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尹哲吐掉抽了一半的烟,用光的发亮的皮鞋狠狠的碾碎了仅剩的一点火光。
他紧皱着剑眉,咬牙道:“这些女人都不要脸的么?分手了还缠着我干什么!”他随即歪了下一边嘴角,冷笑道:“没办法,女人都这样嘛,像没脸没皮的贱母狗!”
“看来你就是尹哲了。”小巷的Yin影中传来冷冽的男声。
脚步声逐渐放大,一个高大的男人从Yin影中走出。随着他的步伐,甚至能从宽松的工装上看出隐隐的肌rou痕迹。他的棒球帽压的很低,下巴的轮廓十分锋利,看上去挺年轻。
尹正抬头,看着这个陌生而健壮的男人,无谓道:“是我,怎么了?”似乎是因为之前和新看上的女人喝了酒的原因,香水味和酒Jing让他的大脑迟缓,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如果你是那些女人请来的,我可以给你双倍的价钱……兄弟,来喝点酒吧,我请了。”尹正轻蔑的咪起双眼,转身走向会所,准备给这个年轻的穷混混一点世面瞧瞧。
耳后一阵破风声,尹正的后脑一阵剧痛,转眼就两眼一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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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明晨扛起这个男人,将他带回自己出租屋的地下室,麻利的将他绑在了椅子上。最后,用眼睛和嘴巴全部用布条死死系住,他就走上楼,准备去拿点工具招待招待他的客人。
前天晚上,他兄弟哑着嗓子叫他来喝酒,他还以为这泼辣女人又在外面玩疯了,结果一见面,她正顶着一脸哭花的妆猛吹瓶——他兄弟竟然被绿了。
这哪得了?只见过她甩别人,没见过别人甩她的,而且竟然还是直接一顶绿帽子扣上来,这能忍?范明晨把吐的昏天暗地的兄弟送回家,就开始查那狗东西的下落。今天,本是抱着来看看的意思过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再次确认了。
那骂女人的架势,八成没错了。骂人就算了,骂的人里竟然还有他兄弟,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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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哲醒来,后脑一阵疼痛,两眼摸黑,四肢动弹不得,连嘴也被绑住了,就像一只被捆着等待宰杀的rou猪。他慌乱起来,拼命挣扎,但不仅自己纹丝不动,甚至还把被捆的四肢勒痛了。他哪受过这种待遇?从小金枝玉叶,温香软玉的,除了为了好看练出的二两肌rou,他没受过半点苦,哪里受得了这些?他立马怒火中烧,怒气完全遮盖了理智,隔着布条怒骂起来。
范明晨走下楼,看到正在不停挣扎吼叫的他,随手抄起拖鞋扔了过去。“啪!”正中靶心,尹哲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停止了所有动作,似乎被打懵了。
范明晨走上前,遮住了尹正唯一可见的一片光线,一字一顿道;“你搞了我兄弟,我就搞你。”他粗暴的撕扯着尹哲的西装裤,扯不动,这才看到这狗东西系了一根sao包的皮带。他将皮带解开,随手扔到一边,扯下了他的裤子。
“对付你这种人,不能伤到你能被看见的地方,也不能把你搞到要去医院的地步。”手上忙活着,范明晨随口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搞女人么?竟然搞到了我兄弟头上,那么你也来尝尝当女人的滋味儿吧!”
范明晨戴上医用手套,想把尹哲的屁股挪出来,以此来方便他观看和Cao作,却被挣扎的男人和被绑住的双脚阻碍了手脚,于是他干脆束住男人的双腿,解开绳子并将其重新绑在扶手上。只见尹哲上半身衣衫齐整,裤子却一直褪到脚踝,露出黑色三角裤和洁白修长的双腿,而这双腿以m形的姿势绑在椅子扶手上。
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尹哲的预想和底线,他怒不可揭,不停的扭动咒骂着。可惜,他那半吊子肌rou对付女人还行,对付一个泡了几年健身房的的男人却是毫无还手之力。他的挣扎无济于事,而咒骂也被封在了布条里,模糊不清,他气的鼻翼张开,死命喘着粗气。
范明晨不理会他,撕开最后一块遮羞的内裤,便把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倒在了尹哲的下体上。这shi润而火热的触感让尹哲想起了之前和一个女人玩的新花样,而正在他准备想想那个女人床上的细节时,一根橡胶触感的东西捅进了他的后xue,疼痛和异物感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又开始拼命做起无谓的抗争起来。
“我劝你不要乱动,我可不想不做好扩张把你送进医院。”范明晨皱眉道,可是尹哲哪能听他的,越发像个死鱼一样扭动起来。范明晨不耐烦的扇了他一巴掌,他终于又沉默起来。
尹哲终于开始恐惧起来,他全身都被死死束缚住,什么也做不到,而体格上那个男人也是远胜于他——他死定了。他感觉到后xue的那根东西正在进进出出,甚至在里面弯曲搔刮,他忍不住闷哼起来。
范明晨听到他的闷哼,想起来昨天做的功课——男人从后面按前列腺会有剧烈快感。他十分好奇的尝试了一下,找到那一块硬硬的地方,狠狠按了下去。
“嗯!”尹哲的身体猛的弹跳了一下。他正在恐惧中努力适应那个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却突然被按到一个地方,让他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快感。那感觉不同于摩擦Yinjing,是一种麻痒,