拖走,带回家里,并对她说:“婉儿够啦!今晚够啦!”
“不够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时你和我做爱是什么都说不行,今晚和别人就什么都行,为什么呢?”
婉儿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着我的阴茎,想我起死回生,我从未试过一个晚上做爱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儿好像发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终于将我支肉棒吹大,并且让它插入她的肉体。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场,累得无法到医务所,只有休息一天。
我以为老婆从此就改变以前的保守方式,那里知道,再同老婆做爱时,她又回复以前那么怕羞。
有一天,婉儿对我说:“我今日见过林莉,发现一个秘密。”
我一听到林莉有秘密,即时十分紧张,我问道:“她和你讲些什么呀?”
“原来陈健是她的老公,她说好想约我们出去吃饭,商量交换性伴的事。”婉儿低着头小声说话试探我。
“换妻游戏!那对你不是很不公平。”我说道。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呀!”她和我相视而笑,于是打电话约好时间。
这一天晚上,地点在林莉家里,一共有三对夫妇参加。除了林莉夫妇,另外是一对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