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我的方式保护我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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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一件事。
岑溪已经离预产期没两个月了,孕妇肚子大得像塞了一个枕头似的,她胖了些,但是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幸福温柔。
陆戈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愈发发狠地操她,一面叫嚣,“你报啊!
秦雪色不能苟同,“我要是你爱的人,一定会被你气死。哪有人能把什么事都一肩抗呢?”
色。
孔翎睁大眼睛,抬眸看向他的时候,恨意几乎要活活剐了他。
孔翎恨得指甲狠狠掐进他肉里,她花穴干涸,不肯为他涌起一丝一毫地欢愉,可陆戈不满意,轻重缓急地换抽插的力道和角度,非要她渐渐起了生理反应才罢休。
她怎么能……被管修林听见啊……
管修林急得几乎发狂,打通她的电话时,却恰好是陆戈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把她骑在地上强硬地抢过她的手机接了起来。
温柔得让人不得不想起当年。
本来就是温柔甜美的人,有了母性光辉后,愈发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内心平和。
这是她曾梦想过的幸福。
孔翎缓缓摇头,看向给岑溪拢了拢外套领口的管修林,眼中是怀念的神色,轻轻勾起唇角,“可是,这就是我爱一个的方式。或许不够好,但对爱的人……总要倾尽所有的。”
孔翎向来如此清醒,但凡她会骗自己一点,这一生,也不至于如此。
孔翎的眼底泛红,泪水渐渐涌起,可她克制着,说完了这段清醒到绝望的话。
电话那头管修林似乎也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咬牙低吼一声,“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她看着岑溪那张温柔素净的笑脸,再次极缓慢地重复这三个字,“我知道。”
秦雪色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戈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任凭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手腕被她活活咬出血也不肯撒手,一双眼睛血红,发狠地冷笑,“告诉你?我的女人去哪儿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秦雪色的车窗贴了防窥膜,透过那一线车窗的缝隙,孔翎看得分明,他脸上的紧张和关切,不是能装出来的。
她怎么能啊?
被爱人牵着手在晚霞下漫步。
她甚至还记得对当年的一切做结论,“我恨我自己,怎么就不够强大……强大到,能保护我的爱情,和生命里其他所有重要的情感。”
管修林顿时反应过来了他的身份,整个人声音阴沉到可怕,那是孔翎第一次见他如此。
秦雪色看在眼里,她目光跟随那一对缓慢散步的夫妇,几分艳羡和伤心,却都克制得很好。
是啊,他是挨过枪子儿的人,这点小打小闹的疼痛,对他算得了什么?
孔翎接到陆戈的电话后,没有留下一个字,孤身离开了医院。
“其实我知道,岑溪是比我更好的选择。她不像我,受过伤,已经变得偏执,在爱里变得残缺不全。我像只惊弓之鸟,本质上连我自己都不信任,如何爱得好别人?放他跟她在一起,会比困着他一辈子守着我,要快乐许多。”
可是偏偏陆戈俯身,咬住她的耳尖,用牙齿来回啮着,警告、命令——
陆戈笑而不答,忍着手上被她撕咬的剧痛,把电话打开免提扔到一边,依旧没有戴套,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掏出肉棒插了进去。
他问陆戈,“你就是孩子的父亲?”
那头人紧张地叫她,“孔翎!你去哪儿了?你还好吗?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
陆戈怔了一瞬,然后兽欲和征服欲愈发升腾,腰上更加卖力地撞击她,撞出大力的做爱声,孔翎的双腿无力地蹬着,他却连疼都不怕。
孔翎在他的强奸里死死闭上眼,发了疯捶打他的胸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她怎么能……伤害他啊……
这夜暮色太盛,整座城市都温柔。
“没有什么人会永远任你予取予求,尽管当初修林会因为爱我,与我去共同面对陆戈,可这对他,难道不是太过折磨了么?久而久之,他又怎么可能不累呢。”
“叫!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你外婆!”
孔翎的表情只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便释然下来。
管修林没怎么改变样子,一如几年前,依旧是笔挺温润的模样,一手小心地护着岑溪的肚子,扶着她的手臂走上广场的楼梯,嘴里应该还在不断嘱咐些什么。
她看着岑溪牵起管修林的那双手,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亲昵身影,宛若暮色里最温馨相配的一对璧人。
陆戈见她不再做无用功,满意地勾唇,撕开她的衣服,对着不远处依旧接通着的管修林的电话刻意喘息着道,“怎么?这些天她就是藏在你那里?你没上她?这小娘们儿操起来滋味儿可爽着呢,嘶……还这么紧,看来你没舍得搞她?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