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脱下沾了不少血迹的大褂,换下靴子,皱着鼻子地走出房间,范徵将方才问出的事情告知叶瑜后,又吩咐何其一些事,不过很快追上了她的脚步,他的欲望之火正燃烧着,欣赏白蓁动手,比他自己动手更令他兴奋。他的本质仍然是魔,对于血腥之事的渴望从未减少,只是为了她稍作压制,如果说自己动手只是单纯的痛快的话,那方才欣赏白蓁虐杀那头猪猡就是极致的享受。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过于兴奋的喘息,快步追上她,跟着她穿过花园里影影绰绰的花木,从后门进入主楼。
猫猫,事情就要解决了,怎么还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上到三楼,范徵便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将她搂进主卧的浴室,浴室里一早准备好了热水,放满花瓣的浴缸里热气腾腾。
身上臭,都是污血。虽说自己在处理那家伙的时候已经把自己隔绝得很严实了,白蓁仍然觉得自己身上散发着肮脏的血腥味,你也把外套什么的扔到房间外面去,总觉得有味道。
好。范徵顺从地走出浴室,将外套、裤子、靴子都扔到门外。
再度进入浴室时,范徵透过被热气蒸腾的镜子,朦朦胧胧看到莹白如玉的娇躯在黑金相间的旗袍领口绽放时缓慢地裸露出现,如烟如墨的秀发被她拢在前面,平素锻炼得当的背线更显曼妙,她的腰窝深陷,旗袍最终落下挺翘的tun部,纤长匀称的双腿如同最后的惊喜被抽走的幕布暴露出来。
帮我摸摸水烫不烫。白蓁细致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刚确认好手指上没有沾染上任何秽物就被背后拥有肌rou线条过分Jing致的少年身材的范徵拥入怀中,那根粗壮发烫的roujing正抵着她的tun缝,那只沾了热水的手缓缓滑到她的下腹,又暖又痒。
你自己试试烫不烫。范徵衔着她的耳垂吐息道。
算了你把我抱进去吧,别在外面玩了。白蓁被他弄得腰和脖子都痒,娇笑着想躲却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
稍稍蜇人的热水温度两人很快就适应了,范徵将白蓁牢牢地圈在怀里,rou棒早已蹭着她柔软的腿缝挤了进去,她的腿心一片shi软,教人忍不住顶弄起来。
让我洗澡,身上总觉还有那只臭猪发出的味道。白蓁扶着浴缸的边缘试图挣脱开范徵,却被后者的一双手臂箍在怀里。
我帮猫猫洗。范徵的嘴唇在她的平直又滑嫩的肩膀上摩挲,腾出一只手抚上白蓁扶着浴缸的手臂,他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想到方才就是这只手冷静执刀剖开那人的皮rou,他便觉得兴奋到灵魂都震颤起来。他的指腹在她的指节上轻轻搓揉,她的手指很细却很平稳有力,她的右手上残留着联系射箭留下的薄茧,有两根手指甚至有些变形,不过丝毫不影响他对这双手的欣赏。
不过摸到茧子之后,范徵还是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在这些小世界中,她身上的这些小细节不会被带进来。
白蓁见他摸着自己右手的茧,一偏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看,倒也没多想:自己手上也有茧摸我的做什么?
范徵像是触电一般很快松开了手指,将她的手放回热水中,嘴唇贴在她的脖颈上,颈动脉的跳动在牵动着他的薄唇:没什么。
他变得有些紧张,圈着怀里的人,试图回顾起白蓁在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同模拟出来的反应相比,出现了太多偏差,看来从那个世界过渡来时,她已经回想起了一些东西,她是不是根本走不完这个世界预设的半年就会跳转到下一个世界?
猫猫别走。
范徵摸惯了冷热兵器的手在她白玉凝脂的娇躯上游走,他的抚摸带着焦躁和急切,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腰间的软rou还有侧ru间逡巡,他紧贴着白蓁的脖颈,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呼出的热气竟让白蓁觉得比浴缸中的热水还要灼热。
白蓁轻声笑道,手指在水中顽皮地戳了戳那根rou棍子的柱身:怎么感觉你像是忍了很久的样子,总不会是在我动手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吧。
范徵没有多说什么,只用揽着她腰的手沿着她腹部的线条滑了下去,她幼滑的私处已然吐出不少yInye,刚摸到细缝指尖就已经滑腻一片:对,忍不住,早在更久之前就忍不住了刚回来在办公室的时候,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就很想
他的中指往下探着,拨弄着从嫩rou间鼓胀出来的小豆豆,热水、蒸汽还有他的爱抚很快让白蓁的理智与逻辑融化成了欲望,她整个人都瘫软在范徵的怀里,呻yin着,腰肢款摆间,shi滑的花xue口被分开,在硬挺的rou柱上小幅度地蹭着。
啊,阿徵,别摸了,好热
猫猫流了好多水啊范徵叼着她的耳垂眯着眼睛开心地低语。
哪里分得清是什么水啊白蓁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几乎要沉下去了,尽管范徵垫在她的身下,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抓住了浴缸边缘。
分得清,猫猫流水的时候身上就会特别香,好想把猫猫整个吃掉范徵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白蓁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唇畔溢出幼猫叫声般的嘤咛,范徵满意地吮吸着她雪白的皮肤,对,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