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层层的皱褶,刮取附着在其上,并正在源源不绝地泉涌而出的爱液,又或是
试探性地变换角度与节奏,每一次微不足道的调整,都会引起京华激烈的反应,
或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或是弹动曼妙的娇躯,或是让蜜谷进一步收紧,从花
园的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欢愉的颤栗,仿佛那美丽的庭园不再属于她的主人,而
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意志与生命一般。
如果是男性的话,一定会在瞬间品尝到极乐,而后完全屈服吧,即便只是手
指的体验,冰糖也感受到了某种另类的精神快感——这让她自身也随之再度湿润
起来,身为女性的那一面,逐渐难以忍受这份被挑起的空虚。
自然,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如何满足这份空虚,但是不能急躁——现在,她
要做的仍然只是加紧攻势,以欣赏更多挚友兼恋人的放浪姿态。
下体传来了奇妙的异物感,在自己的身体,最私密的深处,侵入了不属于自
身的,淫欲所成的蛇。
那古蛇以行动劝诱女人的身体,使之堕入深渊,作为掌控身体的本人,她却
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进入体内的异物,肆意玩弄着绽开的花瓣、内壁的柔
肉,让手指撞击更深处的秘境,发出肉与肉拍击的闷响,还有爱液飞溅的渍渍水
声。
第二根手指加入战局,沿着先行者的轨迹,挤入狭窄的花径,以倍于先前的
巨大增长,激震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就像是暴风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时而抛
起,时而跌落,不存在哪怕片刻的安稳,无时无刻——爱欲的狂岚没有止息之时。
「啊,终于找到了。」
她听到女孩这样说。
闪耀的白光撕裂了乌云与夜空,那是撕裂黑暗,使人震怖的惊
雷,这是无以
复加的快感,是空前绝后的高潮,在长久的摸索之后,冰糖的手指终于准确地击
中了少女的肉体最为敏感的某处,当裹满了浓厚爱液的指腹,缓缓地擦过了那一
点的同时,闪电般贯穿全身的极乐,终于吞没了少女(?)的自我。
没有结束,还不仅如此——与冰糖作为女性,在进攻之际下意识地体现出来
的温柔,以及技巧性不同,更为粗暴,更为冰冷,来自帕里的侵攻,刺入了少女
(?)敏感紧致的后庭——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了润滑用的液体,带
着冰冷的润滑液触感的指尖,插入了臀后雏菊的瞬间,因这份与私处的快感截然
不同的刺激,浑身颤动不已的京华,下意识地夹紧了翘臀。
自然——对于京华来说,用到后庭是完全的初体验,作为低音美少女的她,
也和其他美少女一样,毋庸置疑的干净清洁,兔耳少年的手指毫不考虑多年好友
是否会手指的侵入而痛苦,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将冰冷的润滑液涂抹在甬道内
的每一个角落,一边享受着雏菊内壁蠕动、紧缩的压迫——直到确认了润滑的程
度已经足够,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
陡然变得空虚的后庭,在刹那间让京华陷入困惑——然后巨大的恐慌便撕裂
了困惑,让她发出高声的悲鸣,少年那早已坚硬如铁,等候已久的男性象征,对
准了好友的后庭,没有丝毫犹豫地插入其中。
感受着那份紧密相连的快感,不断挤压着主体与前端,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淫
靡肉壁,娇小玲珑的兔耳少年因这份传自后庭的触感而双颊绯红,露出了妖媚而
艳丽的笑容,仿佛不像是出于男性,而是如同迷情少女一般的爱欲娇喘,吹过京
华的耳畔,但来自身后的,属于男性器官的突进,毫无疑问地让京华意识到,那
个面容可爱,被她平日调侃为「基本上是个美少女」的兔耳少年,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男人的事实。
「这样的话,オバママ……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发情的白兔,啃咬着少女(?)精致的耳垂。
「帕……里……」
少女(?)发出不成字句的呢喃。
像是烙铁一样灼烫的那个东西,以背德的方式插入自己的体内,猛力挺动腰
身的少年,展现出前所未见,连想象都不曾有过的疯狂。
「mag什么的也好……虚拟约会什么的也好……说着什么结婚结婚的,这
样温柔的你,这样体贴的你,为什么总是发现不了我的心意?我看过了那个录播
的,在我睡着的时候,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说话啊,实在是太狡猾了!」
近乎自虐一般地,把下身之物往京华的体内塞入,来自身后的兔耳少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